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进那人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欣喜万分地说:“慕泽,你回来了?太好了!”
他似乎浑身一震,稍后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温和地开口问道:“嵚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慢慢回过神来,视线回到他的脸上,有些羞赧地松开了手臂。“对不起,景岩。”
“没事,你还能走吗?”
“嗯。”她由着他半搂半抱地扶起自己,抬头间不禁吓了一跳。“左﹍﹍斯翰?”
包厢门口,男人的脸阴沉沉如乌云密布,他冷眼似箭扫射了地上不住呻/吟的王子伦,随后落在林景岩扶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上,声音似淬满了冰渣:“在外面疯够了没有,不够嗨的话,老公再陪你喝!”
她头一次觉得心虚理亏,走上前讪讪地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头闷声说:“我们回去吧。”
他怒其不争地狠狠瞪了此时乖巧无比的她两眼,转而看向林景岩,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嵚崟出现的地方总能看到你。”
“斯翰,你别多想,我和几个朋友在这里聚餐,上洗手间时听到顶新的人在收买嵚崟的下属,不放心所以寻过来看看。”林景岩淡淡地解释。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就自动屏蔽掉,她和你没关系。”
“斯翰,你没看到刚才的情形,王子伦对她﹍﹍。”
左斯翰冷冷地打断:“我只看到你贼心不死地紧紧搂着我老婆!”
“是我﹍﹍。”她刚支吾着为林景岩辩解,就被他一记凌厉的眼神给震住了。
“景岩,控制住你的言行,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左斯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也没看地上被一记重拳打得还没缓过神的王子伦,拽住楚嵚崟的手腕就往门外大步走去。
身后,林景岩望着被他拖着走的踉踉跄跄的倩影,心中涩涩然地喟叹一声。
“你走慢点,我跟不上!”楚嵚崟几次都差点摔倒,不禁出声提醒,手腕处被他箍得死死的,说不定已经淤青了。
左斯翰的脚步猛地收住,害得她一头撞上了他宽厚的后背。
她揉着被撞疼的前额,撅起嘴抱怨:“你这一身的肌肉都是怎么练的,像是铜墙铁壁一样!”
他转过身,注视着她的目光里第一次没有丝毫温度。“楚嵚崟,你是不是当你老公是死的?”
“你别瞎想,我和林景岩真的是碰巧遇见。”
“那你和王子伦在包厢里做什么?”
“我们在谈新年合同。”
他冷冷嗤笑一声,点点头说:“谈合同能谈到被他压在身下!”
她皱起眉解释:“你别说得这么难听。我们下午一直在顶新会议室开会,只不过因为时间晚了,所以就一起吃个便饭,再继续商谈﹍﹍。”在他眼神的压迫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你明知道他一直对你不死心,还给他下手的机会,楚嵚崟你是不是想让我英年早逝?”
“可是,既然合作肯定是要碰面的。”
“那你有没有来问问我?或者直接让我出面?”
“我不想事事都依赖你。”
“楚嵚崟!”他手指点着她,一时说不出话,看上去被她气得不轻。“你以为和我学了几天管理,就可以叱咤商界了?告诉你,早着呢!你连我手下的秘书都不如,还嫩着呢,只有被人吃掉的份!”
“我不是在边学边应用吗?你别一上来就打击我!”她不满的抗议道。
“还未出师就出去显摆,不被啃得渣都不剩我就不姓左!”
她喃喃地低哼一声:“那你姓右好了。”
“楚嵚崟!”他的眼里不再是平静无波的冷然,而是燃起了两簇骇人的火苗。
“好了好了,我错了。”她靠近他,摇了摇他的胳膊轻声嘀咕:“你学生太笨,被人陷害也不自知,下次一定加强戒备,不让坏人得逞。”
他斜睨着一脸讨好的她。“你还想有下一次?”
她难得向自己低下头,其实他心里早已没那么生气。只是一想到刚才她搂住林景岩,亲热地唤着“慕泽”,他的情绪就像失控了一样,想爆发却找不到宣泄口。
“不想。”她连忙摇摇头。
“走了,回家收拾你!”他重新拉起她的手,这次没有再死扣着她的手腕,而是力度适中地与她十指穿插,交握在一起。
她困惑的偏过头看他,问道:“你怎么赶过来了?正好在那儿吃饭?”
“嗯。”他没多解释。
其实是安插在她周围暗中保护的保镖通知他的,所以即便没有林景岩出手,她也不会真正有事。
不过,这女人是不是桃花太旺盛了?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周围的狼群还个个不死心伺机出动!
接下来两周,顶新在股市遭到了一股神秘庄家的大量出货,导致股价惨跌。公司上下乱成一片,同楚天的合同也匆匆按前一年的条款签订。
在家中养病的王炳荣获悉后气得脸色发青,指着王子伦痛责。“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我眼睛还没闭,你就要把公司给搞垮了!”
“爸,这股市起起落落的,又不是我能操控的!”
“你还狡辩!最近你是不是***熏心,挑衅左斯翰了?”
王子伦悻悻地低下头。
“都是别人的女人了,你还紧盯着不放!你就这点出息?”
“爸,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我的东西被他横刀夺爱,我要把她给抢回来!”
“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