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炎说话间便把苏洛冉拉至身后,用身体阻挡沧月的实现,狭长的桃花眼瞪得圆圆的,嘴角嗜着血一般笑的阴邪“敢问这沧浪的国主,南国沧月陛下对小王的正妃苏氏有何话,非要避开众人,私下约谈又敢问沧月国主对小王的正妃有何情意,竟然希望一位有夫之妇拯救你一国之主的心思不知沧月国主可否告知本王,令本王茅塞顿开呢”
沧月皱起眉,看着炘炎藏起苏洛冉的举动,手握住太师椅的把手使了力气,面上脸黑一片“如果孤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題呢”
炘炎嘴角溢出冷笑“呵呵,那本王偕同本王的正妃便会珞瑜阁休息了,就此告辞。”
沧月看着炘炎真打算带着苏洛冉就此离开,郁闷的出声“孤跟洛儿lùn_gōng,算是雇主和账房之谊,这雇主有事情问问沧浪的皇商,可是本该之事”
炘炎薄唇轻扬“即使如此,那何必要拯救你的心思呢这怕是于理不合吧”
沧月点点头“如果单论这话,的确于理不合,但是眼下沧浪宗族内的贵胄因为酒肆经营不善的事情,竟然闹到孤的朝堂之上,这恼人的事情,孤是自然要來问询一下洛儿该如何处理,拯救一下孤烦恼的心思吧”
炘炎嘴角抽了抽“就算如此,那敢问沧月国主,你方才说于私又是何意”
沧月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于私,那还不如问问天元的玉王您怎么孤安排给你的玉王侧妃却成了孤的美人这后宫纷扰,怕是玉王最能体会,毕竟这齐人之福,在天元只有你才有体会。啊,对了,当时这后院起火中,洛儿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撞柱來着,不知玉王可健忘”
炘炎挑了挑眉,好一招祸水东引,竟然绕來绕去绕到自己的身上來了,炘炎转过头去看着苏洛冉的神色。只见苏洛冉有些蹙眉,似乎也在想着过往之事,炘炎心中惶恐了几分,但是面上仍旧脸色微变,形容镇静。
炘炎温柔的握住了苏洛冉的手“爱妃,这往日如尘,过去了便过去了。本王那时还不知是现在的你,本王爱的是你的灵魂,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你可信我”
苏洛冉望着炘炎,看他眼中有了渴望,嘴角弯起“我信,有夫若此,洛冉一向是个幸运的,王爷也一向是个信守承诺的。”
炘炎点点头,拍了拍苏洛冉的手,转身冷瞪沧月“沧月国主,不知你这时提起本王的家事意欲何甘这似乎对你所为的心思之说,并无作用吧”
沧月皱皱眉,对于洛儿如此轻易的放过炘炎,心中有些难过,低沉粗哑的嗓音略略低了几分“倒也并无他事,不过本王新纳了美人,如今折后宫内尚显寂寥,已与打算在二月初二龙抬头那日举办一个庆典,故來跟洛儿商议商议。”
炘炎心中咯噔一下,这是要洛儿进宫要生生拆散他们相聚的时光吗沧月不仅喜欢祸水东引还喜欢设陷挖阱。自己否决似乎并不合适,如果当场替洛儿否决,便会落了皇商不为沧浪办事的话根,也为后宫女人攻击洛儿留下话柄。但是如若自己同意,只怕分别之日近在眼前,这进退维谷该是如何才是
苏洛冉听着沧月的话中意,眉毛拧起,沧月这是要让自己和炘炎分别的意思吗可是自己的夫君才伤好一点,必得在这里养伤到阳春三月才能回到天元。如果此时分别,只怕依照沧月的心思,会故意使人下绊,让炘炎不得养好伤势,甚至寻个由头把沧月赶回天元不可。这可不是个好现象,自己得想个好方法。
苏洛冉另外一只手抚了抚正要下垂的发髻,摸到头上的发簪,默默有了主意,好得自己也是医学专业毕业的,虽然只懂西医,但是这系统解剖学和局部解剖学可是拿过优的,只有让炘炎当众疼晕,自己才有机会借故让炘炎随自己一起去,毕竟谁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寡妇而无动于衷不是
思及此,苏洛冉把发簪偷偷取下,对着两人牵手的位置,瞄准好手部的虎口,狠狠地扎了下去,只见炘炎啊的一声惨叫,便痛的差点叫了起來,回头看下苏洛冉,只见苏洛冉眉眼一瞪。炘炎立刻了解的假装软绵绵倒下,在一旁观看的清风,携带着一股凉风奔至抱住差点坠地的炘炎。
苏洛冉看着即将晕厥的炘炎,使劲的摇晃着,本來就强撑着的炘炎此时不用苏洛冉再扎就快晕了。苏洛冉看着炘炎开始翻白眼,看着已经接近真实晕厥的模样,觉得此时已经能骗过沧月,便问道“王爷,你怎可在沧月国主面前如此晕厥,这要是洛冉去了泉州皇宫,那你可该怎么办啊你可是洛冉的夫婿,洛冉怎可丢下自己病重的夫婿不管”
苏洛冉不知所措的看向沧月“沧月,炘炎如此病重,洛冉实在不能就此撒手不管,你看该如何”
沧月对着墨易使了使眼色,墨易一个了然,快步走到炘炎身边,握着炘炎的手,开始号脉。墨易看清了苏洛冉拿簪子扎炘炎,导致炘炎因疼痛昏厥,但是并不相信炘炎重伤,故而在号脉时,墨易的脸色是带着微微轻视的。但是搭上炘炎的脉一号,脸色骤变。
墨易拉黑了脸面,拱手拜向沧月“回主子,玉王爷血亏之象,像是内伤有淤积,须得将养一些时日。”
沧月也看清了苏洛冉的小动作,但是一看自己忠心不二的部下如此陈说,怕是炘炎下了血本要多留沧浪几日了。垂下眸眼“将养一些时日将养多久”
墨易低头沉思“以玉王爷的体魄怕是一个月即可。”
沧月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