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看了眼书房方向,挥了挥手示意属下到一边去。“什么事?”
“茱萸大人在边境线遭到伏击,那些人火力凶猛,显然有备而来,兄弟死伤惨重,茱萸大人也受了重伤,更重要的是,咱们的货也被对方给抢走了。”
沉香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他也是足够冷静,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处:“在边境线以北还是以南?”
属下立刻回道:“以北。”
以南是洪帮的地盘,黑道界规矩,敢在自家地盘上抢货,除非是不要命了,否则洪帮有资格联合全世界黑道界施以追杀,但在以北,那就是俄罗斯帮的地盘。
沉香眯起眼,眼底猛然迸射出一抹精光,晶亮逼人,骇的属下猛然后退一步。
沉香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金爷呢?出事的时候他在哪里?”这次出货与以往不同,西部因之前的事情之后戒严了,东南都要越洋,海盗猖獗,风险更大,主子现在还没腾出手来解决海盗的事儿,无奈只能走北,从北出了边境线便是俄罗斯帮的地盘,洪帮和俄罗斯帮从无交集,但金爷却与俄罗斯帮的二把手有过命的交情,所以主子才想借着金爷的东风把这批货从俄罗斯帮的地盘上运出去。
沉香猛然想到一种可能,莫不是金成雄那老东西来招釜底抽薪,想私吞了那批货吧,要真是这样,沉香暗暗捏紧拳头,他绝对会死的很惨。
想到这儿那属下立刻道:“据活下来的兄弟说,事发前一刻他以内急为由离了队伍,茱萸大人不放心便派了人跟着他。”沉香暗暗点头,茱萸那娘们还是有点缜密的心思的。
“后来呢?”沉香追问道。
“后来金爷被发现昏迷在事发地点以西五百米的一个小树林里,包括跟踪他的那名兄弟,两人醒来后什么都不知道,都说是被人从身后一棍子闷过去的。”
他们的人自然不会说谎,那就奇了怪了,以种种蛛丝马迹来说,绝对跟金成雄脱不了关系,但要说金成雄勾结俄罗斯帮给他们下黑手又说不过去,他儿子的小命可在他们手里握着呢,金成雄有多宝贝他那个小儿子,认识他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他不可能冒险干这事儿。
沉香想了想,看了眼书房方向,主子现在心情不佳,他先去找茱萸了解一下情况。
地下室的疗养间内,阴风迎面扑来,沉香一脚踹开房间门,却见眼前白光一闪,下一刻一个枕头迎面砸过来,伴随着女人的羞恼:“进来前不会先敲门吗?姑奶奶我正在换衣服。”
原来刚才的白光是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啊,沉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大剌剌的盯着背对着他的女人,披着长外套,一双白花花的肉腿暴露在空气中,茱萸身材很丰满,甚至有点胖,但她的胖并不会给人油腻腻的感觉,反而十分的圆呼可爱,跟个肉团丸子似的,忍不住想捏一捏,尤其是那双白腿,虽然肉乎乎的却很匀称,让人忍不住想象着捏在手中会是怎样的一种享受。
茱萸感受着身后人火辣的视线,羞的双颊通红,却不敢转身,她刚把衣服脱下来正要换衣服门就突然被人踹开了,情急之下只能拿过旁边的外套披在身上做遮挡。
在这里还没人敢不敲门就硬闯她的房间,除了那个臭沉香。
脚趾不安的纠结着,怒喝道:“快点给我滚出去。”
沉香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抱胸站在那里,薄唇里吐出的话能气死个人:“就你那堪比肥猪的身材,我才没兴趣呢。”
茱萸开始是怒,但想着是心上人更多的是羞,但如今被对方如此毫不留情的讽刺,茱萸本就白皙的脸刹那间血色褪尽,堪比白纸。
她哆嗦着嘴唇,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滚……。”
沉香不屑的勾了勾唇,在沙发上坐下,翘起大长腿,轮廓深明的俊容上是一抹不屑一顾的冷傲,“你们女人就是矫情,我就是对着一头猪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你放心吧。”
茱萸本来气愤的心听了这话突然稳定下来,是啊,她扭捏个什么劲儿,反正对方从未把她放在眼里过,眼角瞥一眼沙发上冷酷俊美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坚定和势在必得。
你既然如此讨厌我,我茱萸还就不相信了,征服不了你这头野狼。
茱萸突然把身上披的外套抽走,露出穿着黑色内衣丰满白皙的身体,慢悠悠的穿起衣服来,眼角瞥到对方那一副吃到苍蝇的表情,冷冷勾唇。
沉香移开目光,暗暗把体内的燥热压下去,不动声色道:“这次行动失败了,想好该怎么给主子交代了吗?”
一提到正事,茱萸立马严肃起来,将裤子拉链拉上走到沉香对面坐下,冷声道:“来龙去脉你都清楚了吧。”
沉香点头:“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金成雄身上,他尿遁的时间也太巧合了,想来想去还是他嫌疑最大。”
茱萸抱胸冷笑,斩钉截铁道:“不是他。”
沉香猛然抬眸:“你为何如此肯定?”
“直觉。”
沉香还以为她能说个什么让他信服的理由呢,原来就这两个字,不由得嗤笑道:“果然是女人,感性的很呐。”
茱萸鄙夷的瞪他一眼:“不要忘了,金成雄他小儿子的命还在咱们手中,他如果知道这批货出了问题,就知道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他除非弃自己儿子的命与不顾,与俄罗斯帮狼狈为奸给咱们下套,我们了解到的金成雄,他可是把这个小儿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