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他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凤锦还有点新鲜,不禁笑着道:“哪家卖葡萄酒的姑娘,还被你瞧上了?”
凤又翎被套话,还有点不好意思,他轻咳一声,对着凤锦道:“你别想太多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凤锦晃了晃红酒杯,他脸上表情玩味,调戏他道:“不是那种那种关系还替人家卖葡萄酒,我们家阿翎看起来那么精明,难不成是个傻的?”
凤又翎情窦初开,人却也不傻,知道凤锦是在说他是被人家姑娘给玩了,解释道:“她是孤儿院的,那家孤儿院最近葡萄酒丰收,剩很多卖不出去,我不是开酒吧嘛,正好这批酒不错,想请堂哥你尝尝,给我订一个价,到时候zuò_jī尾酒也不会亏本,又能给孤儿院那边加点资金。你觉得怎么样?”
凤锦看了他一眼:“你还认识孤儿院的人?”
“学校做义工安排我去的,她也是义工,在那里也没太久的样子。”
凤又翎跟凤锦说完,又转过头巴巴的看着傅庭渊,“傅哥,你觉得这批酒成不?”
他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这家酒吧能在这里开下去自然全靠傅庭渊的光,伦敦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可能让他这么一个新出茅庐的学生这么容易混下去,这里可不是仅仅有钱就可以了的。没有傅庭渊跟他合资,他这酒吧早八百年就关门大吉了。
酒吧里的一切运营几乎全是傅庭渊的人在打理,他这个老板当得就是个甩手掌柜,连随便进一批酒卖卖人情讨姑娘欢心的胆子都没有,故意打电话给凤锦过来,看他和傅庭渊关系好,想让凤锦给他美言几句。
说真的。
他其实是有点怕傅庭渊的。
与凤锦的清贵俊美不同,傅庭渊那儒雅安静的轮廓里,藏着的是对他们这伙人的冷漠和疏离。他已经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那些成功人士所能比拟的对象,三十几岁的男人,已经掌控了他父辈在伦敦所有的势力,听说现在整个燕家都为他是从。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卖一个面子给他,就能让他这么轻轻松松的在伦敦城做生意。
他是凤又翎所认识的所有人里面,最遥远的一个。
只是听凤锦随口提起过,这个男人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他曾经并不怎么爱权势和生意,三年前的时候,他还很不屑与燕家人为伍。
不想借着燕家的权势发展自己的势力范围。
可以说,那个时候的傅庭渊,听起来还有点让人觉得可以亲近的样子。
三年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将他身上所有的天真都打磨干净了,剩下现在这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傅庭渊。
傅庭渊漫步新将的品酒,听到凤又翎问他,便淡淡的道:“随你高兴。”
凤又翎很高兴,眉开眼笑的起身跟他道谢:“谢谢傅哥!”
他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给那头的心上人打电话,一边打一边往门外走去。
听到那边接了起来,他忍不住跟她汇报好消息:“初初,我堂哥的朋友答应进你们这批红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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