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冷声质问,让苏瑾瑜的心猛的咯噔一下,抬眸对上他那双犀利的鹰眸,苏瑾瑜只觉得冷气逼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我,我——”
紧张到无法为自己所说过的话辩解,苏瑾瑜甚至觉得,若不是身后有叶梵扶着,她一定会被傅斯年强大气场压到站不直身子。
“你什么?”
剑眉高高向上一挑,傅斯年并不准备就此放过苏瑾瑜,转而继续逼问,“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以为我会因着你一个外人,而对我的女人心生芥蒂?”
“苏瑾瑜,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生猛的眼神让苏瑾瑜无处躲藏,傅斯年倏然出手,狠狠掐住这个女人的下颚,“你说我的女人是当妇,那我是什么?”
“嗯?”
“苏瑾瑜,你知不知道,随意诋毁我的人的后果是什么?”
“啊——”
扑通一声,苏瑾瑜便被傅斯年的冷酷吓瘫在地上,双手发颤,浑身使不出一点点的力气。
“我,我——”
“慕北,这里交给你。”
完全不理会苏瑾瑜是何反应,傅斯年甚至连眼角都未曾低过一下,信步走到苏樱身边,伸出长长的手臂挽住她的腰身。
两人接触的那一刻,他真的感觉到苏樱整个人都软趴在他怀里,身子也是微微颤抖,仔细看的话,甚至可以看到苏樱额头上的细汗。
傅斯年知道,苏樱一直在忍耐着已经开始起作用的药效。
能忍耐到不露出一点点声色,真的很不容易。
只是不能再任由这样下去,会对身子造成很大的伤害——
“没有我发话,不要停止你的惩罚。”
说罢,傅斯年直接横抱起苏樱走出苏家,留给慕北等人一个异常潇洒决绝的身影。
敢对苏樱动手,每一个参与进来的人都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呼——
好了,**oss走了,这里就是他慕北的地盘了。
松了一口气,慕北转身,薄唇扬起,对着苏瑾瑜和顾一航道,“苏小姐,顾先生,我们走吧。”
“我们**oss可是让我好生招待你们呢!”
回海边别墅的路上,苏樱一直靠着车窗,紧攥粉拳,却还是掩不住酡红的脸颊和微喘的气息,手忙脚乱的打开家门,还未在玄关处换鞋,苏樱便直奔客厅,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凉白开。
好容易稳定下来一些充血的感觉,不料眼神又瞟到傅斯年领口微开的模样。
“你,你走——”
额头再次冒出细汗,苏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收回目光不再去看这个颜值爆表的男人,道,“现在就走,不要留在这里——”
她很辛苦,真的忍的很辛苦——
然那傅斯年却丝毫不理会她说了什么,坐在她身边为她脱去脚上的鞋子,再将她整个人横抱于怀中,来到了二楼的浴室。
他的女人,只能他一个人拥有,顾一航碰一下都不行。
打开花洒,傅斯年要为苏樱洗去身上顾一航的痕迹,却被她拒绝,“走,快走——”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真的不能,她会忍不住的——
傅斯年却好似十分享受她煎熬的模样,唇线上扬,勾出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后直接覆上自己的双唇,不给苏樱一点点反击的余地。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傅斯年醒来的时候,苏樱还睡在他的枕边,呼吸均匀。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照在苏樱露出的嫩白手臂上,美的好像一幅画。
看到这女人身上的小草莓,傅斯年浅浅一笑,眸光温柔缱绻,昨晚,很是疯狂呢。
俯身想去亲吻苏樱婴孩般的柔嫩肌肤,脑海中突然闪现另外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的容貌,一瞬间温柔的眸光化作冷厉。
他不该,不该再对苏樱有任何一丝丝的感情,不该。
他应该恨她,他要做的是狠狠的折磨她!
冷冷下床洗漱,傅斯年挑了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服,本想直接出门,可又想到昨晚苏樱体力消耗过大,今早醒来的时候一定会肚子饿,鬼使神差的去厨房做了早饭。
三年前,她就有着这样的习惯,会在做过这样的事情之后饿肚子,慵懒的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该死。”
看着摆在餐桌上的早饭,傅斯年暗骂一声,剑眉紧皱,心中五味杂陈。
既然选择了要恨,又为什么要为这女人着想?
又为什么要在乎她饿还是不饿?
三年前,她都能不顾一切,狠心做出那等残忍的事情,如今他又为什么要考虑她的感受?
傅斯年心有郁闷,一气之下将所做的早饭全部系数倒进垃圾桶。
再也不要关心这个女人,再也不!
架着保时捷,傅斯年加大了马力,连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将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在十五分钟内完成,这时心里的闷气才散了大半。
将车子停在一栋废旧的破工厂前,傅斯年下车,黑色的皮鞋纤尘不染,一路走到一间仓库门前,开门,迎面扑来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顾一航正衣衫不整的被几个女人玩弄,苏瑾瑜则被捆绑在一把冷板凳上,动弹不得。
“boss,您来了。”
慕北本是躺在床上,头戴耳机,不去看顾一航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模样,突然感到有充沛的阳光涌入,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屁颠屁颠跑到傅斯年面前。
“这惩罚您还算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