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细致地品尝着她唇瓣间细腻的纹理,缓缓沿着双唇间的细缝,钻进她唇内,用自己的唇,挤压,厮磨着她的娇软,厚舌却舔吻着她的舌胎,感受着那软柔又粗砺,湿滑又涩然的触感。
“宸——”
方漪澜含糊地低唤一声,被他吻得有些急不可奈,忍不住抬起舌头去回应他。
她好像更习惯,他一言不合,霸道侵占。
像这样柔致的吻,总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大海,海藻般的气息,充斥着感官,咸咸的、湿湿的、滑滑的,波浪拍打着,翻腾着,总感觉自己会被他溺毙。
惊慌的感觉,从头到脚。
“阿澜,我等着!”
御景宸舔吻着她的唇,有些意犹未尽,强行按压着身体的蠢蠢欲动,将她抱到腿上,将她的身体往身体里揉弄。
方漪澜面颊潮热。
哪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等着她身体完全恢复,他的禁欲解除,想要好好的收拾她罢了。
车子缓缓停下——
方漪澜连忙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御景宸,大致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扔下一句“我先下车”后,便慌忙推开了车门,迅速下车。
相处多了,她就发现,御景宸看似冷硬如同雕塑,但其实他很黏人。
只是要同她在一起,就忍不住黏黏糊糊。
哪怕不打算对她怎么样,亲吻、拥抱、揉弄、抚摸总是少不了的。
其实,排除御景宸喜欢撩弄她外,这也是他一种表达亲密的方式。
但是,怪只怪他的手段太过高超,不管是他刻意的还是不经意的撩弄,她都有些承受不住。
路过的佣人们,老远就看到自家夫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面颊潮红的跑过来。
大家脸上都露出善意的微笑,纷纷驻足欠身,“夫人好!”
king和夫人感情好,他们也是乐于见成的。
兴许不久之后,夫人就会替king添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少爷或者是漂亮可爱的小公主,到时候就热闹了。
——
“何佳雯受伤严重,需要入院接受治疗,待她的伤情稳定之后,就会送往精神病院。”
高达很快就将何佳雯的事处理妥当,回到庄园复命。
king身上那强烈的危险气息,在空气之中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威压,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这是,从来没有在夫人面前流露过的冰冽入骨。
御景宸晦暗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高进。
深陷在king无形的压迫力里,胆颤心惊的高进,顿时如梦初醒,“何佳雯自大冲动,暴躁易怒,得罪过不少人,何氏传媒出事之后,她处处受辱,曾数次与人发生激烈冲突,因此,她对夫人更是怀恨在心,经常到处嚼夫人的舌根……”
说到这里,他不由顿下了话,面露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些难听的话说出来。
“她都说了一些什么?”
御景宸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雪茄,不动声色的音调里,是山雨欲来的倾颓之势。
何佳雯那个嘴上没有把门的东西,能说出什么话来?
他不用想也能猜到。
但,他却想听上一听。
高进黝黑的脸上憋得通红,明明书房里开着冷气,但他的脸上已经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一旁的高达,简直被他给蠢哭了,恨不得冲过去抽他一耳光。
这笨蛋干嘛提起了这茬!
还嫌king的怒火烧得不够旺?
“嗯?”
御景宸的喉咙里,发出饱含威胁,深具权威的声音来。
高达壮实的身躯,不禁一抖,连忙收敛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
而高进更是一个哆嗦,嗡声嗡气道,“她骂夫人是个到处勾引男人的腌臜玩意儿,还说夫人以色侍人,下贱无耻,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下作货色,还说您……您迟早会认清夫人的真面目,对夫人弃之如敝履……”
他飞快地抬起头,迅速地看了一眼king。
一惯的不动声色,仿佛对此无动于衷。
但,周身却萦绕着一股子阴冷。
令人如同坠入冰窖。
御景宸怒极反笑,但冷硬的脸上,却毫无半丝笑痕。
他凝睇着高进,不语!
“我已经确认,何佳雯的行径,是属于个人行为,没有别的干系。”
何佳雯今日的行径,令king大为震怒。
他下令彻查了所有与何佳雯有关的人和事,不愿意放过任何意图伤害夫人的人。
御景宸漫不经心地问,“都说,有其父才有其女,如此看来,何佳雯这一身的熊心狗胆也有缘由,z国向来推崇儒家格物致知,追其根源的思想理论,你们说我该不该追究何老板这个罪魁祸首?”
他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一切事端皆因何佳雯而起,与何老板没有太大干系。
但,在听到高进嘴里,那些关于何佳雯对方漪澜的辱骂时,他就不这样想了。
高达连忙道,“养不教父之过,何佳雯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皆是何老板疏于管教,纵容其女,招惹事端的缘由。”
king摆明了要追究何老板,他们哪里还敢阻拦。
高进亦出声道,“何老板明知何佳雯冲撞夫人,毫不悔改,对何佳雯不加约束,自然是难逃干系。”
何老板生了这么一个坑害爹娘的东西,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御景宸看向一旁沉默是金的雷斯,“去——,把何老板的狗腿给我打断了,省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