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有罪!)
(最近看了一些老电影,抛开一些意识形态不说,就其制作的用心和精致来说绝对爆死如今大批电影)
转眼时间已经到了二月初,巳亥年春节以至,马上丁微此身的变化就要经过一周年了。恍惚中她早就忘记自己曾经的模样。
过年那天是立春,初一是春节,这种双春联袂而来的日子,商家果断爆炒,身为商家的丁微的几个平台同样跟着玩促销活动。因此对于春节不能放假的员工只能在工资上补偿的同时只能决定日后补假。
每逢佳节倍思亲。
之前的节日,都不是春节这种催人团聚的节日,即使是中秋也有人在外拼搏,那时候同样在外拼搏的丁微没有任何的感觉。
然而,到春节了,所有没有被强制留下的人都匆匆的踏上了回家的路。当回家这两个字无比的清晰的出现在丁微面前的时候,丁微不能生气,不能反击,不能阻止,能做的只是躲开到一个角落,独自看着自己。
唯一在血脉上有关联的亲人丁巧兰向丁微发出过节团聚的邀请,被丁微支吾的搪塞过去,唯一的理由就是双春促销,忙忙忙!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坐在自己办公椅上无聊到左脚踢着右脚玩。
丁巧兰的话语依旧刻板僵化,一张嘴就是各种大道理,但是在此时此刻丁微不再觉得无聊不再觉得冷漠。
“去我家吧?”邱木兰邀请。
“不去,你家里太温暖了,会把我烤坏的。”丁微说道。
邱木兰不再劝说。越是反衬对照越是伤害。
然而来自梁定山的邀请,丁微无法再用什么理由拒绝,这一年周成仁的徒子徒孙们都聚了过来,一起过年的同时也为周成仁二月十六日的生日做准备。虽然人聚的多,但是这一年过的非常安静。而丁微在这过年七天里就是贴身照顾周成仁的起居。
说是照顾,其实大部分的事情都由一直照顾周成仁的阿姨负责了,丁微的照顾其实就是二十四小时陪在师父身边而已。
这七天的时间丁微没有做任何其他的事情,甚至连电话都关机,只是安安静静的陪在师父身边,有些伤感的看着这个曾经强大的生命慢慢走向生命的尽头。
生死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门功课,是的,是最重要。因为只有通过生死,才能知道什么才是生命,什么才是活着,人才能尊重生命,懂得生活,珍惜生活,才会去努力生活。
祭祀的本质就是生死教育。
这七天,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丁微也会思考,即使自己再强大,自己也曾死去,也将死去。
每个人生下来就是在迈向死亡。
生前不存在,死后归于虚无,只有生的这短短的几十年才算是有意义。
可是如何让这生变的不白生?
最成功的无非就像那些伟人,在死后还有人不断的扮演他们,就像是他们一次次的活了过来。或者就像是那些伟大的艺术家,他们的东西会一次次的出现在人们的记忆里。
道家和释家修长生,想让自己活得更久,这更久比起死后那永恒永久的虚无也是短暂的花火。或者让人摆脱对生死的执念,以更高的思维角度看待问题。
儒家的长生,是让自己的功业镌刻在整个民族记忆里,行为习惯中,词汇文章中。只要这个民族的文化还活着,他们就一直活着。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所以儒家的想法对于精英们有着更加现实的诱惑。
七天后丁微归来,她知道她此生的目标了。
如果只是为了席卷更多的资源,塑造自己的势力,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让自己实现财务自由等等这些为目标,现在她只一年的时间基本上算是目标小成,最起码她不再是别人可以随意忽视或者摆弄的旗子了已经开始往棋手身份迈进,但是把生死的课题摆上来,这些目标还是小气了。
像师父努力一声,他死去时一门为之心痛,武林为之惋惜,已经算是大部分人难以企及的高峰了。
如果像镇番和麦克那样,在死去的时候全世界的粉丝都为之伤心,在其后的日子里还不断的被人提起。
当然早死那样的结局不要,其他的还是很惹人羡慕的。
崔亮的归位,让丁微从繁忙的工作中解脱,同样给了丁微更多的时间思索自己的未来。
接下来是要开始努力成就自我的时候。
当丁微褪去那身资本家大老板的面容后,立刻让人觉得亲切不少。最起码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几个人就受用非常。
趁着中间十天的时间,丁微要完成两件工作,第一件就是先来施策的剧组报道,试装和试妆,探讨一下剧本,试一下场景和一些戏份,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这个时间大概得两天时间。
现在还有这种电影厂留下来的做派的导演已经越来越少了,绝大多数的剧组是,演员不到自己戏份开始那一天是不会到剧组报道的,平时能积极的研究剧本已经算是好演员。
现在底层的演员或者艺人大多数要一个组一个组的赶来赚积分赚自己的存在感。而有名气的演员则需要一个场一个场的用积分和名气换钱。很少有人会有时间去来参加一个所谓的戏前讨论会之类的东西,也很少有导演会这么干。只有在那个经费拮据的市场经济电影厂时代,演员都是厂里的员工,属于国家的,才会有时间有毅力,为了省钱和提升拍摄效率,在拍摄前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