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褥,稳住话音,“我们...已经结婚了啊。”

嗓音暗哑,“有冲突吗?”

这样的反问,让南湾陷入了迷茫。

在几百甚至是几千年前的古代,大多数的婚姻状态都可以用四个字来描述,那就是:先婚后爱。

彼此陌生,甚至连面都不曾见过,就结为夫妻的,不胜枚举。

而现在,经济和人文都飞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这样的婚姻也不是没有,只是......他们之间,是不是不太合适?

她所长大的南家,幽闭得不透一丝光亮,一颗发霉腐烂的心所仅剩的生机,早已经被这十几年的时光消耗殆尽。

陆离是照进那地狱的一丝光亮,却也是她触不可及的温暖。

慕瑾桓凝着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黑眸里的暗色愈加浓烈,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她睡衣的领口,一颗一颗解着上面的纽扣。

她在走神......

薄唇流连至耳边,灵巧的舌卷起一阵旖旎,像是要刻意挑起她的反应一般,嗓音压的极低,“你当真以为,我只是为了那套房子,才答应娶你的?”

南湾看着天花板,怔住的问,“不是吗?”

“慕家在青城的人脉极广,虽然老太太很坚定,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但像我这样的人,什么样手段使不出来,嗯?”

上扬的尾音,缱绻暧昧。

南湾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这样的阅历丰富的男人,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却依旧能做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声名狼藉的南湾,凭什么入他的眼呢......

脸颊漾出明艳艳的笑,嗓音轻盈,“那......你是早就看上我了?”

她的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赵樱看到眼前这一幕活色生香的场景,脸蛋瞬间变得通红,手里的杯子都差点掉落。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连忙低下头,声音低的像是蚊子一样,“先生对不起,我看到书房的灯是开着的,就以为您和太太都在里面,所以不敢打扰,才想将醒酒茶放到主卧的。”

慕瑾桓扯过一旁的被褥盖住身下的人,隐着厉色的视线扫了过去,嗓音像是浸了寒冰一般,“还杵在门口干什么?”

这样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让赵樱从那旖旎的画面里醒过神,“对不起对不起......”

慌忙的退了出去,带上门。

赵樱脚下的步子很乱,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向卧室的方向。

手里的杯子倾斜,里面的液体顺着杯口流出,趟过她的手指,从杯底一滴一滴的滴落,她都没有一丝知觉。

如果,躺在慕先生身下的人是她......

周姨觉得口渴,想去餐厅倒杯水喝,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呆呆的站在二楼转角处的赵樱。

那模样,就像是失了魂一样。

“小赵,先生不是吩咐过,晚上我们都不用去二楼的,你怎么忘记了?”

赵樱听到周姨的话,连忙收回了视线,将手里倾斜的杯子拿正,下楼。

“我看先生喝了酒,明天还要上班,所以煮了一杯醒酒茶。”

周姨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套,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冬天却还是穿得格外省布料的赵樱。

一边往餐厅走,一边说着,“当下人的,还是得听吩咐办事。”

赵樱心里厌恶,觉得周姨仗着年纪大多管闲事,三番两次地用这句话堵她。

暗自想着:你是下人,我可不是。

但表面上依旧是那副温顺的模样,“多谢周姨提醒,我刚到二楼,就想到了先生说过的话,所以没有去敲门。”

周姨也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又不能把话说得太重,“不早了,太太喜欢安静,咱们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赵樱把醒酒茶倒进厨房里的排水池后,站在台子前,打开了水龙头,清洗着手里的杯子,低声应了一句,“知道了。”

————

门被关上,南湾收回视线,弯唇笑了笑,“我觉得,你应该挡住自己才对。”

慕先生这么好的身材,被旁人看了去,还挺不划算的。

慕瑾桓面不改色的扯开盖在女人身上的被褥,翻身覆了上去,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这不是慕太太应该做的事吗?”

在女人的注视下,吸住她的唇。

南湾身上的睡衣彻底被扒掉,肌肤相贴,她似乎都能感觉到男人躁动有力的脉搏。

似乎并不满足于唇瓣间单纯的厮磨,男人的舌闯进了口腔,勾着她的舌尖,缠着绕着。

他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南湾心里绷着的弦也放松了下来,呼吸渐渐变得困难,侧过脑袋逃出他的攻势,喘着气说,“关灯......”

过了第一次,那之后的也就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了。

可是在光线明亮的环境下,跟他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她还是有些抵触。

亲吻寸寸往下,下巴,脖颈,颈窝,锁骨,最后到达最柔软的地方......

慕瑾桓深邃沉敛的眸染上了情裕,呼吸炙热,“你在别扭些什么?”

男人的胡茬扎在柔软的皮肤上,似疼非疼,似痒非痒。

南湾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抬手去够床头的开关,气息紊乱,“我......我不习惯......”

慕瑾桓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人带了回来,“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昨晚碍着她是初次,并没有尽兴。

南湾还想坚持,却被男人堵住了唇,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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