旅顺军司令部会议室,现在已经点上了蜡烛,烛光照的司令部会议室一片通明。给人暖意,但是现在,蔡廷干却不是感受的暖意,而是寒意。而听到刘俊的那句话,他心中更加冰冷。
杀了,就因为这个事情,难道就要被杀掉,蔡廷干一下子脑癌蒙住,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辩护,提自己开脱。
其实也没有什么开脱的,毕竟这个抢劫俄国人是自己指挥的,要怪,只能怪自己当初为何不看清楚就动手。
绝望的闭上眼睛。蔡廷干跪在地上,等待人来把他拖出去枪毙。
然而,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足足一分钟,还是没有人进来的样子。
“你还跪地上干嘛?”刘俊的声音突然想起。
“属下在等人来执法。属下犯了这么大的错,枪毙是因该的。”蔡廷干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无奈。
“啥,枪毙,谁说我要枪毙你了。”刘俊一脸茫然。不知道蔡廷干这是在说啥玩意。
刚才他一见到蔡廷干进来,心中就一直在盘算,这两件事情该交给谁,毕竟交给其他人,势必会引起怀疑,最后见到蔡廷干,他心中灵机一动,一下子就肠道,做这件事情的人,非蔡廷干莫属。
毕竟,这事情是蔡廷干整出来的,让他去收拾这些烂摊子,是最合理不过,在者,蔡廷干对于这一带很熟悉,将那艘船趁黑夜开出旅顺,随便将那些俄国人一起给带到被抢劫的地方,一道弄死,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俄国人怀疑,那也来个抵死不认账。俄国也奈何不了谁。
激动之余,他指了一下蔡廷干对李和说道:“让他去杀”却没有想到被蔡廷干误会的好彻底。
“起来吧,我没有说要杀你,而是让你去办两件事情。”刘俊呵呵一笑,知道蔡廷干误会自己。
不是杀我,蔡廷干一下子明白了,慌忙站了起来,望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刘俊,低头想了一会说道:“大帅有事情尽管吩咐。属下在所不辞。”
对于蔡廷干的这种表现,刘俊很满意,自认为没有寻找挫人,站了起来,走到餐厅高旁边,刘俊严肃说道:“这次我们抢错了人,如果处理不好,就会爆发一场更大的战争,我想你不想,我们在坐的每一位都不想战争,所以,我们要把这次事情掩盖掉,就当没有发生过。”
没有发生过,李和等人都疑惑的看着站在蔡廷干面前的刘俊,这明白就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为何要说没有发生。
“看我干么,看我干么。”见到几人疑惑的表情,刘俊指了一下几人,然后再次说道:“没有发生,就是要毁尸灭迹,简单点,把那些人给宰了。”
吁,几人长长吐了一口凉气,杀人居然就跟杀鸡一样,说宰就宰。
钟霖低头想了一下,抬起头:“头,问题是,这些人是俄国人,要是俄国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外面就很被动。”
废话不是,刘俊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也有些赞赏,钟霖居然能看破这一点。
点了点头,刘俊说道:“你不说,我不说,鱼雷艇官兵不说,谁知道,我他么还说是日本人干的,不要忘记日军舰队还在威海。”
“李和一下子听出了问道,刘俊不但要把这件事情掩盖下去,而且还要祸水东引,嫁祸栽赃。
李和笑了笑:“大帅高明啊,如此计策,就算是日军到时候都会大吃一惊。””
“嘿嘿,小意思。”刘俊摆摆手,这一点他相当自信,要知道,经过后世那种特殊物质的熏陶。脸皮厚,阴险无比这种损招,刘俊多的是。
笑过后,刘俊严肃的看了一下蔡廷干,拍拍他的肩膀:“这次是你抢错的,所以这件事情,还是你出马。”
“大帅尽管吩咐。”蔡廷干敬礼说道。
伸出手,示意蔡廷干靠近点。蔡廷干点了点头,然后靠近刘俊。刘俊掩住耳朵,嘀嘀咕咕的开始在蔡廷干哪里细说。
嘿嘿嘿,会议室中,蔡廷干和刘俊开始在哪里****的笑着,而旁边,确实几个不知道云里雾里的李和吴大同还有钟霖。
“大帅放心,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蔡廷干说完。敬礼后立即走了出去。
钟霖是个经受不住这种诱惑,他走了过来,提刘俊倒好水,呵呵一笑,小声问道:“头,你给老蔡讲了啥,你看他笑的,那么****无耻。”
“你想知道。”刘俊歪起脑袋,似笑非笑的望着钟霖、
恩恩,钟霖连连点头:。
摇摇手指,刘俊微微一笑:“nonono,天机不可泄露。”
日本东京,自从中日《天津条约》被清国撕毁来到现在,日本国民得到的,在也不是什么好消息,每一次政府发出的告示,都是在讲诉,失败失败。
就在前几天,日本国民得到一个非常悲痛的消息,在清国东北作战的两个师团和指挥官山县有朋大将,被清军全歼,更为可耻的是,杀害山县有朋大将的真正凶手,就是日本帝国的叛徒大寺安纯杀害的。
日本人对别人恨,对自己人也够狠,这一下,该轮到大寺安纯的朋友遭殃。
愤怒的日本人将大寺安纯的邻居,朋友给抓了起来,在东京游街示众后,被浇上煤油,然后活活烧死。
日本帝国首相官邸,伊藤博文脸上充满了愤怒,手中拿着的那份电报也在不停的颤抖。
砰的一身响,伊藤博文狠狠的将指拿着电报的右手狠狠的拍打在桌子上。
哐当一声,一个放在旁边茶杯受不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