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甚至还没有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就已经被季黎打横抱出了电梯。
这个咖啡厅本来就是季黎旗下的产业。咖啡厅的顶楼整层楼都被当做休息室用了。并且乘坐的还是只有季黎一人能进来的专属电梯。
被男人抱着几乎都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戾气。大概是她从来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所以季黎才会如此生气,一看箭在弦上,沈初识实务的开口便想认错,却被男人一下丢在了身后那柔软的大床上。
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男人就已经倾身而下,整个欣长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
他单手撑起了半个身子,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凉的唇覆盖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粗鲁,但是这个吻却来的很温柔,他一寸寸的攻略城池。没有给她转圜的余地。灵巧的舌扫过她细腻的贝齿,勾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一下子跌进他那成熟诱人的呼吸里,男人身上带着深沉而霸道的味道,晕眩了她的视觉,搅乱了她的心扉,最后她竟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的步步吸引。
昏昏沉沉之间,男人的大手擒上了她纤细的腰身,他低喑的声音却烫得她的心不断翻滚。好似浑身都在轻颤。
男人的大手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身体,霸道地将她禁锢在怀里,一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带着微微猩红的色泽,毫不犹豫的展示着他霸道的谷欠望……
沈初一瞬间觉得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一个烫手山芋,连忙瑟缩着收了回来。
他俊逸的脸庞越压越低,灼烫的男性气息几乎悉数喷薄在她苍白的小脸上,也越来越强烈地侵袭着她所有的感官,迷惑了她的心智。
他不知什么时候寻到她白皙的小手,再次拉着她柔嫩的手罩在了他胸前的衬衣上。
她的掌心下就是他那一颗颗整齐的衬衣扣子。
房间里拉着窗帘,显得越发昏暗和旖旎,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强势地压下来,薄唇微启:“初初,帮我解开。”
灼烫的薄唇挟着残留的咖啡味道。喷在了她的耳边,男人还不忘亲舔了一下她细腻的耳垂。
沈初整个人如遭雷劈似的震惊在原地。男人索性也不等了,直接狂略地吞噬掉她口中所有的惊呼,也霸道地夺走了她的呼吸
他原本只想浅尝即止。此刻却毫不犹豫的撕碎了女人裹在身上的那块轻薄布料。甚至忘了她或许还带着的特殊身份。
除了六年前的那一次,他从来没有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将一个女人拆吃入腹。
感觉到身子忽的一凉,沈初大脑忽然有一刻短暂的清醒。
“季黎,不要”软糯的声音压根没有什么压迫性的求饶,反而更像是在低低的沉吟。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男人结实的肌理像是淬了毒一样,对沈初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
“季黎”
“叫四哥,或者叫老公。”男人沉沉的性感嗓音在沈初的锁骨处响起。
他大手罩在女人小腹上那道已经不怎么明显的伤疤上,却是嫉妒得发狂。
她竟然为别的男人生了个孩子。这个认知在男人的心里越发的膨胀,最后索性将她来不及说出口的反抗都吞咽了下去,只剩下彼此的身体还在热烈地纠缠着
直到身下传来的痛楚机智的提醒着沈初,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整夜缱绻
身上的男人就跟吃了炫迈的洪水猛兽似的,压根停不下来。
沈初终于身体力行的证明了季黎到底是不是肾虚,只是这代价未免也太惨重了些。
等到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原本以为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一个人空荡荡的大床,那样反倒是免了尴尬。可是天不遂人愿,此时此刻那欣长的男人就那么光条条的躺在了她的身边。一只大手还霸道的横在了她的腰际。
自己也是未着寸缕的靠在男人的怀里。
昨晚的回忆一瞬间侵袭了她所有的思绪,一想起男人跟吃了炫迈似的战斗力,沈初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泛着即将散架的酸痛感。
他妈的说好的秒男呢?他大爷的他的秒是以小时计数的吧!
谁说生过孩子就不疼的?沈初现在整个人疼得想要喊娘。
而罪魁祸首在她的身边却是一脸餍足的睡得香甜,梦里也不知梦了什么,竟让他不由自主的唇角微勾。
笑?这死男人居然还笑得出来。
沈初想也没想,一怒之下就将赤条条的男人还踹到了床底下。
季黎要是这样还不醒的话就奇怪了,他在地上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这女人脾气不小,力气倒也不小。居然直接把自己踹到了床底下。
他坐在地毯上抬起来,深沉冷峻的神色之间中夹了一丝晦谟如深,静静地、冷冷地,隔了一段距离审视般地看着她,这眼神看得沈初后脊背发凉。
好几秒以后,他才从地上爬起来,拉过被子钻进了被窝里,然后对着身边的女人说:“以后不许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叫我起床了,你可以选择吻醒我。”
“你当自己是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吗?”沈初掀开被子就要走,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一丝不挂也就算了,地上躺着的衣服压根已经变成了残骸。
“姓季的,你赔我衣服!”沈初一双明亮的眸子死盯着旁边的男人。
男人长臂一揽,一把将女人揽到自己怀里,言笑晏晏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