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神情果然奇怪,不知道都在打的什么算盘。”林逸之有些头大,对于这些绕圈子的事情,他想来是不懂得的,只是觉着这些人实在异常,若让他说出其中的道理来,怕是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去。
“我也搞不清楚,他们每个人这样的神情究竟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那个离甲为何又一次这样对我说,如果是他的什么阴谋诡计,他应该参与到这次征伐的队伍之中,才可以见机行事,然而他并没有如此做啊。”秭鸢叹了口气又道:“直到整个大殿里所有的人都散去,空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我躲在大殿的某个角落里看的清清楚楚,这两个人一个是我的父王,一个竟然是离甲。”
“怎么会是他?”林逸之脱口而出。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父王问他的话,离甲,今日在大臣面前,你为何不请命前去征讨叛逆?这便是你自诩的才高八斗么?我听到父王的声音阴郁之中带着些许威严。”
“看来离甲是得罪了你的父王了……”林逸之缓缓道。
“呵呵,不尽然吧,有时候以退为进,却不一定是什么坏事。”黄裳女子突然淡淡的说道。
一句话让秭鸢心头一跳,忽的抬头望了望这个蒙着轻纱的女子,她到底是谁,她的身份和她的容貌就如这轻纱一般充满着神秘,可是这份见识和眼光,这世间大多数的男子也不及她万一啊。
秭鸢点点头道:“我原本也这样认为,认为离甲触怒了父王,可是离甲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便让父王开怀大笑起来。”
“他说,若王让我出生入死,自然有王的决断,离甲自是不敢推辞,单凭王一句话而,只是,此一番不过是王的家事也……”
“家事?他说话怎么如此奇怪,征伐叛乱虽说保证你父王的王权,但更大的原因是保卫千羽国,那个离甲怎么会说是家事呢……”林逸之问道。
“不错,我起初也不明白,直到最后我终于明白,这一次所谓的征伐叛乱,真的只是我皇族内部的一场家事。”
秭鸢不等林逸之发问,便幽幽的说道:“哪里有什么叛乱,一切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这分明是争夺王位的阴谋。一个是蠢蠢欲动的螳螂,一个是按兵不动的黄雀,这场闹剧,真的只是我得父王和我的大王叔唐煊之间的一场家事。离甲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