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不得自由的,每天都要锁在厂子里,若是有谁敢违抗命令逃出来,必死无疑。
工头朝我们招手,小声道:
“来了?这么快?”
汪东东将银子交到工头手里,亦压低声音问:
“人呢?”
“等着!马上给你们喊出来!”
工头缩回脑袋,他离开不久,就带了一个人过来。
那个人的脚是瘸的,脸很黑,头发也很乱,根本看不出原样。
但我还是能一眼看出,此人正是徐长卿无疑!
“长卿!”
我的眼眶湿润,喊出“长卿”之后,就哽咽得再也发不出声音。
徐长卿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激动地走过来——
“三喜儿——三喜儿——真的是你——三喜儿——你过得还好吗——三喜儿——你还是那么漂亮——”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长卿,是谁欺负了你,我给你报仇......”
我细嫩白皙的手和徐长卿黝黑的手握在了一起。
若不是隔着铁栅栏,久别重逢的我们俩,一定会抱头痛哭。转生之我的狼王
我把随身带来的银子全塞给徐长卿,“这些钱你先拿着,有钱能使鬼推磨,拿着这些钱,至少不至于被他们欺负......”
“三喜儿,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
我要怎么和他说,我跟了宇文亥的这一年,虽然事事都并非我本意,但我毕竟已经朝背离他的方向越走越远。
汪东东过来帮腔:“东歌开了一个煎饼铺,赚了些钱,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多问,好好在这儿等着,等着东歌救你出来就对了!”
徐长卿露出欣喜的表情,“三喜儿,你叫东歌?你还开了煎饼铺?”
“等把你救出来后,我会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你!”
我最后又握了握徐长卿的手,他异常不舍地看着我,泪流满面。
“三喜儿......对不起......三喜儿,真的很对不起......”
我并不知道他一声一声的“对不起”源于哪里,我只是一味地安慰他,鼓励他,让他等着我救他出来。
我又朝工头嘱咐,同时也是警告了几句,如果再有人欺负徐长卿,我会拿他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