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酒吧的兴盛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如今酒吧早已演变成一种巨型投资产业。
酒吧的风靡,也成为各大帮派争抢兴建的对象,曹帮原先手里的酒吧产业占比香港四分之一,可如今一小部分已经纳入了阿坤的手里,可谓造成的损失不在小数,基于各种因素的萌生,香港地区的环境正大大刺激着这种酒吧行业的刺激消费。
深夜,正是酒吧生意最火爆的时候。
酒吧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里面有数不尽的少男少女尽情挥洒着体内荷尔蒙。
不过在酒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名穿着灰色夹克,带着一顶灰色鸭舌帽的男子却显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只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孤独的喝着啤酒,眼神不时的打量周围的环境,由于光线太暗,人们很难捕捉到他的眼神,但如果靠近一点观看,会给人带来极大恐惧,因为那双眼睛里没有半点人类的情感,似乎会把人所有情感掏空一样,显得格外空洞,用一句来比喻最为恰当,那双眼睛就像地狱一样,让人感到绝望与恐惧。
酒吧里的人跟随着喧闹的音乐不断扭动着身体,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那个男人,只是偶尔会有几名“小姐”过去搭讪,但都被冷冷的拒绝了。
每个行业都有各自的潜规则,酒吧更是鱼龙混杂的重要场所,里面的玄机更不是一般人能够摸得清楚。
不过江飞在这里已经待了几个小时,大体也摸清了酒吧的来龙去脉,来这里消费的不仅仅是朋友的关系,另外还有一个前来寻求刺激以此满足生理需求的,她们往往会寻找这里的单身人士进行搭讪,然后成双入对的离开这里,江飞已经亲眼目睹好几对搭讪成功而离开这里的人了。
而自己也因此遭受到了不少调戏。
“帅哥,一个人?”这时,旁边又来了一个穿着暴露,并且说话性感的姑娘了。
江飞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用那双地狱一般的双眼看了对方一眼。
而那位姑娘起初还性感撩人,可与江飞稍稍对视之后,整个人立马愣住了,并且浑身紧绷,脸色唰的一下变成白纸一样的颜色。
“滚。”
看见对方一直发楞,江飞不由骂了一句,毕竟和自己搭讪的没有几个好东西,他也没必要给对方留下面子。
女子立马起身拽着自己衣服就跑了出去。
江飞拿着桌子上的啤酒有继续喝了起来。
玫瑰酒吧距离仅仅一天,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里的工作人员依然和从前一样,只不过在场子里多了几名染着黄毛,模样偏向外国的人员,这些人站在场子里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看起来很放松,但他们的眼睛里却透露出一股警惕。
在来的路上,江飞已经感受出这里与以往的不同,从前大街上都是曹帮的人,自己命令过后,不管从衣着还是气质都把那种流氓痞子的特性给洗刷了大部分,但如今这种风起俨然又恢复到了从前。
还有不少人一看就是其他帮派的人,走在大街上警惕的双眼不断扫视四周,看起来阿坤已经把人驻扎了过来,并随时警惕,在提防有其他帮派的人过来捣乱,或者防止曹帮的人大举进犯。
看到这里,江飞把帽子压得更低才混了进来,他坐在这里始终在等一个人,而那个人自从下午进了酒吧之后便一直没有露面。
江飞正在想着办法,试图将对方引出来。
其实江飞可以直接进去找到那个人,并将其揪出来送到七爷面前,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些人根本没有必要逼得他使出全力。
他只是需要像魔鬼一样出现在这些人的眼前,并对他们进行审判。
所以,江飞给自己今晚的行动,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审判者的游戏。
傍晚十点钟,江飞整整坐在这里已经有两个小时,按照时间来算,他应该行动了。
“辉哥,就是这丫的刚才骂我,你可得为人家出气啊。”这时,一名满脸怨气的女子拽着一名唉光头走过来指着江飞气愤的说道。
那名矮光头长得很有特点,五大三粗,眼睛很小,尤其脖子几乎都快和下巴连到一起,单单看起来都感觉喘气不溜到。
光头穿着一件黑色t恤,下面一条红色短裤,手里还拿着两个核桃握在手里不停的转动着,同时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人,只是他们看着江飞的眼神十分不友好。
“小子,刚才是你骂得他?”那名光头指着江飞问道。
江飞始终没有抬头,只是喝着手里的啤酒,但他眼睛却死死盯着只有酒吧深处的一个方向。
“喂,你聋了,问你话呢。”旁边那名女子吆喝着喊道。
江飞丝毫没有理由打理对方,毕竟今晚的计划可能被这些人打扰。
那名女子见江飞不回话,看了一眼身边的光头,急忙喊道:“辉哥,你看看他故意不理我,要知道这里骂你的人,就是打你脸啊,你能咽的下这口气?”
听完女子一说,光头的脸色也不好看。
玫瑰酒吧其实分工还是很明确的,这里除了酒吧工作人员之外,还有几名镇场子的打手,原先都是属于曹帮,可最近来了一批越南帮的人一同镇场,难免有些冲突,近段时期比较紧张,他们一直地方曹帮的反击,所以各自也是卯足了劲。
如果不是一些说不过去的事,他们谁都不愿出头露面,毕竟谁也不想暴露自己。
可自己场子的人吃了亏找到自己,自己如果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