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西门柳在加紧行动。√∟,x.
在把明朱公投入大牢后,西门柳立即带着三百人马浩浩荡荡回到梦岛,以期拿到梦寐以求的天书。
西门柳刚一登岛,便有水手一路疾跑,跌跌撞撞回到公府大厅,向留守在这儿的大管家明朱安报告:“大事不好了,西门柳那贼子带着大队人马杀回来了!”
“西门柳那厮杀回来了?”明朱安皱了皱眉头。他跟着明朱公四十年,其他本事没有学到多少,唯一学得很好的本事是临危不乱,处事镇定,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
明朱安听了西门柳的来势,就猜测到他所为何来。他报事的水手吩咐道:“立即召集留岛的所有家丁水手,马上到公府门口集结!我倒要看看,西门柳那厮到底想干什么!”
“是!”那水手答应着下去了。
不一到一盏茶的工夫,百十名家丁水手已然集结在公府门口,严阵以待。梦岛本来家丁水手有一两千,最精英地跟随明朱公去了多安府,还有一些精英跟了西门柳。剩下的百十名看家家丁,皆是老弱病残之人。
明朱安颤抖着声音,含泪向众人说道:“弟兄们,公爷对西门柳恩深似海,而那厮竟然忘恩负义,肆意陷害公爷,意图霸占我明朱商号财产!简直是天理不容!我们一定不能让他进入公府!”
大家早已知道西门柳恶意陷害了明朱公,对他恨之入骨,乱嚷嚷骂道:“西门柳忘恩负义,天诛地灭!”
不一会儿,便听到人喊马嘶之声,远远地只见一支人马气势汹汹向公府扑来。
“站住!”明朱安手下家丁向对面高声喝道。
西门柳排众而出,抬手指着明朱安喝道:“安老头,你竟敢拦我之路?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造反的是你!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朱安鼻子都气歪了,指着西门柳厉声斥喝道:“西门柳!公爷一向对你不薄,你竟然陷害公爷!真是良心给狗吃了!”
“安老头,你可能有误解!公爷坐牢关我何事?”西门柳向空中抱了抱拳,“皇上圣明,明察秋毫!是他老人家发现公爷与金正雷有勾结。当然,到底有没有勾结,皇上还需要调查!是我多次向皇上求情!皇上开恩说,只要献出天书,就可以从牢里放出公爷。我是受公爷的委派,前来取天书,救公爷的!”
明朱安手捋颌下花白胡须,冷笑道:“取天书救公爷?怕不是你自己要天书吧!我对你还不了解,你这厮虽然表面上装着对天书漠不关心的样子,但骨子里你一直觊觎天书。那些试图盗窃天书的一个个蒙匪,不就是你指派的吗?”
西门柳扫视了一遍明朱安身后寥寥百十个家丁,得意忘形地笑道:“安老头,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你就算知道又能怎样?你能奈我何?现在这一切都是我的了!你如果乖乖地交出天书,我还可以把你留下来,委以重任!”
明朱安指着西门柳破口大骂道:“西门柳,你这乱臣贼子,真是良心狗肺,qín_shòu不如!”回头又对手下的家丁道,“兄弟们,公爷对我们有再造之恩!今天绝不可让这忘恩负义的贼子踏进公府半步!”
“是!”手下家丁皆抽出刀剑,一时间刀光剑影纷纷闪动。
西门柳轻蔑地哼了一声:“安老头,就凭你们那些老弱病残,还想跟我抗衡吗?”又向对面的家丁晓之以利,动之以情,“你们若是跟了我,我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如果想跟我对抗,摸摸你们有几个脑袋!”
这些家丁皆身受明朱公厚恩,对明朱公最是感恩,而且对于西门柳的所作所为甚为痛恨,哪里会听他的鼓动?
“兄弟们!咱们跟他拼了!”明朱安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宝剑,只见他手擎宝剑率先向西门柳冲去。
“跟他拼了!”手下的家丁亦手执宝剑向前冲去。
“杀!”西门柳手掌向空中一砍,说着,自己也擎着宝剑与明朱安战在一起。
乒乒乓乓,叮叮当当。。。
双方混战在一起。展眼间,往日平静的公府门前变成了刀光剑影的战场,向日恬淡和祥的公府门前变成了流血漂杵之地。
一百多留守的老弱病残,如何与三百名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壮士对抗?风烛残年的明朱安更不是如日中天的西门柳的对手。不过一顿饭的工夫,明朱安便被西门柳生擒活捉,他手下的家丁亦像风卷残云一样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西门柳手抓着明朱安项下衣领,几乎将他拧了起来,“快说,天书藏在哪里?”
明朱安向西门柳吐了一口唾沫,眼睛几乎要喷出怒火,怒斥道:“你这贼子!要我告诉你天书在哪里,你做梦吧!”
西门柳一巴掌将明朱安拍倒在地,又上去一脚踏在他胸口,火冒三丈,气急败坏,“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脚硬。”说着,抬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踩踏,踩得他的脸都变了形。
从明朱安被挤得变形的嘴里断断续续吐出:“西门柳,你这贼子,你不得好死!今天我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要我说出天书在哪里,休想!”
西门柳继续用力踩,踩得明朱安的嘴角鼻子都淌出了血。见明朱安如此死硬,便嘿嘿冷笑道:“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找不到吗?”回头吩咐手下家丁道,“把这老头给我捆起来!”
“是!”手下两个家丁答应着上了捆明朱安。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