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拿着那个钱包的手都有点儿抖,钱包直接掉在地上不会又遇到鬼了吧…;…;
林淮生说我又疑神疑鬼了,还说我身边这么多人,难不成害怕一个小小的鬼胎!
凤以陌扬扬眉毛,笑笑说刚才说也许是她看错了,叫我不必担心,我支支吾吾的点头,话到了嘴边还是选择烂掉在肚子里。
把钱包交过去之后,莫北突然对着我的肩膀拍了一下,紧接着一个蟑螂掉落下来,我紧张地要命,我说我还以为真的有鬼呢。
我们又打车去了仁博医院,路上凤以陌终于困的睡着了,林淮生坐在前面的驾驶室里。
我忍不住打量起林淮生来,总觉得今天他和平常不太一样,可是要我说我又说不出来。
正盯着他脑袋后面那撮儿头发,林淮生却突然转过身来,还问我为什么要一直盯着他看,我当时真的快尴尬死了。
我说谁盯着你看了,你搞错没有,我会盯着你看说。因为连说谎都磕磕绊绊的,所以最后还是听见了林坏生的笑声。
他突然说,“陈雅兰,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帅,所以爱上我了?”
听着他满是玩味的小声,我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最后解释一通发现林淮生竟然还在笑。
我很少看到林淮生笑,至少以前在我面前他都是板着一张臭脸。
过来一会儿,林淮生扭头说,“你千万不要喜欢我,因为我永远不会喜欢你,虽然我曾经答应娶你,但是你知道为了什么。”
我愣住,林淮生显然不知道自己风轻云淡的表情下说出这些话来,究竟有多伤人。
我说,“你也太自信了,你放心,这辈子我就是死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我的心里健康的很。”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旁边的莫北眼皮突然动了动,一看就是假寐。
到站后我就摇醒了他们两人,凤一陌揉着眼睛说还是很困。
下车时,司机突然叫住我们,说车上有张纸条应该是我们掉下来的。
什么纸条?我好想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我不得不承认,写纸条的这人心思极其缜密。
一个人精细慎密,并不需要他出面,只要看他给我留的条就知道:
我将在5月24日16点整,身穿蓝色牛仔衣,带着白色的棒球帽,坐在仁博医院的街心花园唯一的那棵大榕树下的蓝色的长凳上等你,否则后果自负。
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踪呢,我觉得很奇怪,我跟司机说我们不清楚这个纸条是谁的肯定不是给我们的。
司机却说今天一天只载了我们几个,还说我们爱要不要爱信不信。
林淮生接过纸条说,既然说给我们的,那就去看看。
纸条上的日期刚刚是现在这个点儿,还差十分钟就到4点了,原本打算去太平间的打算不得不推迟晚一点。
走到那里时,一个拉着行李箱的女人吸引了我的视线,为什么呢,因为她的行李箱真的很大,让我忍不住想到电视上的某些杀人情节,凶手杀人之后就会把尸体藏在这种大号的行李箱里。
我把我的想法跟凤以陌悄悄的说了,凤以陌直接说我脑洞太大应该去破案。
当晚看清那个女人的长相时,我心里猛的一阵激灵。这个女人不就是酒店对面那个死掉的女人吗!
我握紧了拳头,觉得有点儿不怎么真切,难道说又遇到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