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把大夫送出来,冲着大个苏要诊金。现在他只有羊,没有钱,这个月请客比较多,钱都买酒了。
大个苏不情不愿地回屋拿钱,大夫看了一眼死狗,也是一激灵。
“大夫,这狗有毒没毒?我打算吃了它!”
大夫看了一眼这恶狠狠的胡人,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刚保住家里人的性命,就想着一饱口福。这样的人,全咸阳还能找得到第二个吗?
他蹲下来,嫌恶地扒拉一下死狗,掰开嘴巴看看,“呀,舌头没啦!”
冒顿邪恶地一笑,哼哼,吓人,当然要做到全套,他娘的,冒顿杀人都杀过无数了,还怕死狗吗?
有种站到冒顿的面前来,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回!
躲在后面吓人,娘的,真降低咱坏人的品格!
龅牙李来了,他也主张把这事儿上报。冒顿一呲牙,大声说:“报?这点事儿值得报?你们怕没人知道你们的过失吗?”
大个苏犹豫着说:“这不算什么过失吧?总不能不让人睡觉吧?”
冒顿嘿嘿一笑,问:“上面要听你们解释吗?出事儿是不是事实啊?为什么会出事儿呢?出事儿之前就没有苗头吗?那时候为什么不报呢?”
大个苏哑火了。这胡人的分析好像是那么回事。
龅牙李问:“那要是不报,我们俩这点力量可是保不了你的安全。人家扔死猫死狗,那是看得见的,那要是下毒呢?你总不能不从外面买东西吧?”
冒顿也哑火了。他能猜测出这没品的事儿是谁干的,他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干,但他现在最紧要的是保护着小酥酥和孩子的安全,不能让坏人瞅着空子。
看来,大公子的建议还是值得考虑的,他那农庄应该比这里安全。
“这事儿,你哥俩儿想报就报,我冒顿不想给你俩惹麻烦,也不是个不懂情谊的人。这恶心事我是一定要还回去的。”
两人狐疑地互相瞅瞅,这家伙要做什么,我们俩能顶得住吗?
“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冒顿至少要在咸阳呆十年,等我孩子长大了,一切利落了再说。”
两人又对视一眼,要是这么说,他们倒也不用那么紧张了。
“我想搬家了。牵上那群羊,搬到大公子的农庄去。没的吃我就吃他农庄的东西,他不是豁达仁爱吗?我成全他!”
龅牙李撇撇嘴,头一次听说,占便宜还占得这么理直气壮。
大个苏问:“那你的课程怎么办呢?彭博士不还得教你写字吗?”
冒顿说:“没事儿,临走时跟他说一声,隔三差五地回来一趟就行。我又不是他儿子,他不至于那么上心。”
龅牙李点点头,确实不用那么上心,还真以为冒顿是文化交流的使者吗?谁信呢,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
倒是可惜了彭博士那一肚子的学问,教这么一个野蛮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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