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漪澜气极反笑,“看来king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不仅是第一个敢对你打脸的女人,当初在墨梅会馆的时候,我还伤你见血。”
没错,她确实爱惨了御景宸。
可以为他放下自尊,放下身段,放下骄傲……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底限。
御景宸监听她的电话,对她表现出来的不信任,是她最不能忍受的事。
仿佛,在他的心里,她真的是一个背着他勾三搭四,背叛他的女人。
这对她来说,是侮辱!
御景宸轻轻揉了揉被打疼的面颊,笑得阴柔,“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过纵容了。”
说完,他长腿一跨,来到她的身前,与她的身体紧密相贴。
方漪澜拒绝这样蛊惑人心的距离,想要退后。
但,下一秒——
面颊上,沉重的力道传来。
她的脸,被一只大掌握住,凶狠的力道,毫无半丝怜惜,甚至大有一种,想要将她碾压的意图。
“放……放开我!”
面颊被迫抬高,方漪澜发出破碎不堪的抗拒声。
“今日我不将你剥皮拆骨,我就不叫御景宸。”
阴冷的声音,对她搁下狠话。
方漪澜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将她推到墙上,骨瘦的背脊,咯得生疼,令她苦不堪言,只能伸手不停地推攘他的胸膛。
“你……放开……”
“御景宸,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唔……”
御景宸对她嘶喊、挣扎、痛苦充耳不闻,接着,惩罚意味十足的吻,已经重重地碾压下来。
噬吻,撕咬……
呼吸,一次又一次被掠夺殆尽!
挣扎,一次又一次被无情碾压!
理智,一次又一次被霸道驱逐!
意志,一次又一次被强势征服!
这一切,都像恶梦一般,令方漪澜深陷在泥沼里,仿佛得不到救赎。
而她,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句至理名言:
——深吻,就是撕咬!
“唔……唔唔……”
方漪澜忍无可忍,双手激烈地拍打碾压着的他,犹如铜墙铁臂般的躯体,在他的厚舌从喉管里退出来的瞬间,发了狠向他的唇咬上去。
接着,她尝到了如铁锈一般淡淡的腥甜。
男人的唇,终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
但,压制她的力道却丝毫也没有放松。
“怎么,现在连碰也不让我碰了?”
御景宸淡白的唇,已经充血,下唇嘴角的位置,被咬破了皮儿,鲜血缓慢地从上面溢出来,顺着他唇瓣细小的纹路蔓延。
很快,他的唇便被艳血占领。
像一株开放在黄泉路引、地狱幽冥、三途河川、穷途末路的彼岸妖花。
赤红,如火,如血,似荼……
衬得他犹如噬血的邪魔迷离而妖娆,残酷而美丽,虔诚而热烈,残烈而又毒艳……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方漪澜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剧烈喘息,全身仅有的力气,在方才挣扎的过程当中,已经被他尽数噬尽。
心中有太多的委屈难受,无法喧泄。
负面情绪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击打着她的心扉。
御景宸的表情,倏然变得凶狠,“方漪澜,看来你是忘记了我当初对你说的话,那么我不介意再对你重复一遍!”
他紧扣她的面颊,力道再一次加重。
“你……弄疼我了!”
方漪澜的整张脸都被捏得完全变形,面颊上钝钝的痛,提醒着她,这个男人彻底发狠了。
她看着他……
眉稍、眼底,全是对他的控诉。
表情、神态,皆是他给的伤痕。
“对你,我从来没有打算讲道理,所以,你千万不要试图跟我讲什么道理,因为,那都是徒劳。”
说完,御景宸放开对她面颊的钳制,接着,男人嚣张的吻再一次倾覆下来,将她整个人都席卷。
残忍的力道,在她的唇齿间撕咬、深入、掠夺!
腥甜的滋味,不停的在唇齿间化开,在缠舌间交融,并不美妙的滋味,却深诱人心。
唇瓣,被不停地蹂躏。
疼痛,不停地蔓延。
一直到,痛觉都被他麻痹。
方漪澜奋力挣扎,陡然将他推开,冲着他嘶吼,“御景宸,你够了没有,你不要我跟你讲道理,好,我就不跟你讲,但是,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凭什么要接受他的审判与惩罚?
他这样不顾她的感受,对她进行掠夺与征服的行为,到底将她置于何地。
御景宸抬眸看她,怒极反笑,“呵——,我到底把你当成了什么!”
他将她,当成了此生唯一的挚爱!
他将她,当成了重逾性命的存在!
他的整个生命里,只有一个方漪澜。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他生命里致命封喉的毒。
但是,她却并非如此!
雕玉般的脸上,因为欲潮的关系,薰染上了一层薄薄地红,更衬得他致命眩惑,薄凉至极地唇瓣,充血,红肿,如妖花邪魅。
她和龙萧然被人拍了借位照,他可以不计较,甚至打算今日就原谅她。
因为,他相信她。
她和龙萧然打电话,相约下次见面,他虽然生气,但也没有打算在这上面大作文章。
但是,她竟然为了龙萧然对他动手。
方漪澜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异样陌生,“我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