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这一手真是害惨老夫了!”武公怨恨地说着,他此刻真想给自己两耳光,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子之前说了那些很隐晦的话,让自己沉浸在了几百年前的那场战争中黄军所代表的势力所犯下的各种低级失误,而且这小子也真是会演戏,装得跟里的诸葛武侯一个德性,自己才会上了这个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左翼不保,如果调动中军和后军,那么前锋和右翼又被孤立,左右为难,武公只能丢车保帅,除了左翼之外,全军后撤。
沈欢很是轻松地就吞掉了五万人的这面黄旗,当然,根据上盘推演的规则,以多灭少时不管如何,必须损失所灭军团的五分之一的兵力,于是,沈欢很主动地丢了一颗蓝子。
武公所操控的黄旗在此之前一直没有贝壳做子,想必他觉得自己完全不会打遭遇战,也许一鼓作气便能灭了对方,此时看到战局僵持,不得不以一面代表十万的大旗换了十个子。
“怎么了?武公先生也需要子了吗?”沈欢一脸调侃的笑容。
武公白了沈欢一眼道:“跟你这样的奸猾小辈过招,不得不堤防着点。”
沈欢的目的达到,继续排阵,这个时候武公也更加慎重,双方在沙盘上陷入了对峙,互有攻守,几手下来,沈欢丢了四颗贝壳所做的棋子,但是骑兵却一直保护的很好,即使在最危险的时候,宁愿丢两颗贝壳都要保下这个骑兵。
武公的黄旗方面,则丢了一面小旗,也就是相当于五万,加上之前丢的左翼五万,他只剩下四十万军队,而沈欢的蓝军,则还有十一万。
“小公子,你这十一万要想抗衡我的四十万恐怕不是易事,此刻我专心迎敌,不会再犯低级失误,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难挽回危局了。”
武公极其嚣张地说着,眼镜一直盯着沈欢的表情,他可不愿意再错过沈欢偷奸耍滑时候的样子。
“这可不一定,你看,战机说来就来。”沈欢一边说,一边把所有兵力集中到江边,似乎要强度这条大江,与武公决战。
武公自然不会再犯轻敌的毛病,他也开始往江边调兵,可是,他猛然发现沈欢两面大旗周围,并未有他一直看中的那支骑兵,沙盘上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骑兵。
他一脸怒意地抬起头质问沈欢:“你会不会玩沙盘,你的骑兵呢?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就取走了。”
沈欢一摊手,一脸无辜地说:“我没有啊。”
“那你的骑兵去哪了?”武公刚才稍稍分神注意观察沈欢的表情,忽略了他把骑兵放哪了。
“我的骑兵还在沙盘上,只不过隐藏起来了而已。”沈欢无赖地说着。
“沙盘推演的规则你不知道吗?即使你要用伏兵,至少也要告知我是在哪个位置,想你这样直接藏起来,那还算是沙盘推演吗?”武公愤怒地说。
“我根本就没故意隐藏,是你自己看不见而已。”沈欢并没有因为对方愤怒而带动自己的情绪,依然冷冷地说着。
“不可能,你不主动藏起来,我怎么看不见。”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保证你在行营过程中绝对不伏击你,而且,等我要动用那支骑兵时,我让你亲自移动,这样总可以了吧。”沈欢马上就要锁定大局,自然让了武公一把。
“好,我要是发现你把骑兵埋在沙里,就算你输。”
“k成交!”
说着,沈欢和武公两人在江边开始了激战,沈欢由于兵力实在太少,只能在附近的几个城里不停地打防守战,两人攻守一番,互有损失,沈欢只剩下一只大旗,和兑换来的三颗小贝壳,也就是说,沈欢此时只有九万人马了。
由于打的是攻城战,武公损失稍大,又丢了五万,只有三十五万了。
“我看你还是退兵吧。”武公冷冷一笑,他刚拿下了沈欢的一座城池,利用总兵力把沈欢的八万人马围了起来。
此时这个地方就在黄军大营前方不远之处,武公思忖着,沈欢这里只有八万人,还有一万的骑兵不知去向,他若想由此来偷袭大营,必定绕不开自己的主力。
果然,沈欢此时也没有后招,突围的话,九万人马最多能出来两万,毕竟这个位置附近没有任何的自然条件可以借助,他唯一能借助的便是他一直暗藏的骑兵,而且,沈欢知道,这只骑兵时决胜的关键,数百年前,也正是由于这支骑兵,终于改写了一个王朝的走向,开辟了另外一种光芒。
这也是为什么武公一直担心这支骑兵的原因所在,虽然沙盘推演不是实战,完全可以忽略一些所谓的计谋策略,但是这支骑兵所带个他的震撼,从史书上一直影响到了沙盘,几百年后,仍然余威尚存。
“武公先生,刚才有言在先,我若要动用骑兵,必须由你亲自来移动,那好,现在我需要动用它们了,你来移动吧。”
武公不说话,一脸阴笑,那意思就仿佛在说“我看你这小子把贝壳子藏哪了,要是埋在沙里,一定要翻了这沙盘不可。”
“你看!”沈欢指了指武公主力旁边、距离黄军大本营不远处的一个小山说。
武公仔细看了看小山堆,嗤笑一声:“你哄我呢?这里哪有你的骑兵。”
李远姝眼尖,经过沈欢一提醒,立刻看出了把戏,不由得拍手叫好,同时也嘲笑起武公说:“老先生,你好好看看,眼神不济还要怪我们吗?”
武公一听对方的讥讽,放不下面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