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谜团,你可以想到这一步已经比大多数来到这里的人要清醒一些。”
“可我依旧在‘失忆’,一个会选择失忆的人真的能清醒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冥界的访客多种多样,有的和生前一个模样,有的成了像你似的白色麻薯;有的什么都不愿意想,意识到可以离开冥界立刻就会离开,有的想太多却对自己毫无所觉更没兴趣见我,有的爱想、又对自己产生怀疑,于是来见我寻求解答;有的记忆毫无损耗甚至比生前更清晰,有的失去大部分经历记忆却记得如何思考,这些人里面同样有的希望见我寻求解惑,有的却毫无疑虑离开冥界。”
“我是其中一种。”
“当然,而你这类失忆、又希望见我的人是最多的,也是最多姿多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