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盛父也知道——这个女儿再怎么让自己失望,可是呢,终归是自己的骨肉啊!就算是打断了骨头,不也还连着筋吗?
而且,盛父心想——倘若自己都不帮助自己的女儿,那么还会有谁来帮助自己的这个傻女儿呢?
因此,盛父毫不犹豫的也开口替自己的宝贝女儿解着围。
而季陌尘听到这里,内心只是觉得——这盛家可真的是越来越滑稽可笑了。同时呢,季陌尘也是继续没有感情的笑着,并没有表什么态!
而季从阳就不得不表态了。
因为,在这里,季陌尘可以说是年轻人,年轻人可以不懂事、可以做错事、可以不顾及他人的脸面!
但是呢,在这里,季从阳可是长辈啊!而且,季从阳也知道——自己并不单单只是自己一个人,自己还代表了季家!
况且,季家和盛家几十年的世交,又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情,而伤了感情呢?
即使,这个时候,在季从阳的内心深处,已经深深的觉得——盛海蓝不配嫁进季家,不配嫁给季陌尘了,不配做季家的儿媳妇了。
但是呢,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季从阳心想——还好两个孩子还没有结婚,不然,事情可就有一点儿麻烦了!
而且,当务之急,是给盛家台阶下!——这个季从阳也清楚!
因此,季从阳也没有再扯什么有的没的,径直的对盛父和盛母意味深长的说:“没事,没事这有什么呢?孩子么,不懂事都是很正常的!”
而盛父和盛母听着季从阳的这话,心里可真的不是滋味!但是呢,他们又无从反驳!
因为他们也心知肚明——人家季从阳说的也是实话啊!毕竟,谁让自己的女儿表现的如此失态呢?这又能怪谁呢?
“唉!”盛父和盛母不约而同的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心想——那就打落了牙齿,自己往肚子里吞吧!
接着,盛父率先开口了,“抱歉啊,老季,我教导无方,让你看笑话了!”
其实,盛父总的来说,还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至少敢作敢当、勇于承认自己的不足。然而,就是不知道盛父怎么有了盛海蓝这样的一个女儿?
也许,真的可能就是——他和盛母一生只有这一个女儿,难免有一点儿宠的过了!而过度的宠溺同时也恰巧害了孩子!
但是呢,也许是别的,也可能是盛母的原因啊!
总而言之,什么原因都好,也都早已经无从探究。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现实!今日之果早已经结出,又该到哪里去找昨日之因呢?
关于这个,又有几人知呢?
……
而季从阳一见老朋友都这样说了,心想——如果自己再计较,再不放过这件事情,那可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于是呢,季从阳也故作大方的说:“哎呀,盛兄,你这话,可就严重了。海蓝还是一个孩子么,谁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呢?”
“那就好,那就好,”盛父刹那之间松了一口气,但是呢,同时盛父也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如果真的想嫁进季家,真的是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啊!
而且,此时此刻,盛父也可以预见——自己宝贝女儿的这一条肯定也不太顺畅啊!
“唉!”盛父一边想着,一边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但是呢,盛父也明白——这能怨谁呢?本来今天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运用好的话,估计,这个时候,自己的宝贝女儿嫁进季家早已经成为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然而,是谁让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把好好的一副牌打烂呢?
盛父觉得这件事情真的谁都怨不着,如果真的要怨的话,可能真的就是自己女儿自己了!
……
盛父一边在心里的心里千回百转着,一边呢,继续与季从阳客套着。
“来来来,老季,我们不要干巴巴的坐着了,”
“来,老季,我们吃菜吧!”
“……”
……
而且,盛父也吩咐了自己家的佣人开了一瓶珍藏好久的好酒。
盛母一看那瓶酒,也有一点儿吃惊,因为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丈夫是多么的喜好酒!而这瓶酒恰恰已经被他珍藏好久了!
盛母根本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盛父竟然舍得拿出来!
于是呢,盛母故意打趣着盛父:“哎哟,某人居然舍得这瓶酒了!今儿的太阳该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吧?”
“你说什么呢?今天不是有老季吗?”盛父故意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婆,“我们哥俩认识这么多年了,相聚一次不容易啊!”
“是啊!”季从阳也看见那瓶酒,而季从阳又怎么会不懂酒呢?
所以呢,季从阳一眼便看出了那瓶酒的不平凡!刚刚开始的时候,季从阳也大吃一惊,但是呢,季从阳毕竟就是季从阳,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呢?
因此,短短十几秒,季从阳便也恢复了正常。
然后呢,季从阳仿佛没事之人一样,继续和盛父、盛母客套着。
“老盛,没看出来啊——你还藏了这样的一个宝贝!呦!”其实,季从阳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呢?可是呢,此时此刻,季从阳也故意装出了一副酒鬼的馋模样!
毕竟,纵横商海这么多年了,季从阳早就已经养成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习惯了!
况且,阿谀奉承的漂亮话又有几个人不愿意听呢?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