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笑,在李斯的眼里就是真的谦虚,真的沉稳,他越发地欣赏。
“今天开业,生意好吗?”
“嗯,挺好的,一上午都顾不上喝口水,不停地回答问题。”
“我们家小寒做什么像什么,也不知道你家里是怎么教育出来的,真让人羡慕啊!”
一句“我们家小寒”说的自然亲切,就象本来如此似的,一瞬间,寒洲有些和这个时代贴合在一起的感觉。
这种贴合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我帮您挂起来吧。让人一看,咱这书房,高端、大气、上档次!”
说着,她转身就准备挂。
“哎——,小寒,不能挂,不能挂!”
寒洲疑惑地问:“为什么,您老刚才不是还夸呢?”
“它很好,我不能挂。这是两码事!”李斯说地很认真。
“为什么?”寒洲很不解。
“我说你都聪明傻了!”李斯用指头点了点她,接着说:“后羿射日,后羿射日,日是什么,日是天子,是皇上,我已经是丞相了,还挂个后羿射日,这不是给人送话题吗?老了,老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我招它干嘛?”
哦,寒洲明白了,她是没往这方面想。这是大忌讳,她不在局中不够敏感。
“那看来送给扶苏也是不合适的,我是真不舍得卖。这幅画儿我可下功夫了。”
“呵呵,他更不合适。我看你还是挂在店里当个招牌吧,让人看看好作品是啥样的。”
“哦,那好吧,只有如此了。赶明儿我画一幅天女散花挂在您这门口,人家会说什么?”
“说什么,说我春心不老呗!”
“那好吧,就这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