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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周围,前面与****班长并排的座位上坐了一个有些内向娇怯的女生,而在后面最后一排我的斜后位置,也终于被一个颧骨突出的瘦高个选定。
我忽然想到那似乎是诚哥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而如此说来,坐在他左边透明水晶雕塑一样安静的汤零的座位则正是……
不由莫名地不爽起来,不知为什么,我同桌的男生竟也一脸怪异地打量着那个位置。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中的诚意,那人在这个位置作了不到一分钟后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低声骂骂咧咧地转到了最后一排空余的其它座位上面。
我下意识瞥了眼坐在我的身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天然水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的少女脸庞,不知为何忽然感到一阵失望,然后因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情绪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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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了下来,暗沉天空西侧的角落,太阳像是垂死挣扎一样挤出低落的色泽。
地点是被高速扩张的城市吞噬到‘身体’内部的遍布了怪石的荒山。
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中,一行身着的男人面色严肃。
不远处的地面被围了起来,涂抹的白色线条勾勒出扭曲的人体形状。
“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晚,死因……应该都是意外**身亡。”
汇报者自己都露出了有些无法置信的神情,似因为这略有些荒谬的调查结果而有些难为情,微低着头地对着站在最前面面色阴沉线条坚毅冷硬的年轻男人。
其他警员望向这名一头利落短发男人的目光同样带着丝敬畏。
“四名正值壮年男子,在同样时间,同样地点,失足跌落山坡死亡……”
笔挺的年轻男人手指抚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声中若有所思。接着抬起头来,无奈笑了笑,他拍了拍戴着眼镜的汇报着肩膀,神色温和下来鼓励道:
“只要做到观察细致尽责,将调查分析结果如实汇报,就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不要因为结果的合理性而有任何心理负担。”
“是……是!”
汇报者极为荣幸似地挺直了腰,继续说道:
“其中三人有少量饮酒痕迹,第四人并无任何饮用酒精制品迹象。除了从山坡滚落的伤痕,并不存在人为外伤,同样没有人为推撞致使滚落山坡的证据。”
汇报之人顿了顿,总结道:
“结论推断为:下雨石滑失足跌落,休克时间过长没有受到救治导致死亡……”
静静听完报告的警官黝黑双眸不知凝望着何处,神色逐渐凝重。
“就好像是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忽然自行失去了意识一样……”
他的语气低沉:
“我调查过卷宗,在我们市,曾经出现过这类诡异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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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结束了晚自习从校门口涌出的学生就像是沙丁鱼群一样,声势汹涌地在分叉向不同方向的街道上面分流、再分流。
我作为其中并不起眼的一员并未出现任何意外的平静回到家中,瞥了眼随意丢在玄关的长筒靴,我踢掉鞋子,走进自己房间。
身心俱疲地把自己仍到**上,下意识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本银色花纹的精装封面日记本,在上面写到:
九月一日,晴。
这个城市正值槐花盛开的季节,空气中带着丝丝甜意清香。
将我从早上半醒的状态中惊醒的是一名男人。
他站在马路旁边,垂下的槐树枝条下。
大卫一样的完美身材,阿波罗般璀璨笑容,即便简单的衣着,依旧让人不由得心神陶醉呼吸停滞……
不过…等等,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我停下笔,一滴冷汗沿着鼻翼滑落,维持了这个姿势半响之后方才劫后余生似地吐出口气,关节生锈的机械人偶一样默默合上日记。
一定是今天连串的不幸使得我的脑垂体肿大然后压迫了左脑的逻辑思维!
嗯,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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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心有余悸地睁开双眼。
以史无前例的速度跳出温暖的被窝,跑到卫生间用凉水拍了拍脸,头一次因为新的一天到来而庆幸起来。
步伐轻快地走进餐厅,发现透明的玻璃桌子旁边正倚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简单的弹性紧身棉质吊带睡衣,光洁的肩头上散落着漆黑发丝,下身只穿着浅白色棉质小裤,露出足以晃花任何成年男性眼睛的白皙大腿,圆滚滚的脚趾调皮地翘起。
“哎呀,小哩你醒啦!”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音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极具成熟风韵完美到了极致的容颜。
“竟然起得这么早,很少见啊!而且你昨天又跑哪疯去了?”
我一边随口问着一边打开冰箱取出一盒牛奶灌入口中,坐到玻璃桌子的另一边,低头抓向桌子上的面包,却正看到因为一条吊带松垮在肩头一侧而露出的半团白嫩胸口。
“咳、咳、咳——”
险些把牛奶呛到了肺泡里,我弓下身子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死命地喘息着。
“诶?呛到了吗?快让小姨看看!”
然后我的视野之中又出现了因为蹲下身子,而使得衣襟里面一览无余的刺激性景色。于是我呛得更严重了……
就像她自称的那样,这家伙的确就是我的小姨,我则通常称呼她菡菡。
作为母亲的妹妹,她在我妈问世后九年这才姗姗来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