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橙翻了个白眼,别开脸,“行了行了懒得和你掰扯,你,你去客栈好了,我,我这地方太小,太简陋了……”
江天佑敛了敛眼了放开田橙,起身缓缓离开了她的小房间,就那么落寞的没有一个字离开。
田橙保持着原有的坐姿看着那道颀长而落寞的背影,紧紧抿着唇、握着小拳头。
她已经花费了半年的时间说服自己戒掉那份不该属于她的爱情,戒掉那个本就不该属于她的人,戒掉那段孽缘的。他对于她来说就是救赎、是信仰,她无数次警告自己绝对不可以再沾染上他的任何气息,哪怕是一次都不可以,可是一见到他,她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痛,可是此刻她清醒的很。
江天佑出去后,田橙就一直那样坐着,直到十几分钟过去了,她好像没听见一楼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田橙咬了下唇下床打开楼道的灯,一楼黑黢黢的只有吧台的一盏暖灯亮着。江天佑竟然坐在她的吧台上喝酒。
田橙打开楼道的灯,那人也没抬头看她一眼就那么敛着不明情绪的眉眼品着手里的红酒。田橙仔细一看差点晕了,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好不,他竟然把她吧台的两瓶红酒快喝完了。
田橙顺着楼梯,蹬蹬蹬的声音太别的大,木质楼梯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响亮的打破了这份安宁。
田橙直接冲进吧台,瞪着江天祐愤愤道:“你,你不要命了一口气喝这么多,当红糖水喝吗?”人家店里就那么几瓶值钱的红酒好不,她也就是摆在那里给那些识货的游客卖的,大爷的给她喝完了,某女肉疼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她这么生气到底是心疼她的两瓶好久呢还是心疼他的身体呢,答案当然是不言而喻的。
江天佑没看田橙而是看着酒杯里的液体,“酒,不就是给人喝的么,难不成你这破店里卖的是毒酒?”
田橙喉咙动了动终是咽了口恶气什么也没说,缓缓抬手将一个空瓶和半瓶拿走,夺过江天佑手里的酒杯仰头将那杯被他喝剩下的红酒一口给蒙掉。两人就那么靠着吧台,谁也不看谁,谁也不说话。
昏暗的暖光灯下,房间安静的落针可闻,突然,田橙说,“我们都是孩子的父母了,所以都能够理解父母的不容易,我不是胆小怕事,我也和你一样无法将就……”说到此,田橙停下来看着楼梯的方向,说,“如果可以将就,我找都和谢少东过好日了,没有女人窥觑谢太太的位置,更没有那么多的家族利益和大宅院里尔虞讹诈,可我也是试了,根本就不行……”
江天佑喉咙抽动了几下,“那你现在就告诉我,我可不可以留下来?你说让我走,我决不惦着脸犯贱。至于爸妈那里,如果他们俩没有从心里妥协,你觉得我能把念念带走吗?”
田橙紧紧明着唇不说话,她真的心里没底,难道是真的胆小怕事吗?
在江天佑看来,自从他把江氏重新洗牌,把那些这么些年来只靠着江家的企业吃闲饭的全部清理掉,而公司和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他的手里后,江海川和江夫人是对他的态度好了点,在他和田橙的事情虽然是从来决口不提,但是他们已经从心里妥协了,只不过是介于面子的问题和他干耗着罢了。
江天佑扳过田橙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我问你最后一遍,我是留这里,还是去住客栈?”
田橙就那么仰着脸看着他决绝的眼眸,良久,她两滴滚烫的泪滴顺着脸颊滴在了江天佑的手背上,咬着唇瓣敛下睫毛,重重的点了下头。
江天佑的手一抖直接将田橙抵在吧台上,擒住她的唇,很用力,恨不得就那么把她吸进肚子里。
田橙邹了下眉心,嘤咛道:“呜~疼~”
小小的吧台瞬间变成了某人的案板,将田橙随时都可以切碎了吃掉。
地方太小,一时间撞得各种声音都有,当江天佑送来的那束玫瑰被打翻在地上时,田橙彻底推开江天佑,瞪着他,“你,你陪我的花。”
江天佑捡起花束放好,直接把田橙打横抱起生楼梯的同时闷哼着说,“家里给你弄了个花房,想要多少花就有多少。”
木质的楼梯本来就窄,田橙还在江天佑的怀里不老实的乱扭,江天佑一脚踩在台阶上一脚在下,盯着怀里的女人,“谁让你弄这么窄的楼梯,自己还不老实,信不信爷把你就在这里给办了。”
田橙是真的怕了,那伙人发起情来不弄死她就是万幸了,只好搂着江天佑的脖子摇头撒娇,“嗯~才不要在这里了~”
某人这才一个奸计得逞的坏笑抱着她进了二楼的房间,迫不得已的将田橙压在那张单人床上也就算了竟然嫌弃她的房间小、床小。
田橙推搡着江天佑,嚷嚷道,“你,你风尘仆仆几天了,洗个澡,呜……疼~”
江天佑为了堵住田橙的嘴便又在她的唇角咬了一口,还坏笑着说是田橙咬人的毛病传染给他了。
某人果然爆发了吓死人的说,折腾田橙也就罢了,竟然都差点把她的小床和房子给拆了的节奏。
直到田橙没有一点力气的趴在他的胸口说,“好了,累死了……”
江天佑竟然把她搂在怀里哄骗道,“乖,现在不需要你出力了,你就躺好,嘴、张、开就行……”
田橙只想大骂一声,江天佑你大爷的是吃了金刚钻了么这么好的体力,可是她哪里有力气和机会骂人了,那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