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被子里,安安早已经闷得浑身冒汗了,鼻子上又怎么可能没有汗。
晕黄的灯光下,晶莹剔透的小水珠细密地停驻在她的鼻尖。
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格外的诱.惑人。
此情此景,佘正莲的心里早已经蠢.蠢.欲.动。
真想不管不顾地把她揉碎了吃进肚子里。
这种挑.逗,他需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忍住呀!
身体早已经烫的不行了,就像是自己的身体里被人安装了一个锅炉,火势越来越大,越烧越旺。
佘正莲不觉在心里冷笑:太上老君的八卦炉、红孩儿的三味真火、火焰山......大概也不能和他身体里的火炉相比吧。
只见他的喉结处微微滚动了一下,咽下了一口气说道:“你就是故意的。”
这声音就像是被粗粝的砂纸打磨了无数遍,早已经沙哑的听不下去了。
安安很是得意地说:“早让你别忍着,你偏要逞能。”
她一边说一边在佘正莲的胸膛上画圈圈,一下一下的,弄的舒服极了。
就在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美好时刻的时候,安安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嘶......”
这百爪挠心的感觉真是在受酷刑。
可现在对她是说不得,碰不得。
佘正莲除了怪自己意志力不够外,还能怎样。
反正这会儿也毫无困意了,安安就这样继续撩.拨他。
而闭上眼睛的佘正莲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安安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身子慢慢地缩进了被子里,越缩越下。
就在这时,佘正莲突然睁开眼睛。
他有些口吃地说:“你......你这丫头......又用这一招......”
后面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无法说出口了。
身体的愉悦让他忘记了一切。
今晚他是如此的享受,一定会睡一个好觉。
......
时光并不会因为哪一个人停留。
黑夜过后自然就迎来了白昼。
日子也要过下去,不论苦还是甜。
病房里,李呈勋正起身打算下床走动一下。
哪知道他的脚刚穿上鞋子alice就走了过来,“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你忘了医生说的话了。”
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不过李呈勋就是不想躺在床上了。
他有些孩子气的说:“再不起来走走,我都快闷出病了。”
见他如此表情,最后还是alice妥协了。“要不这样,我扶着你到窗边站一会儿,窗外的江景还是很美的。”
只要不躺在床上就好,李呈勋应道:“好。”
就这样,alice扶着他走到了窗户边上。
开阔的视野,能俯瞰着楼下的一切。
楼下的人就如同小蚂蚁一样在行走着。
站在病房里的确能看淡一切。
如果当时alice的这一刀再偏下点儿,他或许早就不在人世了。
望着不远处的江面,李呈勋不觉想到了昨天秦禹墨过来时的情景。
“李总,感觉怎么样?”
出于礼貌李呈勋赶紧要坐立起来。
秦禹墨忙说道:“你别动,我就是来看看你。”
他笑着说:“好多了,谢谢秦医生。”
秦禹墨走近后,轻轻拉开他的病号服仔细看了看说:“恢复的挺好,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检查完后,秦禹墨又帮他把衣服穿好。“alice不在吗?”
“她在洗保温桶,一会儿莲少和安安应该还要过来拿的。”李呈勋问:“他们不是去找你了吗?”
“找我?”秦禹墨顿时明白了,估计他们是拿他当挡箭牌了。
“不着急的,他们俩刚刚出去,应该不会回来拿了。再说佘家也不少这一两个保温桶。”
李呈勋笑笑,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秦禹墨就先离开了。
他刚出门口就碰到了手拿保温桶的alice。
出于好心,他提醒道:“不用着急洗,莲他们有事先走了。”
alice问:“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秦禹墨笑道:“别担心,是好事。他们去民政局领证去了。”
“怎么这么快?”alice的声音很低,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快不行呀,再不快孩子都生出来了。”
再后来说的什么,李呈勋已经不记得了,他只听到了孩子。
原来是安安有孩子了。
真的好快。
再看到窗外江面上驶过的货轮,李呈勋的嘴角亦是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看到她幸福的样子,真替她开心。
“呈勋,呈勋......”alice一连喊了几声他才反应过来。
alice当然知道他是想到了谁,才会有如此的表情。
相必昨天她和秦禹墨在门口的话,他都听到了。
这前后的差别还真是大。
自从昨天进来,他的脸上就没有过笑容。
一直到刚刚才露出来,尽管还是很淡的笑容。
alice也知道他刚才对着江面,相必是想开了吧。
这样也好,他以后总归有自己的生活,总不能活在痛苦中。
欣慰的同时,她还有些羡慕郁安安。
这个郁安安上辈子还真是拯救了银河系,不仅有好的出生,更得到了这么优秀的两个男人的爱。她爱的男人陪在她身边,爱她的男人默默地在心里祝福她。
试问有几个女人有这样的福气。
alice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堪比苦菊。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