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她,不要和一个喝多酒的男人废话。
于是,接下来的路程她就专心致志地看着车。
直到到了酒店的地下车库,她才松手推了推他说:“到了,你还能走吗?”
“能,当然能。”佘正东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就向外冲出去。
这一动作也着实让严芳菲吓了一跳,她赶紧绕过去扶着他。
就这样,佘正东几乎是靠在她的身上走进的电梯,直至回到了房间。
把他放倒在床上的时候,严芳菲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看着他这个样子,真想把他丢在这儿算了。
可是,还是狠不下心。
她不仅帮他脱掉了鞋子,还帮他扯过了被子盖在了身上。
只是被子刚盖到脖子的时候,佘正东突然睁开了双眸。
那双微红的双眸就像是染上了桃花的颜色一样,盯盯地看着她。
“原来你没有喝醉?”严芳菲丢下了被子的一角就要走。
哪知道不等她转身,整个人就像一片羽毛一样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菲菲,我可没有说过我喝醉了,一直都是你想象的。”
佘正东把嘴唇贴在了她的耳廓处缓缓说道:“有什么疑惑直接问我就好,不要随意猜想。我既然说了要和你结婚,就不是说着玩的,等我一段时间,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正东,晚点儿再说这个话题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说完严芳菲就推开他起身了。
一手握着水壶一手拿着勺子搅拌着,直到闻到甜丝丝的味道,她才停了下来。
她端着水杯走了过来,“这个还是晴晴给我买的蜂蜜,你也喝点儿,听说解酒效果挺好的。”
佘正东接了过来,有些不高兴地问:“你经常喝酒?”
严芳菲习惯性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牵起唇角道:“也不是,偶尔。最近刚到江城,应酬就多一些。以后就不会了,毕竟酒喝多了伤身体,我也没有那么傻。”
这个女人还不傻吗?
明明就有依靠,她却偏要自己去横冲直撞。
“为什么把公司的业务拓展到江城来?”佘正东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严芳菲淡淡地回道:“我想能经常看到灏灏。”
“能看到灏灏的方法有很多,随便哪一个都比这个要轻松容易,你却一意孤行。”
佘正东说的有些恼、有些气、更多的是心疼。
严芳菲收了收自己的下巴,微笑着说:“正东,我不想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更不想给任何人增加负担。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在创业初期,比这更难的事情都数不胜数,现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这个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的手指还是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了几下,“这张脸瘦的我心疼,你就不为我考虑一下,为灏灏考虑一下吗?我们不需要你这么辛苦,你只要在我们身边就好。”
“你放心,做过母亲的人考虑问题不会那么片面的。我会权衡利害关系,知道适时地舍弃些什么。灏灏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应该知道的。”
“我对你不重要吗?”
“我也会考虑。”
还好,她虽说的不明朗,至少比说你不重要来的强。
佘正东还是喝下了她为他冲的蜂蜜水。
只是这蜂蜜水顺着喉咙流下去的时候,他觉得这喝的不是蜂蜜水,而是烧刀子。
更像是有一把刀在他的胃里搅动一样,他仿佛看到了严芳菲喝醉酒痛苦的模样。
强忍着那股痛,他还是撑起身子向浴室走去。
边走边说,“我进去洗个澡。”
“砰”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
严芳菲看了看床头柜上那个空了的杯子,拿起来站了起来。
浴室里,佘正东仰着头任由水柱淋在脸上。
他刚才走过来时腿抖的厉害,一切都只有自己知道。
眼睛绷得难受,他更不想让她看见。
慌忙间,他是夺路而逃到了浴室。
直到打开了花洒,才算好一些。
眼里的液体也随之从眼角滑下,悄无声息地滑落。
对男人来说,这种心里的痛比自己头破血流来的更疼。
......
几个男人要说秦禹墨喝的最少,结果他还是走路最不稳的那一个。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人直接就爬在了床上。
晓苏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那边的房间。
还好没有动静。
孩子应该早已经睡下了,这会有阿姨照顾着,她也能安心照顾秦禹墨了。
刚拿来热毛巾要给他擦擦脸,哪知道居然被他一口咬住了。
“禹墨,你松开,这是毛巾。”晓苏极其耐心地说着,边说边试图从他口中拿出来。
迷迷糊糊的秦禹墨还以为是有人在他嘴里抢吃的,咬的更紧了。
嘴巴还不停地吧唧吧唧的,真有点像儿子吃.奶时的样子。
晓苏笑了笑,也不夺了。心想着睡着了也许就好了。
男人喝醉了就是分外的重,晓苏抱着他的身体拖了半天也没有挪动半分。
最后无奈还是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
没有听到他嘴吧唧吧唧的声音了,晓苏这才去拿开那条已经凉了的毛巾。
刚拿起来,秦禹墨的一只手就放在了晓苏的身上。
晓苏惊吓不小,因为他的手放到了她胸.前最敏感的位置上。
刚刚这一触碰她觉得身体都颤了一下,那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