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颜生说自己还有事打车先走了。赵大和楚歌住在一起,陆海空便先送他们俩回去。

陆海空系好安全带,突然想起来赵大在包厢里的话,问道,“你唱《济公谣》为什么会挨揍?”

楚歌坐在副驾驶,头靠在椅背上,望着陆海空说,“我小时候学武的武馆和道家有点脉络,单单我就会唱一首济公谣。每次轮到我献艺,师父都要揍我一顿。”

陆海空和赵大直觉得他活该。

楚歌和赵大租的房子是个三室两厅,因为离着市中心远一些,又不靠着地铁站,房租自然便宜一点。他和赵大分摊房租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压力,虽说上下班不太方便,但总归住起来舒服。

陆海空把人送下转身就要打车回宿舍,楚歌不知为何生出一种拔diao无情的感慨,恰好此时空中一声雷响轰鸣。

楚歌借着机会道,“不如你住下来吧,我们这里还空着客房。现在这个点儿,我们这个地方不太好打车。”

陆海空本来就没有多少走的心思,见楚歌没请他上楼,想才刚认识过于急切留下印象不好。正好一个雷鸣,楚歌一番话正好对了他的心思。

“嗯……”陆海空故作思考,“那就麻烦你了。”

“还多谢你请我吃饭呢,”楚歌把后座睡得呼噜震天响的赵大扯下来,“别睡了!到家了!麻辣小龙虾我要吃完了!”

说完赵大猛的一下睁开眼,醒得太快还分不清周围的景物,一脸茫然地对着楚歌说,“我的小龙虾呢?”

楚歌:“在饭店里呢,赶紧的关好车门回去了。”

进门就是客厅,陆海空看见一旁的大红色沙发呆了几秒。

楚歌换好鞋,看着陆海空对着沙发发呆解释道,“这是房东结婚用的新房,刚装修完没多久俩人出国了。正巧被我和赵大赶上,房租又不贵,什么东西都没换也就住了下来。”

陆海空环顾了一圈,房子装修的是现代风格,虽说离着闹市远了些,但好在安静。

一整晚并没有发生陆海空脑海中意淫很多年的动作片,陆海空抓着手中的被子,心想隔壁就住着自己心想了多年的人。

像是一场梦。

梦里还有楚歌十七岁的脸庞,看似一身书卷气,拳头却使得虎虎生风。楚歌走到自己身前,擦干净他嘴角的血,笑的云淡风轻。

第二天一早,楚歌睡眼惺忪地被一阵饭香气唤醒,打开门一看厨房里正穿梭着陆海空的身影。

另一个主卧里的赵大也被叫醒了,下巴要掉到地上地看着楚歌。

楚歌揉揉眼睛,“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啊?昨天颜生说我还不怎么信呢,忽然间来到了三维空间我有点不适应,先回去再睡会儿……”

“你给我回来,”赵大想都没想,一步上去拽住了楚歌的后领,“你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属蛇的蜕皮了?还是终于发现自己脸皮太厚想脱去一层?”

楚歌莫名其妙地看着一大早上中邪的赵大,伸手探了探他的脑门,“脑子长肌肉了?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懂,难道是我还没睡醒?那我再去睡会儿……”

赵大:“再睡成蠢比了,你摸摸你下巴。”

还没等楚歌摸下巴,赵大抬手把楚歌下巴处在风中飘扬的一层皮徒手撕下来了。

“嗷嗷嗷!”楚歌觉得下巴一痛,看着赵大手指捏着的一大块皮,眼圈直发红,“撕人皮!你这个变态!开人皮客栈的吧你!”

“怎么了?”陆海空手里端着份炒青菜出来,“楚歌你哭了?”

“他撕我的皮!”楚歌像见到救世主似的,“警察叔叔你要帮我伸张正义啊!”

陆海空锁着眉看楚歌脸上几处炸起来的白皮,忍不住也伸出手撕了一块。

楚歌:“……”

楚歌被两人一致的动作吓得背后有些阴冷,立刻跑到洗手间照镜子。

卧了个大槽这个脸炸了却依然帅的风度翩翩的人是sei!

“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过敏?”陆海空走过来关心的问,“昨晚吃饭的问题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镜子的高度对楚歌来说还凑合着用,对陆海空就不适用了。现在陆海空手撑在洗手台上,背微微隆起,他侧着脸看着楚歌,脸上还带着几分心焦。

陆海空眼角余光瞄到镜子里的镜像,心中涌出一阵雀喜,借位接吻成功!

手贱的楚歌一脸酸爽地撕着皮,“应该是昨天晚上抹的药膏吧,现在成了一层薄膜了。”

赵大听到这个解释心放的特别宽,欢呼雀跃地早早坐到桌前吃早饭。

等楚歌和陆海空一起回到餐桌前的时候,只剩下了两碗粥……和三个空盘子。

“你这个净坛使者!”楚歌愤怒地扑到赵大背上,一只胳膊勾着他脖子,“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陆海空见状还要进厨房再做一份,楚歌赶紧把人喊住,“你现在做早饭还打算去上班吗?”

“早上不吃饭对胃不好,医生说你长痘就是肠胃问题。不吃早饭怎么能行?你等我一会儿,怎么着让我煎个鸡蛋热杯牛奶你喝。”陆海空说着,大长腿几步走到厨房,没多会儿厨房传来阵阵煎蛋的香气。

“边儿煎的翘起来,蛋黄是溏心的,我撒了一些胡椒在上面。这些绿色的是不辣的青椒,虽说简单点但好歹是蔬菜,对身体好,而且对痘也没什么影响。”陆海空把鸡蛋和牛奶放到楚歌面前,围裙穿在陆海空身上有些短。

陆海空面不改色地脱下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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