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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个秦娅媛,既然如此坚强不屈,宁折不弯,不如我……”克利福德话还没说完,已被帕克尔给打断了。
“怎么说话呢你?”帕克尔如被噎着了般,一梗得训斥道。
“嘎……”永远不动声色的状态的克利福德,难道露出些表情来。
“还坚强不屈?还宁折不弯?”
“抱歉!先生……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她不合作……”克利福德白如僵尸的脸色,鲜有得显出些血色来。
“算了算了……说正事。”帕克尔无奈得翻翻眼皮,挥挥手。
“是!我是想联系今晚当值的警官头,好好‘招待’一下她?我们也就今天一个晚上的机会了。”克利福德立刻献出计策道。
“哼哼……此言差矣!”帕克尔满脸阴沉地算计地道。
“这……依惯例,她明天就会被送往奴隶集中营了……”
“我自是知道,所以,我把她玩弄于鼓掌的日子,就真得进了!”
“您是想设法买下她?”
克利福德话一出口,帕克尔立刻挑挑眉,赞许得笑了。
“先按你说得,‘招呼’一下她吧!”
“是!属下立刻去安排!”克利福德说完,马上躬身施礼离去了。
…………
“‘头’,人带来了。”一进值班室大门,“牙签”狱警就吊儿郎当的回复道。
“怎么又是你?”“头”如吞鸭蛋,满脸惊讶地道。
“我也在想,怎么会是你?”娅媛轻蔑得反问道,她能立刻认出,眼前的“头”,正是上次她因刺伤里希尔来警局时,提审她的那个头,完全是拜他皮包骨头,瘦到极致的原因所赐。
“看来我都勿需多言了,十八层地狱,正等着你呢!这一次你……”“头”叹了口气,“带她去吧。”
“头”之所以让属下把犯人带来看一下,只是因为他好奇,什么人?值得李斯特?帕克尔先生的特助,特地跑过来,捐款“关照”。
能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同时得罪地球上两大顶级富有的家族,并因此被投入“地狱”,这个秦娅媛,也真算是奇葩了!白瞎了她那绝美的容貌了,今非昔比,如果帕克尔先生执意不放过她的话,她这辈子,估计得划伤休止符了!
“这个家伙也一起关押吗?”“牙签”狱警跟“头”确认道。
“你必须把我们关在一起!”霍伟东立刻提出要求。
“你是谁?我恐怕,你还不够资格!”“头”斜蔑了霍伟东一眼道。
“我是秦娅媛的丈夫!”
“呵——够了!一起带走!”“头”信手一挥道,自古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对苦命鸳鸯,倒真是稀奇,连做奴隶,都一道来了!他有些瞠目结舌得在心里嘀咕着。
这一次,不用人说,娅媛已经知道,她要被转押到何处了,所幸,她有了伟东哥的陪伴,让她躲过了被独自幽闭得劫难!
就这样,娅媛“有幸”又去地狱里,重游故地了一番,还和伯顿这位,曾经待他不薄的好心狱警,话别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当地面监狱的起床铃声响起的时候,娅媛和霍伟东就被运送到了地面,开始了正常宣誓为奴的暂押人员的活动流程。
他们被要求在一刻钟内洗漱完毕,早餐后,就将被遣往隔壁的奴隶集中营,和其他来自拉丁美洲的,各域的奴隶一起接受奴隶心态的特训。
娅媛和伟东哥,在卫浴区,跟其他暂时关押的奴隶,简单梳洗过,还穿着昨天的那套犯人服,然后就被列队带往监狱里的犯人食堂。
早餐是令人作呕的稀粥,加两块牛油黑面包。
并非因为稀粥是昨夜的剩饭煮的,有着刷祸水一般独特的铁锈味,也不是因为牛油味道很怪,黑面包太硬,使娅媛无法下咽,而是娅媛的心情阻塞,胃口不济,她只喝了两口稀粥,吃了一口黑面包,就打算了事了。
“听话,娅媛,把食物全部吃掉!”坐在娅媛对面的霍伟东低声,但严厉的叮嘱她道。
和娅媛的牢服过大相反,高大的霍伟东的牢服显然过小了,有点捉襟见肘的味道,这导致他如果想要看着娅媛说话,必须身体也是转过来的样子,动作幅度会大些,醒目些。
“我吃不下。”娅媛轻声低头地回答。
“吃不下,也得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跟他们周、旋。”似乎是示范一般,霍伟东盯着娅媛,大口的吃喝着。
“吃饭时,不许交头接耳!”巡逻的黑人狱警,一眼便看到了霍伟东面向娅媛的动作,他拿着一根电棍,直指伟东和娅媛的桌子方向,大声训斥道。
“再不老实,就给你们吃这个!”黑人狱警说着,把手中的用力的虚空挥动了一下,龇着雪白的牙齿,阴恻恻地笑了!
娅媛哪里再敢让伟东哥操心,赶紧快速得把所有的吃食全部吞食掉了。
很快,就餐时间在饭厅墙壁上的自动鸣笛声里结束了,所有暂押的奴隶,被带往了监狱的小广场上列队集合,清点过牌号后,被带上手铐脚镣,押送往奴隶集中营去了。
奴隶集中营,又叫新奴培训中心,是政府专门为培养新宣誓为奴的罪犯的奴性,所设立的集中培训基地。
地球上的奴隶集中营共有七个,每个洲各有一个。
暂时关押娅媛的洛杉矶警署的隔壁,就是拉丁美洲的奴隶集中营,是七大最严格,培训成果最好的一个。
即使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