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兴致被搅,不悦地蹙了蹙眉,而那方杨雪此刻已经反应过来林啸所言何意,羞的满面通红,拼命推搡想要挣脱。
这男人太危险了,她自打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感受得出。
林啸挑着眉头,唇角勾了勾笑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退后两步,这才转身淡淡地问,“什么事?”
属下进门后先是扫并未有挥退这女人的意思,便不由得心中摇头,看来又是一个囊中之物,这可怜的女人八成是逃不掉了。
“是赵国义的事。”这名男人先是提醒了一句,见林啸却是已经坐在沙发端起四方杯,依旧没有避讳那女人的意思,便不再拐弯,“陈琴与吴永利今夜被抓了,警方的意思是有确实证据,可以证明邰市长与此案无关。”
林啸闻言,转着酒杯的手指明显顿了一顿,抬目看向门口下属,“什么证据?”
“听说……”男人有些犹豫,“听说是掌握了陈琴与吴永利欢好的录像,俩人在家中欢好,言语中透露出赵国义之死是与他们有关,都被人给录下来了。”
林啸脸色微沉,唇中只淡淡地蹦出两个字眼,“废物。”
男人吓得一个瑟缩,房间中一时静默无声,空气都好似变得粘稠起来。
“把吴永利解决了,别让这废物把段正勇牵扯进来。”林啸仰头饮尽杯中酒,又是咧嘴玩味一笑,转目看向杨雪,“欢好录像?去,给我找台能录像的机器来。”
杨雪面上的血色几乎是在一瞬间退得干净,她哆嗦着嘴唇后退两步,“林先生,我晚上还有事,就、就先告辞了。”
话音落下,却见那名门口的下属已经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反手将房间大门关闭严实。
“不忙,杨老师,继续咱们刚才的话题。”林啸动作从容中带着几分优雅地将酒杯放在桌面,缓缓站起身来。
……
浴室内蒸汽腾腾,卫笙洗过澡后将头发吹干,望着镜子中白皙透亮的脸蛋,以及照比重生而来时丰润了不少的身材不由得点了点头,显然这一年来好吃好喝加上锻炼没有白费辛苦,在这个最佳的长个年龄,个头算是拔起来了。
放下风筒,卫笙转目环顾了一下浴室,听宋红君的意思是说,家中也就邰子珊的房间里设立了单独的浴室,想来是因为家中有父兄的关系,当然,想来也不乏宠惯之意。
卫笙裹着保姆特地送来的崭新浴巾出了洗手间,今夜她被安排住在邰子珊的房间,清一色的粉红,粉红的天棚粉红的墙壁以及粉红色的床铺,听说人在此种颜色的房间住久了会压抑,也不知道邰子珊有无切身感受。
刚出浴室,卫笙就怔住了,“你怎么来了?”
卧室床铺上此刻坐着一道身影,脸上正挂着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笑容,不是邵秉然还会有谁?
他那张如画似的俊脸在见到走出浴室的卫笙时,闪过一丝的窘迫,不过转瞬即逝,扬起手中的手机笑笑,“张秘书叫人把你的手机送回来了,崔贤在洗澡,子睿忙着跟他妈妈说事,我就给你送过来了。”
卫笙点了点头,上前接过手机,却见邵秉然依旧没有走的意思,反而是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顿时扬眉,“想什么呢。”
邵秉然此刻盯着卫笙的手发愣,想到衣柜中那片刻旖旎,再见此刻身裹浴巾浑身散发着沐浴后慵懒芬芳的少女,不由得有些心神不定起来,此刻又闻卫笙问话,就下意识觉得卫笙话有些玄外之音。
“卫笙。”他忽然抬头开口。
卫笙被他这郑重其事地表情唤得一怔,转身将手机放在床头,“我先换个衣服。”
“我想跟你谈谈,两句话我就走。”邵秉然缓缓站起身来。
卫笙就讶异转头,什么情况,衣服都不让换就要谈谈?
“今、今天在衣柜里那事你怎么想的?”邵秉然心里发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原本认为不可能跟自己有任何交际的姑娘开始连说话都打哆嗦的?
卫笙也是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跟小崔贤亲嘴难不成让他给听出来了?
心里顿时一阵尴尬,这种事怎么好直接问出来,让自己怎么说。
她心虚问道,“什么事怎么想的?”
他盯向卫笙的手,脸上飞过两朵红云,颇为明显地示意道,“就是那件事。”
卫笙心下万分尴尬,顿时羞囧着脸开始目光躲闪,笼统回应道,“就、就是情不自禁。”
邵秉然眸光发亮,笑着上前一步,“情不自禁?我明白了,那你对崔贤……”这个事情他比较在意,当初崔贤被迫转走,他曾问过卫笙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卫笙当时是弯眉颔首的。
只是到了s海以后,他发现两人间又不像是在处对象,但崔贤偶尔流露出对他的敌视却非常明显,他们俩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听他如此一说,卫笙心下一叹,还真是说的跟崔贤这事。如此她无奈抬头看他,“就是情不自禁么!小邵同学,你问的是不是有点多了?你说你这不是……”
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
邵秉然则目瞪口呆,“也、也是情不自禁?”
卫笙蹙眉,什么也是不也是的,“就是情不自禁,当时外面的情况你也清楚,你就当我肾上腺素受刺激人体本能占了上风,咱别在这件事上讨论了,我要换衣服睡觉了,你也回去休息行吗?”说罢就将邵秉然推出门外。
随即卫笙关上房门一边嘟囔道,“说了你也不懂。”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