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青见我没有走过去,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半晌后,他忽然轻声说:“生气了?”
由于唐礼青降下的音调比较特殊,跟前一刻的嚣张比起来,似乎有妥协的意思。
我整理了思绪,平心静气地问:“你们来我家是怎么了?”
唐礼青的音调立时又高了起来说:“我在美国陪我爸爸的假期中,发现了一点重要的事情。”
忽然我的心就被揪起来了,难道唐礼青要告诉我他跟唐氏庄园的关系了吗?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唐礼青的眼睛。
“算了,不说了。”他忽然又转换了音调,“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贝儿,把孩子交给我们。”
孩子?
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我的脑子轰的一下,一种被遗忘了的重要的东西瞬间浮出水面的感觉。可当我要细细找寻时,却什么都没找到。脑子里只有纷纷杂杂的嗡嗡声,好似有上千张嘴巴同时在耳朵边轰鸣。
“孩子?什么孩子?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