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弼把眼一瞪,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和正妃娘娘又是什么关系?”
趴在地上的正妃娘娘呜咽地叫了一声:“娘啊!你死的好惨啊……”
马王后也有些坐不住了,高声问道:“郭将军,这到底怎么回事?”
郭奕认真地答道:“启禀王后千岁,这些年来,末将五次三番出使海外剿匪,对王公公并不陌生,三个月前,为了追缴一船运往日本的火枪,到琉球来了一趟,末将从王公公那儿知道,正妃娘娘实乃王公公的亲侄女,棺木中人便正妃娘娘的生母王氏夫人。”
“王氏夫人是什么来历?”马王后疑惑地问道。
郭奕往御驾前看了看,答道:“请王后千岁屏退左右,此时末将只能给王后娘娘一人禀告。”
马王后只好让身边的人回避,说道:“请郭将军到哀家的御撵上说话。”
“多谢王后千岁!”郭奕说着,把身上的兵刃交给了驾前的侍卫,非常谨慎地登上了御撵,给马王后道了个万福。
马王后朝郭奕摆摆手,和蔼地讲道:“郭将军作为成国公老王爷家的养女,和老身不要客套,坐在哀家的身边来。”
郭奕在马王后的身边坐了下来,低声解释道:“王氏夫人乃是徽州府歙县一位前知县大人家的千金小姐,花容玉貌、多才多艺。只因其父被奸佞所害获罪,这位千金小姐为了救父自卖自身,做了徐姓商人的小妾,流亡到了海外,其家族落难之后,其兄自宫做了阉人,这便是王公公,为了海外寻妹,王公公请缨到海外办差,就这样进了琉球王宫,早年间,徐姓商人和王氏夫人经商途中被海盗所害,王公公暗中帮妹妹在首里城抚养其女儿,并不愿让人知晓,这便是正妃娘娘千岁的身世。”
马王后对正妃娘娘进宫之后,处处刁难王公公还是有些不解,问道:“难道她不知道王公公是她的亲舅舅吗?”
郭奕摇了摇头,答道:“她确实不知道王公公是其亲舅舅,但却知道王公公是朝廷暗中派来监视琉球王的,因此,她进宫之后,为了王室的尊严,才处处刁难王公公。”
马王后暗自称赞儿媳妇做的对,对她的这个身世也还能接受,又问道:“郭将军,听说你前些日子进过王宫,到底为了何事?”
“启禀王后千岁,卑职前来琉球是为了调查一件事,据朝鲜国报,琉球国的一位王公大臣曾在朝鲜通度寺,释放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海盗头子,那海盗便是我和王将军一直追杀的林一官,如今,林一官逃出朝鲜后,改名林风又在吕宋岛继续为非作歹……”
吕宋岛最近发生的事情,她是有所耳闻的,没等郭奕讲完,马王后大吃一惊,急忙问道:“郭将军,可曾查清此事是琉球国的何人所为?”
“王后千岁,此事正妃娘娘已经帮末将查清楚了。”郭奕答道。
马王后更是大吃一惊,站起身来叫道:“来人呐,把老身的儿媳请上御撵。”
两名宫女把正妃娘娘搀扶到了马王后的御撵上,便赶紧退了下去。
已经哭成泪人一样的正妃娘娘,给母后请了安,便把马良弼的那份供词递了上去。
马王后看吧,目瞪口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母后,奴家得知郭将军的来意,便找马相国问了几句,没有料到马相国便招供了,并哀求奴家不要再让外人知道此事,并让奴家在郭将军那里给他求情,奴家就没敢再把这份供词交给郭将军,也迟迟没能给马相国答复,因此,马相国便起了疑心,才有了今日的闹剧,请母后明鉴。”正妃娘娘哭着答道。
“郭将军,请问你是否已经知道,此事乃是马良弼和长史郑迥所为?”马王后问道。
郭奕知道马良弼是王后的亲弟弟,也不想把事做绝了,答道:“启禀王后千岁,此事我已经知晓,这件事说大便大,说小便小,如果永王千岁和王后千岁自己能处理,我便不再上报朝廷了。”
“谢郭将军的好意!”马王后说着,又站起身来,大声喊道:“把马良弼、郑迥二人的官服扒掉,官帽摘下,就地削职为民,起驾回宫!”
侍卫们得到了马王后的旨意,先摘掉了马良弼和郑迥的官帽,又把他们按倒在地,扒去了他们身上的官服……
小西行长留在首里城的密探,看了一天的好戏了,亲眼看见马良弼被罢了官,知道郭奕等人的厉害了,一溜烟似的朝那霸港方向跑去…… 吕宋岛最近发生的事情,她是有所耳闻的,没等郭奕讲完,马王后大吃一惊,急忙问道:“郭将军,可曾查清此事是琉球国的何人所为?”
“王后千岁,此事正妃娘娘已经帮末将查清楚了。”郭奕答道。
马王后更是大吃一惊,站起身来叫道:“来人呐,把老身的儿媳请上御撵。”
两名宫女把正妃娘娘搀扶到了马王后的御撵上,便赶紧退了下去。
已经哭成泪人一样的正妃娘娘,给母后请了安,便把马良弼的那份供词递了上去。
马王后看吧,目瞪口呆,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母后,奴家得知郭将军的来意,便找马相国问了几句,没有料到马相国便招供了,并哀求奴家不要再让外人知道此事,并让奴家在郭将军那里给他求情,奴家就没敢再把这份供词交给郭将军,也迟迟没能给马相国答复,因此,马相国便起了疑心,才有了今日的闹剧,请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