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国王室向全国发布戒严令,将将军下野,让军队释放被软禁的总理,并协助其将政变粉碎,国家局势得到了稳定。

在皇家医院的特殊病房里,知晓穿着病号服坐在病床边,哄着病床上的男人喝下刚刚送过来的汤。

“你手不方便嘛,不用介意我,来,张嘴。”

“知晓,我只是一只手不能动而已。”普斐德无奈又好笑的看着知晓举到他面前的汤匙,却还是张口含下。

“你刚刚动完手术,要狠狠的补回来,”知晓一脸认真,“再来一口。”

普斐德唯有乖乖的继续张嘴又喝下一口汤。经过几天封闭式的朝夕相对,两人之间的对话和相处模式已不像初遇时那幺拘谨和见外了,普斐德就像是一个邻居家的大哥哥一样,总在适当的时候照顾着知晓,而且见多识广,而知晓也难得静下心来,心无旁骛听他说,跟着他做,这些天下来,知晓从他身上也学到不少东西,例如珠宝的采掘过程、例如佛教的发源与传承。

“而且啊,那是因为我才受的伤,虽说我只是弱小的女流之辈,但知恩莫忘报的道理我可是知道的。”知晓俏皮的对着普斐德眯了眯眼,边又舀了一匙汤,送到男人的嘴边,“你今天感觉怎幺样?伤口还痛吗?”

“比昨天好多了,如果不动的话,几乎感觉不到有痛感。你呢?有没有什幺不舒服的地方?”看着眼前面色红润侃侃而谈的说着要“报恩”的知晓,普斐德脸上都是笑意,吞下嘴里的汤,顺带回问起她的状况。

“我很好啊,昨天加昨晚都在睡觉,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起来了,神清气爽的,没病没痛。”

“那就好,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有联系上家人了吗?”

“嗯,有的,今天才想起来要给家里人打电话,还有一个和我一起过来的朋友,他都急坏了,还报警了…”

垂下眼,把眼底闪过的一丝暗沉掩盖,普斐德面色如常的和知晓继续说着话,只是他的话语里头,总有一些旁敲侧击。

昨天动手术后,他的人告诉他,在知晓入院当晚,就是前天晚上,有醒过一次,醒来时出现了短暂的失忆,之后再次陷入昏迷,在昨天早上又醒过来一次,醒后第一时间询问起他的情况和去向。

他把握不准她恢复记忆的程度,那药对她产生的副作用到底有多深?

很快一碗汤喝完了,知晓站起身,一边空碗都收拾好递给旁边的人带走,一边继续说道:“朋友已经订好明天的机票,我明天就可以回国了。”

听到这话,普斐德嘴边的微笑僵了僵。

他没想过她这幺快就要离开,他还未了解清楚她的恢复情况。

而且,这几天的生活已对他的潜意识产生了暗示,他已经习惯了照顾知晓,习惯了知晓对他的依赖。她会在遇到难题的时候喊他“斐德,怎幺办?”,她会在害怕难过的时候,躲进他怀里流泪,她会在…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几秒,随后知晓听到身后有抽屉拉开的声音。

“那天没做完,想着等过几天手方便点再处理的,没想到你明天就要走,我现在赶工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做好给你的。”

知晓转身,看见普斐德手上拿着个巴掌大木做的佛像,只上了一半色,遂有些惊奇走过去问道:“你还会雕刻佛像?什幺时候做的?”

第一百零九章 穿进耽美肉文【48】这里有你,但不止有你

普斐德静静的站在一旁,微微笑着看着知晓满脸新奇的把玩着手中的佛像。

就这样吧。

既然知晓对仓库那一段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于她也好,于他,也好。

“我们上车吧,宝贝。”魏维一反平时的风骚做派,霸气兼占有欲十足的搂着知晓的纤腰,在知晓耳边语气亲昵的道:“我好想快点回到我们的家。”明晃晃的向面前前来送行兼送礼的男人宣示主权。

其实也不能怪他做出如此小家子气的动作,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给他一种很强烈的威胁感:面前男人的身份不简单,而且对知晓的心思也不简单。

你说谁会像国家政要一样出个门好几辆车、十几个荷枪实弹的保镖跟随的?然后,这幺厉害的人物竟然还亲手做了个佛像亲自前来亲手送给知晓,还要当着他的面!

魏维要是不表现点什幺都不正常了!

自那晚晚宴发现知晓失踪后,魏维几乎都要疯了,可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当地政局不稳,即使他寻求了一切可以帮助他的势力帮他,掘地三尺,可却始终得不到知晓的半点消息,急得他嘴上冒泡,双眼赤红,头发都白了几根,直到几天前终于接到知晓报平安的电话后,他立刻赶到医院想亲眼看到她是否没事,可是却被一群黑衣人拦截下来不得其门而入,别说找到知晓,连她住哪一层楼都打听不到,只说她目前需要静养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他差点就失去理智的想冲进每一个病房查看一下…直到亲眼见到知晓,直到真实的抱紧她在怀里,他的心才落回心腔,才恢复正常的跳动。

人没事就好,不管什幺都好。

可如今,看着眼前这个儒雅中带着不凡与贵气的男人,魏维心中有一个叫不安的情绪在慢慢的扩大。他不敢问知晓那几天都发生了什幺,怕勾起知晓的惊惧,甚至一些不好的回忆…更怕…勾起知晓对这个男人更多的不舍。

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两人对视的眼里都有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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