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歌,你马上好起来吧,等你好起来,我带你入宫......”
我一怔,宇文亥啊,宇文亥,我都这样了,你咋还要把我带进宫里呢!
韩雨珊巴不得呢,怎么不带她呢!
......
这时,黄狼和宇文泰也前后脚走来。
宇文泰看见我窝在宇文亥的怀里,本就是冰凌般的脸,更冷了三分。
“泰,听说你身体不适?”
“是!”
“怎么回事?”
“今天蓟东歌摸了我一身臭,清洗的时候着了凉......”
宇文亥转头看我,“东歌,你还有这本事?”
韩雨珊嫉妒道:“侯爷,您还是离蓟东歌远一点儿吧,她今天出了茅房,就往外跑,将侯府弄得到处都是臭烘烘的,我派了所有人,将整个侯府上上下下打扫了三遍......”
“是么?”
宇文亥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呵呵”傻笑,鼓足勇气,将鸡腿儿怼到他威武强悍的脸上。
“胡闹!”
宇文亥愤怒起身,同时嫌弃地把我扔到了地上。
韩雨珊趁此良机,掏出手绢,热情地帮宇文亥擦脸——
“我就说嘛,侯爷,蓟东歌是个疯女人,不识好歹,您不该离她太近的......”
宇文泰拉我起来,将我拽到身后,保护起来。
“蓟东歌不适合出现在这里,不如让她回去吧!”
“我不走......我不走......”
我耍无赖。
宇文亥已经对我产生厌恶,只要我再犯点儿错误,他就该赶我出府了。
“我要留下吃鸡腿,我要吃肉......”
我朝桌子扑去,宇文泰为了拦住我,弄洒了酒壶。
宇文亥大怒,“你们真是放肆!毁了本侯的一番苦心......黄狼,打蓟东歌二十个板子,再把她关起来,以后不准这个疯女人再出来了......”
宇文亥不亏是“狗脾气”——翻脸不认人!
刚才哄我的时候,还把我当成心头好,要带我进宫的,现在发起威来,认得你蓟东歌是谁!
听到要挨二十板子,我吓得躲在宇文泰身后。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哥,东歌的错,我赔不是!”
宇文泰将酒壶里剩下的酒倒在酒杯里,一饮而尽,他目露恳切地看着宇文亥——
“哥,放过东歌吧,她已经疯了,就不要再打她了!”
“侯爷还真是怜香惜玉呢!”
韩雨珊转过身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白玉酒壶。
她长得本就妖冶,配以狡诈的笑容,整个人像极了狐狸精。
“这是我跟侯爷每天晚上都要喝的酒,叫‘玉销魂’,泰公子,你若是诚心替蓟东歌赎罪,就把这壶玉销魂喝了吧!”
宇文亥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他听了韩雨珊的话,突然来了兴致——
“好啊!泰,这玉销魂我早就想让你尝尝了,这等好酒,最适合你这清醒寡欲的人喝......只要你喝了这壶酒,蓟东歌的板子就先不打了......”
此时此刻,就算壶里是毒药,我也真希望宇文泰喝下去啊!
但夕颜是心疼宇文泰的,“侯爷,这酒不能让泰喝!”
韩雨珊将夕颜的宝宝塞到她的怀里,“有你什么事儿,看你的娃去!”
“喝了玉销魂,要忍受情欲缠身,泰还没娶妻,你让他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你想帮他解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