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是大半个月过去,在这期间罗兰除了陪妹妹去了一次里奥波利斯逛街之后,便寸步未出城堡,和穹一起实实在在的当了一次宅男,每天除了练习炼金术,整理一下之前研究心得就是和穹聊天,顺便和医生了解了一下她的具体病情。
原来穹所患的应该是先天心脏病一类的麻烦玩意,在这个外科手术并不发达的世界这种病应该算作无法治愈的存在,当然炼金术是存在可能的,可惜医疗用的炼金术罗兰是并不在行。
他只懂杀人,这些救人的玩意只会简单应急处理。只能把医疗用炼金术作为研究的一项,准备回中央之后去请教一下擅长这个领域的炼金术师。
就这样,时间已经临近同奥维利亚.阿姆斯特朗见面的时候了。在穹的房间中,罗兰穿着专门定做的军礼服,将一个个勋章挂在胸前,一级勇武、二级卫国、伊修巴尔英蝎章,这些自颁发之日起就被丢在一旁的荣誉终于重见天日。
罗兰经过了深思熟虑,按照那位北方女王的脾气,穿军装总比浮夸的华丽西服好得多,既然奥维利亚这么给面子,亲自来里奥波利斯见面,无论结果如何,他还是要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
穹在身后静静的帮罗兰整理衣服,突然之间,动作僵住,环手抱在他胸前,同时将脑袋深深的埋入了罗兰宽阔的后背中。
“哥哥,不要去见那个女人好不好。”这是穹入蚊子般细小的声音。
罗兰一愣,一丝苦笑浮现在嘴角,他并不傻,明白自己妹妹心里想的是什么,只不过这是不对的,他的天赋dian里面,并没有dian上‘妹控’这个选项。
于是轻柔的将环在胸前的柔荑放开,然后转身凝视着对方已经有些水雾的美妙双眸道:“放心,哥哥只是去见她一面,既然答应了父亲,就要履行自己的诺言。”
“哼,去就去吧,反正你们就知道说大道理!”穹有些怒意的别过身子,跳到自己的床上,叫脑袋像鸵鸟一样埋进枕头里。
罗兰无奈,只得再次使出摸头杀,再深深看了一眼银发少女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间大门。
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心中明白装糊涂,穹对自己的依赖实在是太重了,而且怎么越来越往错误的方向前进,他前世一直羡慕着有个疯狂兄控的妹妹,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后,又是进退维谷的烦恼。
他坐上城堡门口准备好的轿车之时,在城堡的最高处,他的父亲大人正远远的凝视着轿车远去,在这间房间中还有一人,正是家族继承人克利夫兰.海因斯贝尔。
“父亲大人,他这次去成功率有多少?”看着轿车在山间消失不见,克利夫兰才转身问道,不过这一dian都不像对自己‘弟弟’婚姻的关切,而更多的是在乎家族的利益能否保全。
父亲转过身,从桌面上拿起酒杯一饮而倔,这才缓缓道:“奥维利亚这个女人太过强势,而且变幻无常,即使是罗兰这个家族中最为优秀的养子,也是难以成功的。”
克利夫兰的脸色有些难看,‘最优秀’等于将自己也比了下去,诚然比杀人罗兰自然甩自己十条街,可是比上位者的手段他可是自认为能够将后者玩弄于鼓掌之间。
不过他也不可能争辩,声音变得阴测测的道:“那么父亲大人为何还派他去,如果奥维利亚羞辱他的话,对于家族的荣誉也有所损伤。”
言下之意,罗兰压根就不会泡女人,还不如派他亲自出马,作为情尺手,克利夫兰还是觉得自己能够拿下奥维利亚的,至于这位女王的脾气和性格,压根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他要的只是阿姆斯特朗家的支持,以及女王在军队中的势力。
名门之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妻子是给别人看的,而属于自己的唯有情.人。”
话音落下,威廉.海因斯贝尔侧着头看着他,神情变得更加严肃,想要出口斥责,但想到这是家族继承人又不得不开口解释道:“我只要一个姿态而已,罗兰是否成功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而且根据我的调查,奥维利亚对军人的好感最高,而且,这也是大总统阁下的意思。与阿姆斯特朗家的联姻对那个计划很有好处。”
“那个不老不死的计划?”克利夫兰刚刚开口又在自己父亲严厉的眼神中闭上嘴巴,这件事整个家族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知道,而对于这个计划,克利夫兰一直是持反对意见的。
这么些年,家族花了大量财力物力就是为了这个看起来非常可笑的计划,这些老不死总想着永生,着实可笑,更为关键的是,要是自己父亲不老不死,那么自己永远都只是继承人!
看出了自己儿子隐藏着的不满,威廉.海因斯贝尔并未斥责,反正他为了永生,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舍弃的,包括这个儿子,家族第一继承人!在让克利夫兰离开后,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中央的某个私人号码。
对于自己兄长和父亲的盘算,罗兰明显是被蒙在鼓里,等他来到里奥波利斯最大的咖啡厅门口,发现大门的两侧已经有几个穿着布里克斯要塞独特军服的军人持枪站岗,仿佛这里是某个军事基地,而非一个优雅装潢的咖啡厅。
等罗兰从轿车下来,一个壮得跟熊一般的大尉迎了上来,用粗犷的声线问道:“是罗兰.海因斯贝尔大佐么?”
一时间,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袭来,罗兰仿佛置身于戒备森严的中央司令部大门口,于是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