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保让人伪造证据,借况天凌之手,欲要陷害郭远道。
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对方说什么?说这些书信是郭远道让他暗中收集的?他是不是紧张的说错话了?之前明明不是这样安排的。
“你把话说清楚,是谁让你收集的?”
李宗保抬起头,提声喝问,同时一个劲的朝况天凌使着眼色。
但是况天凌却无视了李宗保的暗示,连斜眼都没瞧他一下。而是对郭远道拱手道:“郭大人,我幸不辱命,已经将罪证收集完成。李宗保为一己私欲,暗中勾结日月宗,将厂宗连根拔起。其目的正是要借此次事件陷害天尸宗,这样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服皇上,让皇上出兵覆灭天尸宗。”
“放屁!你个刁民,满嘴胡言!”
李宗保越听越是不对劲,这家伙居然倒戈相向,将罪名安在了自己头上,简直岂有此理。他立马怒喝而起,下令道:“来人呐!将这刁民抓起来,本官要严审此人!”
“遵命!”
在场马上有李宗保的人应声听命。
“住手!皇上面前,谁敢放肆!”
郭远道沉声一喝,此言一出,李宗保的手下就是再大胆也不敢贸然出手。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郭远道虽然被况天凌的突然出现惊了一下,但他反应极快,马上配合着说道:“皇上,早在十年前,微臣便已经对李大人起了疑心。并非微臣针对他,而是种种迹象表明。厂宗的覆灭,跟李大人有很大的关联。所以,微臣便派人混进李府,找寻相关的证据。终于不负所望,在几天前,让微臣查到了李大人私下跟日月宗的书信往来。”
他抬头看向上官无我,继续道:“相信上面的状纸已经写得非常明白,加上这些书信,可谓证据确凿,还请皇上定夺。”
李宗保听得大吃一惊,难道这书生是郭远道故意安排的?那么这书生之前当街状告郭远道之事也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了?目的就是要引自己入局,然后再出其不意,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可恨自己还暗自欣喜,以为可以扳倒郭远道了。
李宗保凭着自己的推测,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一切都是郭远道的布置。只是刚刚那份状纸,自己仔细查看过,上面的内容写的全部都是郭远道的罪状,怎么会变成自己的了?想到这里,不由问道:“皇上,可否让微臣过目你手中的状纸和书信?”
上官无我随手扔了过去,李宗保赶忙将其接住查看起来。
状纸之上,原本的内容居然完全变了。所告之人变成了自己,而所告之罪证,则是因为与郭远道私下有过节,不惜毁了沙国的附属势力厂宗。目的就是想让皇上一怒之下出兵,覆灭郭远道昔日的宗门天尸宗,令其心痛。同时连带日月宗也一并毁去,这样就能不留证据。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想到他的头上。
至于那些书信,则全是他与日月宗宗主令狐策的通信内容。上面的字迹正是李宗保的字迹,而且书信下面的印章,也正是李宗保的印章。完全一模一样,甚至字上还留有李宗保的气息。
这字或许能够临摹,但这印章却做不得假。尤其还有李宗保的气息,更是无法复制。
李宗保越看越是震惊,若非这上面所指之人乃是自己,恐怕连他自己也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可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书信定然是假的,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模仿自己的字和气息?
“难道是……”
李宗保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人来,可此人已被自己封了修为,又怎么可能办得到?
正惊疑之际,却听上官无我的声音冷冷的传了过来,“李宗保,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宗保吓得赶紧跪拜叫道:“皇上,微臣冤枉!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微臣对皇上衷心耿耿,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己私欲而毁掉皇上的附属势力。”
上官无我道:“这书信,你如何解释?”
李宗保马上解释道:“皇上,这并非微臣手笔,乃是有人模仿微臣的笔记和气息,微臣大概知道是何人所为。”
上官无我问道:“何人?”
李宗保道:“是被微臣囚禁的一名修士,擅长写字作文章,以他之能,应该能做到。”
上官无我道:“既如此,将他带来问清楚。”
李宗保听言,立刻让人回府带张松子过来。
过了一会儿,那人匆匆跑了回来,神色慌张道:“大人,张松子不见了!”
“什么!”
李宗保大吃一惊。
那人汇报道:“他抓了我们的人,当其替身。而真正的张松子,早已不见踪影。”
李宗保心中一沉,将目光移向况天凌,厉声问道:“说!是不是你将张松子救走的?”
况天凌哼道:“什么张松子,我根本就不知道此人。你为了推脱罪责,胡乱编出个人,将一切都推到这个本不存在的人身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推的一干二净了吗?”
“你!”
李宗保一时无言以对。
郭远道马上接话道:“李宗保,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李宗保怒道:“郭远道,是你,一切都是你暗中陷害!”
郭远道冷笑道:“可笑!我只是收集你的罪证,如今铁证如山,岂容你抵赖!”
李宗保气愤异常,可眼前证据确凿,加上那张松子又消失不见,根本解释不清楚。所以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