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昊跟天天足足折腾了一晚,从头天傍晚时分,一直折腾到第二天鸡叫三遍,两口子还是不得停息。
搞得大梁山半个村子的人都没睡着觉。
这么一鼓捣,可吓坏了两个人,就是天天的父母张二狗跟四妮。
要知道,天天可是他们的亲闺女,王天昊这小子那么勇猛,真担心把姑娘给搞坏了。
最关键的是,闺女怀孕了,怎么经得住折腾?孩子搞掉咋办?
年轻人图舒服,不懂事,做父母的就不能不管。
所以,张二狗跟四妮就急得不行。
四妮跟张二狗都没有睡着,唉声叹气。
四妮的脸也红红的,埋怨道:“你们这些男人啊,就知道顾着自己爽,从来不关心女人,王天昊这王八羔子,咋不知道心疼人?孙子,咱们的外孙子才刚刚怀上啊。”
丈母娘骂女婿,同时这话也是说给张二狗听。
张二狗不乐意了,说:“四妮,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我就不这样,再说了,也不能怪人家王天昊,是咱家天天熬不住。”
四妮一咕噜爬了起来,说:“不行!这事儿我得管,我去把王天昊骂一顿,将天天拉回娘家,不能让他俩在一块。非在他们中间打一道墙不可。”
女人说着就要穿衣服,张二狗却阻拦了媳妇,生气道:“你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是两口子,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四妮说:“不行!这样下去,天天肚子里的孩子托不住,早晚流产,上次就流了,一年才调养好,这次说啥也不能让他俩胡来!”
张二狗眉头一皱:“你是不是闲得发慌?王天昊啥人物?那可是大梁山神医的传人。这种事儿伤身体,他会不知道?天昊有分寸的。”
四妮说:“有分寸个屁!男人猴急起来,啥分寸也顾不得了。”
张二狗说:“别介,要说我去说,你这人口无遮拦,孩子根本架不住。”
张二狗担心四妮说话难听,再把女婿的心给伤了,所以打算亲自出马。
四妮噗嗤笑了,道:“这事儿可是你说的,你帮着我搞定,反正妊娠期间,不能让他俩胡来。”
张二狗说:“我知道,知道该咋说。”
就这样,天亮以后,张二狗起床了,吃过早饭没去干过,而是卡在了半道上。
作为老丈人,当然要对孩子的身体负责,也要对外孙子的小命负责。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所以早饭后,张二狗叼着烟卷,准备拦住女婿,狠狠训斥一下。
他卡主了王天昊到工厂上班的交通要道,坐在那儿等啊等。
果然,王天昊来了,一身笔直的西装,带着头盔,骑着摩托车。
张二狗站在路中间,张开双臂,大喝一声:“天昊,你给我停住!”
王天昊一个急刹车,从车上下来,摘掉头盔,感到莫名其妙。
不知道丈杆子为啥跟狗一样,拦住了他。
他嘿嘿一笑,问:“爹,啥事儿?”
张二狗还不好意思开口呢,尴尬地不行。脸红脖子粗。
是啊,女婿跟闺女那点事儿,做丈人的怎么好意思开口?
抽搐半天,张二狗才说:“天昊,爹有个事儿,跟你说说。”
“爹,你说呗。”
“就是咳咳,你跟天天咳咳,晚上的时候咳咳,能不能轻点?”
“啊?”王天昊差点噗嗤乐了,脸也红了。
“爹,你啥意思?”
张二狗说:“没啥意思,就是你俩晚上,最好轻点,也最好减少次数。”
王天昊问:“为啥啊?爹,你咋了?”
张二狗说:“天昊,有些话本不该我这个丈人说,可不说又忍不住。你俩彻夜折腾,鬼喊鬼叫,影响大梁山的安定团结啊,村民都很累,大家白天干活,夜里休息,打扰别人休息,是不礼貌的行为
再说了,天天又有了,不顾大的,也应该梗课腋你丈母娘都想抱外孙子哩。”
王天昊一听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也尴尬地不行:“那个爹,我知道错了,放心,以后会注意。再说,这种事儿也不怪我,天天非要不可,我也没办法啊。”
“恩恩,我知道,天天那边,你娘会说她。你做过小中医,知道该咋办。也不用我多说。以后注意就行了。”
王天昊点点头,心里那个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张二狗是坏,可虎毒不食子,渴盼着闺女天天幸福快乐。
他觉得确实太过分了。
“那,爹,没别的事儿了吧?我上班去了。”
“恩,好,路上慢点。”
这些话是点到即止,张二狗不能往深了说。
王天昊刚刚带上头盔,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说:“爹,你别走,我还有话要问你。”
张二狗问:“啥事儿?”
“爹,你是不是自己下去过大梁王的迷宫?”
“干嘛问这个?”
王天昊说:“其实我上次就发现了,你进去过大梁王的迷宫,从姑娘峰下去的对不对?”
“这个。”
天昊语重心长说:“爹,以后别再下去了,迷宫里太危险,再说咱家又不缺钱,梁王墓的那些宝贝上,全都被喂了毒,找到你也运不出来。
以后缺钱,只管跟我要,别再对那些宝藏起异心了。”
张二狗点点头,脸更红了,知道女婿在关心他。
“还有一件事,我要问问你。”
‘啥事儿,说!”
“爹,你告诉我,大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