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大义凛然的决绝:“我就挥刀自宫以示清白。”
宋锦静静看了他一眼,“好啊。”
孟祁:“……!”女神你就一点都不可怜我吗?真要我当太监?
宋锦一脸不耐,有种你怎么这么磨叽的意思。
孟祁这刀子举在半空,上不来下不去的,脸色土如菜色。
“女……女神,这辈子做不成你的男人,下辈子我一定要娶你……。”吼出这一句,他一闭眼,刀子狠狠朝着裤裆落下。
就在即将要做太监的那一刻,忽然刮来一阵风,虎口一麻,他手中的匕首脱手落地。
宋锦拂袖转身,冰冷的声音破空而来:“够了,别在我面前玩这种把戏。”
孟祁跪在地上望着宋锦离开的背影,虽然手心都是汗,他却笑的傻傻的。
他就知道,女神是不会让他做太监的,刀子嘴豆腐心,也就吓唬吓唬他罢了,他也早就透过现象看透她的本质了。
他爬起来追上去,笑呵呵道:“这下你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吧,不过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是认真的。”他语气突然变的莫名忧伤。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第一个遇上你……。”
宋锦留给他一个冰冷的背影:“神经病。”
前世的谢骓,此生只是陌路,所以去它的前世今生,她只牢牢把握今生,来生不可期。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宋锦在房间里休息,有些事她想问孟祁,可那家伙从回来就不见了影子,她的一切事情都有女仆打点,她问话那些女仆只会一个劲儿摇头,就别想从她们口中问出孟祁的下落。
此趟内蒙之行许是会有收获,想起从黄悦嘴里套出来的消息,那个组织,究竟有多可怕?
能让他们如此兴师动众,策划了这么多,就为了从他们手中救一个人。
被绑的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宋锦觉得这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所有的冲突矛盾都源于这个人,其重要不言而喻。
她之前是抱着玩玩儿的心态才接下,而现在,她则是必须要全力以赴,那个组织,许是个突破口。
她手指下意识摸上小腹,目光望向窗外的阑珊夜色。
母亲绝对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此时孟祁推门走了进来,拿着个平板递给宋锦:“洛秀自你离开之后便回了公司开会,集结了所有高层,这场会议维持了四个小时,就在刚才,才从公司出来,搞的这么大,总觉得有大事发生啊,你和洛秀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听到什么风声?”
宋锦垂眸看了眼平板,上边是一张照片,洛秀弯腰钻进轿车,虽是一个侧脸,可照的很清晰,眉目俊美可依稀有疲惫。
她瞬间转开目光,语气听不出情绪:“别和我提他。”
孟祁挑了挑眉,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眉目邪肆,目光深处涌动着一层笑意。
连名字都不想听到,看来两人之间的问题很严重啊。
爱情就是这样,一点误会就能分崩离析,土崩瓦解,这也充分暴露了两人之间的不稳定,一个十六,一个二十,再能耐但在感情上都是新手,好的时候看着羡煞旁人,其实就跟那搭的积木似的,看着好看,但只需一个外力轻轻一推,瞬间崩塌。
能指望他们两人之间有多稳固的感情,孟祁早预料到今天了。
更何况,宋锦才十六啊,多鲜嫩的年纪,怎么能吊死在洛秀这颗歪脖子树上呢,外界有更广阔的风景等着她,多少好男儿任她挑选,她有实力,更有资本,洛秀压根配不上她,能让女神给他生孩子,已经是他上辈子积福烧高香了。
洛秀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洛秀啊洛秀,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宋锦一转身,就看到孟祁翘着二郎腿一副二大爷似得得瑟表情,她皱眉,走过去踢了他一脚,眯着眼盯着他:“如果我和洛秀分手了,你很高兴?”
孟祁斜了她一眼,“等你们真的分手了再说吧,不过让我相信你们会分手,那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反其道而行,让女神降低警惕,他也好浑水摸鱼啊。
宋锦瞪了他一眼,拿她自己的话堵他,这小子能耐了。
孟祁突然身子前倾,凑近宋锦,一双大眼睛眨啊眨的:“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和洛秀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副好奇宝宝的神情,倒是和平时的冷戾乖张相去甚远,不过也只有在宋锦面前才会这样罢了。
宋锦一手拍在他脸上,把他的脸推离开眼前,嫌弃道:“别离我那么近,身上难闻。”
“哪儿有?”孟祁在自己身上吸了吸鼻子,皱眉道:“我刚洗过澡,还喷了香水呢,怎么会难闻?”这香水可是法国原装进口的,一瓶十几万,一滴都是金子呢。
宋锦在鼻子前扇了扇:“以后在我面前别喷香水。”这味道浓郁的让她嗅觉都有些失灵了。
孟祁撇了撇嘴,“哦,好吧。”回去把桌子上的香水都扔了。
他继而看向宋锦,眯着眸子道:“你别想转移话题,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他是真的很好奇,洛秀那丫玩女人不太可能,他究竟做了什么会让宋锦如此生气呢?
宋锦抿了抿唇,目光转向一边,很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逗留:“我让你调查的那个生物研究机构怎样了?”
一听问起正事儿了,孟祁就不敢再插科打诨,正色道:“这个机构背部有某国的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