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太医提着药箱走了,常笑又说:“陛下,您别怪老奴多嘴,您可要看着大燕江山千秋万代的人,这早朝固然重要,哪里有您的身体重要。您可不能再像先前那样,一定要顾好自己的身体。”
没有那个皇帝是不希望自己命长的,不然也不会叫底下人天天万岁万岁的喊着。不过大燕这么多皇帝,别说万岁,长命百岁的都没有一个。他那父皇,脑袋上没有个摄政王还压着,整日里吃喝玩乐,还不是刚过知天命的年纪就死了。
燕秦也没有那么追求长寿,这第三世能活到先皇那个岁数,他就很知足。不过常笑也说的,今日他确实太勉强自己了,本来是想好好的上早朝,结果硬是烧得昏了过去。
说到昏过去,燕秦想起一件事来:“常笑,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药味。”燕秦刚喝的药,味道还未散去,混合着常笑身上传过来的浓郁药味,给人一种十分酸爽的感觉。
常笑脸色僵了僵,道:“奴才做错了事情,挨了二十大板,就上了点金疮药。”
燕秦冷下脸来:“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责罚孤的常侍?”
不说还好,一说,常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是摄政王罚的。”
“摄政王要你去你就去,你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