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不用,谁没有说错话的时候。”奚禹说。
奚禹语毕,陈进眼角的余光就扫过来,一闪而过的戾气,还是被奚禹捕捉到了,她想,她晚上又有好苦头吃了。
“我还以为陈先生娶得新娇妻,是个哑巴呢,原来会说话啊。”说话者正是白展那浪/荡成性的妹妹白洁。
“妹妹,怎么说话的,还不快向陈先生夫妇道歉。”白展训斥着自家妹子。
转而又向陈进说道:“我这妹妹说话直来直去惯了,陈哥和嫂夫人别放在心上才是啊。”
“白家小姐和白家未来的姑爷,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说是年纪轻,但也是要奔三的人了,说话还是得跟你这个做哥哥的多学学才是,白老弟生意固然重要,家庭教育也是重中之重啊。”
陈进这是在变相的骂着白洁没家教,白展和白洁的父母两个都是游手好闲坐吃等喝之人,整个白家大小事宜都是归白展管,包括白洁。
白展皮笑肉不笑的道:“陈哥说的是,看嫂夫人这么乖巧,宴席上连头都不见抬一下,还是陈哥管教的好啊。”
白展这也是在变相的说陈进的夫人上不了台面。
老太爷平时就觉得奚禹上不了台面,这种场合更是一点气势都拿不出,心中更是瞧不上这样的孙媳妇儿。
真觉得自己那优秀的孙子也有眼瞎的时候。
在场的诸位也只有叶零陈进小北三人心里清楚真实情况,一直听着他人说话不吱声的林小北不满奚禹被欺负。
说话带刺的道:“今儿个见了白小姐,忘了道声儿恭喜,恭喜白小姐即将迎来的第四段婚姻,希望这次白小姐可以和新夫婿白头到老,别几个月就又听见白小姐离婚的事儿,虽说新时代的女性多嫁了几个男人不算什么丢脸的事儿,但别人还以为你白家生意落魄了呢,就指望白小姐结婚别人给的那点份子钱来维持一家生计。”
叶零在底下拉了拉林小北的裙子,示意她禁声儿别说话。
林小北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她话没说完,你让她闭嘴怎么可能。
继而又道:“白家怎么说也是个世家大族,虽然这些年有些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白家不好给外界造成这种缺钱的景象吧,是不是白先生。”
奚禹知道林小北嘴毒有时候还贱,但没想到她还那么会说。
“我这妹子被家里人惯坏了,什么实话都往外说,白先生白小姐,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吧。”说话的同样是嘴贱的陈去。
而陈进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式,嘴角含笑,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
白家人丁单薄,而陈家嫡系子孙就有五个了,还加了一个甚是嫡系的叶零,在口头上白家永远都不要想从陈家占到分毫便宜。
“被条疯狗咬了一口,我难道还能咬回去不成,我自然是不会计较的。”白洁也有些恼羞成天怒,口不择言。
“你,骂谁是狗呢。”林小北猛地站起来,拍着桌子指着白洁道,其它桌的宾客都探过头来看热闹,陈老太爷的寿宴,一干宾客来这的目的本来就不单纯,尤其是在知道白家也来时,一个二个的好战因子全从身体里冒出来了。
“字面上的意思,怎么还需要我帮你指名道姓吗?小妹妹我劝你还是先把书读好,在出来听人话。”白洁继续火上浇油道。
“好了,小北,顽皮有个度。”陈进终于开口,淡淡的一句,平息了这场风波。
“年纪轻轻的,一个二个脾气都有些大,等到我们这般年纪的时候,自然就好了,你说是吗,白老弟。”陈进问道。
“陈哥您说的是,那是自然。”
林小北神情高傲的看着白洁,心道,你大哥都要卖我大哥一个面子,你算老几。
陈老太爷,被气的已经不想说话了,本来他的孙子就没这个诚心给他办这个寿宴,请了一大堆虚以伪蛇的人过来,这是要给他过寿吗?
这个家早已不是他当家了,他说的话现在连狗屁都不如,狗屁还能听声儿响,闻股儿臭呢。
晚餐主桌上的菜肴几近未动,不过来参加陈老太爷的寿宴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谁也不缺那口吃的。
在饭桌上,最难过的莫过于奚禹和张扬了,他们都是出生有钱有势人家,都不是好欺负的主儿,只有她和张扬出生平凡普通,是被他们这些人捏扁搓圆的的对象。
尤其是奚禹,在看张扬受到侮辱时,比她自己受到侮辱还要难受,更要命的是,给予张扬这样的羞辱还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至今还深爱着的男人,她心里岂止是煎熬一词就能形容得了的。
老太爷过寿,但是他全程参与的活动却很少,宴会结束后,佣人们就扶着老太爷回了自己居住的别墅休息了,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宴会结束还有舞会,男男女女相伴滑入舞池,奚禹今晚一直都乖巧的跟在陈进身边,陈进让她笑她就笑,话不多说一句,不过她本不是话多之人,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一个比较沉闷的一人。
这也是陈家众多亲戚不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陈进在与商会会长交谈,白展过来对奚禹邀请道:“美丽的陈夫人,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能与你共舞一曲。”
刚才在饭桌上,白陈两家话里尽是火药味儿,这时候白展邀请她与他共舞,她真心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