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汤明朗也从美国回来了。
当时大家才吃过晚饭没多久,他一出现在门口时小悦就激动得马上站起来。几天不见,他好像变得不一样了,也许是因为三天之内飞了将近三十个小时,再加上那烦人的时差,总之他看起来有些疲累,但是除此之外又似乎没有其他的变化,依然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的时候嘴角总是抿着,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严肃感。
见其他人都一动不动,时小悦顿时变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是什么?”
其实这几天汤明朗有实时汇报自己在美国的行踪以及事情的进展,无非就是程悠然后脚刚走自己前脚就到,所以总是处于一种追逐的状态,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他把她给追丢了。
见儿子默不作声地扔出一封信,祝盈盈第一个拿起来,上面只有“汤明朗收”四个汉字,她从已经拆开的口子里抽出一张纸来,刚一打开脸色就变了。
所有人的情绪都跟着为之绷紧,尤其是时小悦,全身的每一条神经,甚至是每一个细胞都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汤奶奶见儿媳如此反常,当场也急了,“盈盈,到底是什么东西?”
祝盈盈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还在一行接着一行的快速浏览着,后来连汤爷爷也沉不住气,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眼勾勾地看过来。
时小悦是最后一个看到那张纸的人,她当场就吓傻了。
怎么办?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够阻止学姐和汤大哥离婚?
“这是悠然亲自交给你的?”
此刻的汤国强已经无暇追问儿子为什么不早点儿把这件事告诉自己,他只想知道儿媳和儿子离婚的决心到底有多大,之前他也曾经跟妻子一起分析过宿醉事件的种种后果,唯独没有想到眼前这一种。
“我根本就见不着她。”
往日稳健的嗓音拔得有些过高,等它的主人意识到了马上又平复下来,冷俊的脸上依旧不见一丝涟漪,“是她早知道我会追过去,退房的时候特意叫前台转交给我的。”
时小悦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尤其是当汤明朗说要回房间的时候,她竟然中邪了似的也开口跟大家告辞一声,莫名其妙地跟在对方的身后上楼。
等进了房间,人家突然递过来另外一封信,她这才呆呆地抬头,曲起食指点了点自己,意思是问:给我的?
汤明朗没有回应,浓眉紧蹙着,目光隐隐含有不耐。
当着他的面,时小悦几乎连信都拆不好,打开之后,里头是一个对折起来的信封,她继续打开,又有一个更小的信封,如此山重水复她紧张得连呼吸差点儿都忘了。
怎么办?她好怕!学姐到底要把什么东西交给自己?
撕开最后一个小信封,她从里头抽出一张折了又折的小纸条,拉开后一看,整个小嘴呈微微张开状态,但始终说不出半个字。
汤明朗和她毕竟隔着一段距离,见其哑在那里也就彻底失去了耐心,干脆就走过来想要抢那张小纸条,不料被时小悦眼疾手快地一口吞进了肚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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