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愿望往往都是美好的,但是现实一般都是很残酷的。
挞沙连伸出一根手指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刘建明一脚踹中胸口,倒飞进了房间内,把唯一一张小木桌砸了个稀巴烂。
挞沙趴在木屑中,半天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望着对方,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根本就想不明白,一条老废柴竟然会有这么强的脚力,出脚的速度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
这种感觉就如同住在你家隔壁天天抱怨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王老伯,突然有一天变身成了绿巨人,是一样的荒诞无稽,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
可以想象,实力堪比社团双花红棍,年轻力壮的挞沙,却被顶着二十几年的老废柴之名的九指强一招k.o的震撼了。
挞沙心中虽然震撼,但是震撼之余,却并没有放弃反抗,马上抢到板床边,手伸到用来充当枕头的旅行包下,摸出了手枪。
即便你九指强真的是隐藏的绝世高手,在手枪面前依然得当场扑街。
谁知。
他还没来得及举枪,就发现被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
刘建明同样握着一把手枪,早已率先指着他的脑门。
“你觉得咱俩谁的枪更快一点?”刘建明看着挞沙,笑着问。
挞沙光棍的很,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索性把枪往地上一扔,叫道:“九指强,老子认赌服输,栽在你这个老阴逼的手里,我无话可说,给个痛快吧,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啧啧啧,想不到挞沙哥还真的挺有血性的,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你一马。”刘建明说,枪口离开了他的脑门。
“你此话当真?”挞沙。
“我以九指强的名义发誓。”刘建明。
“好!”挞沙大声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刘建明顿了顿,问道:“白头彪是不是你杀的?”
挞沙脖子一耿,“没错,就是我干的。”
“为什么?杀人,至少得有个原因吧?”刘建明。
“我想上位,就这么简单。”挞沙。
刘建明摇头,枪口再次指向他的脑门,“你没有说实话。”
挞沙咬了咬牙,说道:“是魏德信找到我,说只要我干掉白头彪,就全力支持我上位,承认我是新长兴的坐馆。”
刘建明见挞沙似乎还有话要说,就眼神示意他继续。
挞沙又道:“我打算一取得坐馆之位之后,就马上翻脸和长兴开战,一举吞并对方……白头彪那个老扑街就是做事太武断了,做什么事都畏手畏脚,倘若新长兴在我的手里,绝对不会让破旧长兴存在这么久。”
刘建明点了点头。
挞沙问:“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我的回答可曾让你满意?”
“还算比较满意,因此……你可以上路了。”
刘建明扣动了扳机。
“砰!”
挞沙脑门冒血,仰面摔了下去,圆睁着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刘建明摇着头,“真活该被人卖的命……我说会放过你一马,就真的会放过你一马了?况且我是以九指强的名义起誓,又不是以我刘建明的名义,真沙雕……”
“而且,杀了你竟然还有一百万的声望奖励,这么肥的肥羊,我放了你,不是跟我自己过不去?加上你这一百万的击杀声望,我的累积声望已经达到了,离5000w声望的七十岁成就奖励仅差一步之遥。”
刘建明把挞沙用来当枕头的行李包拎了过来,拉开拉链。
“啧啧啧,还带了不少现钞出来嘛……这么多,估计至少也有两千万……”
刘建明把行李包往空间物品栏里一丢,对地上的尸体抱了抱拳,“多谢了挞沙哥,又送人头,又送钱,你这波快递,我给你满分五星好评,告辞了。”
刘建明随即走出木屋,来到村外,和守候在车旁的牛大力,一同驾车离开了现场。
……
三日之后,尖沙咀外海一艘游艇上,包括刘建明、覃欢喜在内的一众新长兴大佬秘密集会,选取新坐馆。
“各位,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
继挞沙之后,刘建明作为社团最有力的坐馆竞选人,首先进行了长篇累牍的发言。
虽然发言稿长篇累牍,但是选举却很简单,就是大伙举手表决,支持谁,就举手投谁的票。
新长兴本来一共有十位堂主,挞沙死了,地盘被人瓜分之后,如今堂主只有九名。
不过,这些堂主全部都收了不少的钱,每人一千多万,光送出去的钱就接近一个亿,早就喂的饱饱的,自然知道该把选票投给谁。
刘建明:“各位,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假如,各位支持我当你们的坐馆,请举手。”
唰!
在座的所有堂主全部举起了手,行动从来没有过的一致,大家并不在乎谁当坐馆,在乎的是,谁更能替大家赚到钱,为大家谋取更多的利益。
既然九指强已经用行动充分证明了他的能力,那么大家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谢谢大家。”
刘建明向所有堂主表示感谢。
他说:“感谢各位对我九指强的信任……相信各位都已经知道,最近我们社团发生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比如前老顶白头彪彪哥被奸人所害……如今我终于替社团找到了杀人凶手……大力,放录像带。”
“是,老顶!”牛大力应声道,把录像带塞进了放映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