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岫接过来,摸了摸她肩膀。“天很凉,你快钻进被窝里。我走了,你赶紧休息。”
简南见他行匆匆。此时又不好多问,只好回到床上,想了想,将腿干脆竖起来,听说这样受孕比较容易。
也许是真的累了,又卸掉了对骆怀岫的防备。简南很快就睡着了,她的梦里一片敞亮,像是迎着无比温暖的阳光,未来的美好,正在路上。
简南一觉睡到自然醒,再一看表,都十点多了,她查看手机没有骆怀岫的来电或者信息,她就主动发过去一条,让他安心处理事情。
骆怀岫这一走就是三天,中间给简南打了两通电话,说是老爷子病了,在医院里躺着。
“很严重吗?”简南着急了,那可是她爷爷!
“你不用来,在家里好好养病。”骆怀岫说的隐晦,很显然是身边还有其他的人,不方便说话。
简南听出来了,她觉得,还是得听骆怀岫的。再加上她心中清楚,自己可能已经是身怀有孕,如果出了这个包围圈,可能就不会这么安全。她给莞尔打了个电话,询问下今天身体有没有好些。
“姐们,完了,秦可在我这里一顿哭呢。”莞尔真是服了秦可这丫头,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快仨小时了!
“什么情况?!”简南也蒙了,赶紧问道。
“你能来就来看看,我说话也不好使啊。”莞尔安慰别人是不行,主要是像简南秦可这样的小事儿,在她眼里真是连事儿都算不上。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哪里还能在什么风花雪月中翻船?!
简南一听是秦可有了什么烦心事,也不顾不上其他的,慌张着往医院去。
“呜呜呜!”秦可哭的满脸都是泪花,她见了秦可过来,像是找到救命稻草。扒着简南问。“你认识祁远瀚是不是?”
“我……”简南心里有一个不妙的预感,是不是她知道祁远瀚是有家室的了?
“是不是!简南,我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连你都开始骗我?”秦可又是一顿哭,自从她从祁远瀚家里出来后,祁远瀚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呃,主动的意思是指,秦可打过去的电话他偶尔接听。但是,祁远瀚没有半点关心的意思。
“我没骗你啊,我这不是……什么都没有说吗?”简南坐在沙发看。看着莞尔悠闲地削着苹果,没打算加入战局。
“其实,我昨天上夜班的时候,是祁远洲送我的。”秦可还是决定将事情本来的样子还原一下,不然大家都听不懂,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哭点是什么。
“那怎么了呢?”祁远洲重情重义,是个很信守承诺的!简南那天是迫不得已要祁远洲护送简南,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个受伤的莞尔,是不是对祁远洲太不公平了些?
“祁远洲跟我讲……呜呜呜!”秦可又哭了起来,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断断续续地边抽泣边讲述。
昨天夜里,祁远洲见秦可拿着菠萝包当宵夜,不过是多了一句嘴,说他嫂子做的菠萝包味道不错,如果她喜欢的话,下次邀请秦可去他家吃。
这么一句,就足以将秦可打入绝望的深渊。她不死心地问了祁远洲家里几个兄弟,得知只有祁远瀚。然后,就从那一刻开始,秦可就失去了全世界,进入失恋模式。
“你说,他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秦可嗓子都哭哑了,她手边已经是一堆擦过鼻涕的纸巾。
“来,张嘴。”莞尔将苹果切成小块儿,用叉子叉起来递到秦可嘴边。
秦可哭着还不忘吃东西,她吸着鼻子嚼了,然后又张嘴。“还要。”
“……”简南都不好确定她是真伤心还是就哭哭而已,可能……吃货的境界就是这样。“我很多年没有再见到祁远瀚了。可能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都不见得认识。”
“我只问,他真的有家室吗?”秦可一眼盯着手机,没等到简南的回答,她定的闹钟响起来。“算了,我不要问你!我跟帅大叔的事,我问他!他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这闹钟,是秦可定的祁远瀚休息时间。这个时候,他应该忙完了。
其实,姐妹之间有了伤心难过的事。大抵不是需要真真实实的能解决问题,而是知道有姐妹还在,有人陪伴,就好!
秦可抹了把眼泪,打的电话被祁远瀚挂掉,然后不死心地又拨过去。
“什么事。”祁远瀚看到秦可的来电,心中不由一跳。
“我有些事要问你,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要见你。”秦可就是这么直来直去,她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就只能找当事人,其他的,谁说都不管用!
祁远瀚看了眼时间,他还有一个半小时,包括吃饭。“哪里见。”
“我在医院……”
秦可的话还没有说完,祁远瀚就立即紧张了!她在医院,是不是又受伤了!“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不是我,我是说我在医院,你找个……离我们两个人都近的地方。”秦可听出他话语中的急切,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但是他真的不喜欢吗?还有,他说有家室,为什么就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妻子?
祁远瀚让她二十分钟之后,在医院门诊大门口等着。
“约好了。”秦可又擤了鼻涕,然后委屈地对着俩姐妹。“你们说,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秦可脑海中涌现出无数个不同版本的故事来,祁远瀚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