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唐豆选择的是这个时间跟赵姬他们会合,也幸亏他们临时起意在路旁树林中野餐,不然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赵姬他们这辆马车就会被李天带人追上,到那时唐豆恐怕只能再重新来过了。
目送李天带着那队赵军从大路上奔驰而过,唐豆放下望远镜,沉思了一下,望着赵姬三人说道:“看李天他们行色匆匆的样子,确实像是在追捕什么人,恐怕咱们的行藏真的已经败落了,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探听一下。”
说罢,唐豆瞬间消失在原地。
赵姬焦急的抓住了嬴政的胳膊,逃出邯郸,她就如同一只飞上蓝天的小鸟一般,再也不想回到邯郸那个牢笼中去了。而且她从唐豆口中已经得知异人如今登基成为了秦王,如果她能平安返回秦国,必定有着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她又怎能甘心在这邯郸做这人尽可夫的人质?
嬴政宽慰赵姬道:“娘,你不用担心,有师父在,必定能保咱们平安无事的。”
噔的一声,唐豆又瞬间出现在原地,一脸冰霜。
赵姬慌乱的伸手去抓唐豆的胳膊:“公子,你可探听到了消息?”
唐豆厌恶的甩开赵姬的手,望着赵姬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叫韩仓的人?”
刚才唐豆瞬间穿越回几个时辰前的邯郸城,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韩仓?他是太子府的执事,跟他有什么关系?”赵姬慌乱的问道。
唐豆哼了一声说道:“本来跟他是没有丝毫关系,可是他到质子府寻你不着,就找到了姬昊府中。”
“啊?”赵姬楞了一下,瞬间羞红了脸,冲着唐豆低头,又是恼恨又是羞涩的认错:“对不起,公子。”
唐豆摆了摆手:“你没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说罢,唐豆转向李斯说道:“如今咱们的行藏已经败露,赵王已经派出数路人马分头追拿嬴政,同行者,除嬴政赵姬之外,杀无赦。”
李斯嘴角抽搐了一下,望着唐豆问道:“公子,在下既然已经追随公子和主子,就不会心生二念,公子请吩咐吧,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唐豆嗯了一声说道:“你把马车藏起来,咱们乘马改道。秦国在赵国的西方,赵人恐怕会把主要的注意力都投在通往秦国的方向,北方和南方均可绕行至秦国,赵王必定也会派人追拿,咱们反其道而行,向齐国方向进发,到了齐国之后再改道楚国返回咸阳。”
这确实是一条最稳妥的路径,赵王肯定不会想到赵姬等人逃出邯郸后,反而会背道而驰逃往齐国,就算赵齐边关接到捉拿赵姬嬴政的命令,恐怕也不会太过于重视。
李斯点了点头,快步跑到马车旁,牵了马车向树林更深处快步走去。
唐豆将地上那些未吃完的残渣剩饭裹了起来,噔的一下穿越走了,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手空空,那些垃圾不知被他扔到哪儿去了。
这时李斯也已经卸掉马车,牵着那匹辕马和唐豆骑出邯郸的那匹骏马走了回来。
唐豆冲着三人命令道:“你们上马一直向东走,路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惊慌,我会随时看着你们。”
李斯点头,将唐豆那匹马交给了赵姬,恭敬的说道:“请姬后上马。”
只有两匹马,唐豆可以瞬间往复,自然不需要乘马跟他们同行,他那匹马自然是让给了赵姬和嬴政两个人乘坐,李斯有那匹辕马代步也能勉强凑合。
赵姬从李斯手中接过马缰,却是为难的望着唐豆和李斯说道:“公子,奴家不会骑马。”
我去,在这个以马匹为主要代步工具的年代,竟然还有人不会骑马的?
嬴政望着不解的唐豆说道:“师父,赵人怕我们逃脱,不允许我们学习骑马。我在姬夫子府中跟随他学习的时候,曾经偷偷学过骑马,可惜尚未熟练就被姬夫子喝止了。”
原来如此,唐豆愁眉苦脸的望向了李斯,赵姬不会骑马,那怎么办?
李斯咳嗽一声,望着唐豆说道:“请政公子跟我同乘一马就好。”
唐豆一头黑线,那岂不是说我要跟赵姬这个狐狸精一起骑一匹马了?
李斯把嬴政抱到辕马上坐好,自己翻身跃了上去,一手抱住嬴政,一手拿稳了马缰,望向唐豆。
此时不是磨磨唧唧的时候,唐豆正气凌然的把清若无骨的赵姬抱上马背,自己也跃上马背,双手抓住马缰,一抖缰绳,双脚轻磕马腹,骏马甩开四蹄向着东方茫茫的荒野而去。
在这个时代人们骑乘马匹还没有马鞍脚蹬这些马具,光溜溜的马背上搭条毯子,人就坐上去了,驾驭马匹全凭双腿用力,学习骑马确实也并非易事。
可是,这些都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唐豆童鞋此时拥着赵姬这个骚到了骨头里的狐狸精,暖香入怀,衣衫单薄,耳鬓厮磨,再加上马匹颠簸,摩摩擦擦之下,唐豆童鞋的身体很无奈、也很本能的发生了反应。
没有马鞍,两个人的身体本来就是紧紧挤在一起的,唐豆的反应马上就被赵姬这个比男人还要熟悉男人身体的女人察觉了。
赵姬羞红了脸娇嗔的飞了唐豆一眼,把自己的身体软软的偎进了唐豆怀里,陶醉的闭上了眼睛,轻嗅着唐豆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道。
唐豆囧的老脸通红,暗骂小唐豆不争气,可是……可是……这能全怪他么,他明知道赵姬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却依旧对她有了反应。
唐豆把一腔火气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