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推拒,没好气道,“不是要搬家吗?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这家伙一逮着机会就乱来。
没机会,也会替自己创造机会。
就算不吃,也要狠狠地撩她一通。
总有千般借口,万般理由,让你无法拒绝。
“在疼你……”御景宸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臂弯里,用身体将她全身压制,“我刚刚说过,以后会好好疼爱你的,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现在就身体力行,好好疼你。”
他的一只手钻进了她裙底。
方漪澜的身体有些发软,忍不住别啐他,“你还要不要脸了。”
考虑到这个男人,想要的时候就没有要不到的时候,她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和挣扎。
“男人在床上要脸,要么不行,要么阳~萎,你该庆幸,你的男人在床上不要脸,这证明他能力超强,他好,你也好。”
这一刻,御景宸彻底抛弃了衣冠楚楚,将男人的劣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方漪澜忍不住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臭流氓。”
御景宸非但不恼,用手指将脸上的唾沫擦掉,伸出舌尖舔进嘴里,“味道不错,就像含了满嘴的鱼子酱,用舌头和上颚碾压时,无数弹性十足鱼子在嘴里挤压爆破时的高~潮和快感,浓厚的油脂味伴着海洋的气息令人回味悠长,满嘴的咸香,腥湿的气息诱人yù_wàng!”
他用目光将她盯住。
铅灰色的瞳孔里闪动着深邃的蓝,似含着金属的色泽,锐利,冷硬,凶光毕露。
方漪澜哪还敢轻举妄动,感觉身体在他的撩动下,开始颤栗。
“阿澜,我发现……我还从来没有在你的家里和你一起做过。”
身体在猝不及防间进入她,声音沙哑得吓人。
“啊……”
方漪澜低呼一声,双臂将他缠绕攀附。
御景宸的气息全乱,开始急喘地喘息,“阿澜,每个男人对于登堂入室,都带着一股隐秘的遐想和兴奋,所以一进你的闺房,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侵了你的私人密地,总想在这里和你做点什么,在你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欢愉的痕迹……”
情潮渐汹……
男人不停地用语言,撩拔着她的身心,令她全面沦陷……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念头就是,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妖孽!
——
记者发布会结束之后,事情并没有按照谢泽成所设想的那样发展。
方家并没有因为他曝露出来的秘辛,而声名丧尽。
方氏集团也并没有受到这事的冲击,而毁于一旦。
方漪澜也并没有因为不明不白的身世,而身败名裂。
他也并没有因为揭露了方家这些年来对他的欺瞒,利用和亏欠,而获得众人的同情。
反之,他贪慕富贵,抛弃已经怀孕的女朋友林丽文,处心机虑入赘方家,蒙骗方家,与林丽文保持了十九年婚外情,还生下了女儿林亦薇。
甚至在方老爷子去世之后,利用方家大小姐方漪澜,与林丽文图谋算计方家家财,在事情败露之后意图报复方家,贪婪丑恶的真面目,已经彻底大白于人前。
于此同时,方氏集团董事局以谢泽成以权谋私,罔顾集团利益罢免了他方氏集团董事长的职务,并且向法院提交有力证据,强行收回了谢泽成手里所掌握的方氏集团股。
所有与谢泽成牵连的股东、董事、管理、职员全部撤销职务,开除方氏。
方氏集团迎来了大规模的整顿。
“谢先生,您好!这是您的信件,请您签收!”
谢泽成看着门外身穿工作服的快递员,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有些不安的接过邮件,在指定的位置签上了姓名。
这时,林丽文面色憔悴地从房间里走出来,“阿成,这封信是谁寄过来的?”
当日在君豪大酒店林丽文遭到暴打,虽然受伤很重,但大多都是皮外伤。
她在医院里呆了四五天,便因为不堪媒体记者的骚扰,以及医院病人和工作人员们明里暗里嚼舌鄙视,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里。
“不知道是谁,我看看寄的是什么。”
邮件上只有收件人的姓名和地址,以及一张邮寄的邮票,并没有任何寄件人的信息,这令谢泽成心中不安更甚。
他迟疑了一下拆开信封,里面竟然是两份律师信函。
其中一份,是由方氏集团的法律团队,就谢泽成多年来在方氏集团的所做所为,传达了方氏集团董事局对他的谴责和质询。
另一份,是由方漪澜的私人律师,就谢泽成侵吞方家家产,传达了方漪澜对他强烈的不满与威胁。
“怎么会这样?方……方漪澜她……她竟然……竟然真的将我们……我们告上了法庭……这怎么可能……啊……”
因为太过震惊,太过骇然,谢泽成连声音也跟着哆嗦起来,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两份律师信函,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合法“恐吓信”。
字字句句简明扼要,陈述观点,表明立场,禅明利害,威胁震慑的意图十分明显。
林丽文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律师信函,脑子“嗡”的一声,理智顿时崩溃,“方漪澜她怎么可以这么做?她已经将你彻底踢出了方氏集团,还剥夺了你手中所有的股份,不仅让我们一无所有,还害得我们身败名裂,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真要赶尽杀绝,让我们进监狱不成?”
她歇斯底里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