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钟蔚然指了指自己,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来作陪的,却不想还要给楚河打下手。
“那不然你来处理脸?”楚河笑,黑眸里掠过一抹腹黑,挑了一把手术刀递在钟蔚然的眼前晃了晃。
见状,钟蔚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可以选择的话,他还是去绑四肢吧。
看着钟蔚然不甘心的捆着冉小染的手脚,楚河抿唇一笑,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笑,随后目光落在了冉小染那黑兮兮的脸颊上,他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了。
说实话,楚河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伤疤,他眉头微蹙,脑海中仔细回想着冉小染发生变化时候的情节,好似聂云并不吃惊,而是准备救治冉小染来着,看来聂云是知道这黑兮兮的东西是什么的。
楚河伸手朝着那抹黑黑的疤痕上抹去,手指一捻,却发现那脸上黑兮兮的东西就像是一层灰一般,他看着手指上的灰尘,不由得皱眉。
“你还不动手吗?”绑好了冉小染的钟蔚然抬眸看着楚河盯着自己手指上黑兮兮的东西发愣的样子,他忍不住开口催促。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楚河没有抬眼,依旧盯着手指上的那抹像是锅灰的东西,愣愣的说着。
……
钟蔚然翻了个白眼,所以说楚河让自己捆冉小染又是怎么回事?
楚河微微抿唇,拿着蘸着酒精纱布的东西先给冉小染擦脸消毒,很快,冉小染的脸就露出来了,只是脸颊那深深的疤痕,简直难看得可以登上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这就完了?”钟蔚然看着楚河的处理方式,不由得瞪大眼睛。
“她脉象有些弱,脸上的这个疤痕似乎是刚才发生那样状况的根源,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楚河一边说着边在配药剂了。
钟蔚然瞪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奇,楚河这家伙一边说不知道怎么处理一边又已经用上药了。
一针下去,冉小染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躺在床上。
“你们在这里?”忽然,凌崎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钟蔚然仰头,朝着凌崎望去:“山哥,这个怎么弄……”
“只有云叔会处理,但是现在云叔……”凌崎皱眉,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冉小染,原本在抓住那几个佣兵之后,凌修铠便让凌崎去安置好冉小染,却不想他到了宴会厅的时候,冉小染却不见了,一打听才找到了这儿。
“可是老师现还没醒来。”楚河皱眉,在刚刚给聂云处理好伤口的时候,他为了聂云能少痛一点,已经给他打了一针镇定了,所以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先维持生命体征,脸上那个,等云叔醒来再问问吧。”凌崎盯着冉小染那张脸看了看,他也忍不住挪开了视线,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会派人守在这,你们还是先回。”凌崎抬眼看着楚河和钟蔚然,沉声说着。
钟蔚然抬眼看着凌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山哥,那些人……”
“老大会处理的,你们放心吧。”凌崎望着钟蔚然,平静的说着,他不是不愿意透露,但是这件事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索性就不解释了。
凌崎让楚河和钟蔚然先回去之后,又叫来了阿风他们几个守着冉小染,之后才离开。
……
昏暗的房间,四周都没有窗户。
凌崎走进了房间,将冉小染的事情简单的给凌修铠说了几句。
见状,凌修铠微微颔首,黑沉的脸色还透着杀意,他抬眼扫了扫被悬挂在眼前的几个人,此刻他们脸上的面具都被撕下来了,露出了真面目。
“说吧,老k是谁?”凌修铠声线冰冷。
被悬挂在梁上的男人们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凌修铠也没什么耐性,直接扔了一直飞到插入那个小腿受伤的男人的大腿上,挑眉问起:“我们国家有个成语,叫做凌迟处死。”
“要杀要剐随便!”男人的脚下还在滴血,但是语气却是豁出去了。
“让你死太便宜你们了。”凌修铠皱眉,话音一落,凌崎便上前,将几大瓶药水强行给这群人灌了下去。
“蛊毒,对吧,别想着这些东西能就你们了。”凌修铠见着几个人都被灌了药水之后,他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那些药水是聂云配置出来,压制他们蛊虫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聂云研究出来的东西,总归是能起到一点作用的。
凌修铠话音落下的时候,这群佣兵还不信,他们满脸大不了一死的表情,完全没有理会凌修铠。
被抓的他们都知道难逃一死,他们都在咬牙坚持着,等待着体内的蛊虫被催动,最后暴毙而亡。
然而,等了很久,身体里都没有异样,佣兵们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一抹惊慌的神色。
“别做垂死挣扎了,没用的。”凌修铠扬眉,冷冷的盯着这群人,若不是要查出老k的下落,这群人怕是早就死上了上百次了。
“你给我们喝的是什么!”为首的男人冷眸一瞪,恨恨的望着凌修铠,沉声吼着。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凌修铠微抿薄唇,淡淡的说着。
“……”见着凌修铠这般神色,刚才开口的男人瞬间闭嘴了,完全不打算跟凌修铠说下去了。
“kp集团,老k就是kp的代号吧,你们的dà_boss,如果你不说,我有一万种死法弄得你生不如死,你信吗?”凌修铠继续开口,他垂眸看了看时间,淡淡的说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