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人血气的话,牲畜也可以。”孟归尘道。
“别废话了,来不及去找了。”江楼月道。
“你干什么?!”她随即不禁惊呼一声,眼见着孟归尘的手掌已覆了上去,玉泠紫面上的毒似受到召唤一般,往他的手掌流去,一下子他的手掌就血红了一半。江楼月气急,不敢再犹豫,取了两枚银针,封住孟归尘那只手的穴道,让血红停滞在他的手腕处不再上行。
死死盯着玉泠紫的脸,当最后一股血气离体的同时,江楼月拔出了他心口的银针,立时丢入装着药液的罐子里,上面或许还残留着一点毒性。
来不及察看自己的手,江楼月赶紧拉了孟归尘在一旁坐下,两人都看着那只血红的手。江楼月平息了些道:“好在被其他药物中和,毒性比血华子弱了许多,但你有没有想过,若我没有来得及封住穴道,别说你这只手,恐怕你全身的经脉都保不住,一身武功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