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护法有些沉默,想了半响对着前面的吴久说道:“吴爷爷,我觉得天女知道依白的来历,也知道她到低可不可以留下。”
“你的意思就是说,其实她是好的咯!”吴久有些怀疑的问着身后的黑护法。
“我的意思是说天女知道该怎么办?我们不用瞎操心。”黑护法对着前面的吴久轻声说道。
“你这个木头,真是不会操心啊!”吴久有些无奈的对着身后的黑护法说道撄。
“师父,师父。”御流觞看着自己眼前这个满头大汗,神情痛苦的血萝,嘴里清晰地叫着那个人,眉头微微蹙起。
“师父,师父,你不要扔下徒儿不管。”血萝挣扎着对着梦境中的白衣男子的背影大声吼叫道。
“你的梦境里都是他吗?”御流觞眉头微微蹙起对着面前这个一直喊着别人的女子,有些微微不悦。
“右护法,你这是不放心我吗?”依白看着站在自己身旁也不帮忙的右护法,双手环胸的看着右护法笑着说道,语气之中隐藏着不悦偿。
“我可没有这么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只是过来看看,给你帮帮忙而已。”右护法有些无辜的对着依白说道。她也不想来的,都是爷爷叫她来的,爷爷的话她哪敢不听啊?
“可是你一直看着我,这也叫帮忙吗?”依白有些生气的对着右护法说道。
“那你跟我说,让我做什么?”右护法看着依白有些薄怒的样子,对着依白讨好的说道。
她可不是怕依白,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惹她生气,闹得两个人都不悦。
“这屋里没柴火了,你去给我弄点干的柴火来。”依白看着右护法也没有要跟自己做对的模样,指着炉子下面的柴火说道。
“我要去哪里弄啊?”右护法看着燃烧的柴火呆愣的对着依白问道。
“去柴房啊!”依白有些无语的对着右护法说道。
“哦。”右护法对着依白点点头,往前面走去,突然停顿下来,看着后面的依白,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不会动什么手脚的,若是我真的有意要加害主人,她生病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积极了。”依白看着看着自己的右护法,愠怒的对着右护法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我先走了。”右护法见自己的想法被依白轻而易举的看破,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依白说道。
“呀!扇子没拿过来,是感觉这火有点小。”依白看了看炉中燃烧的星星火光,向着錒厢房走去。
“萝儿,我要怎样才可以取代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呢?”御流觞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血萝柔嫩的脸颊,有些落寞的说道。
“主人心里面不是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吗?”依白站在门口听着御流觞落寞的话语,轻轻出声。
御流觞转过身子,眼神凌厉的看着门口一身紫罗兰衣裙的依白。
“我只是回来拿扇子,真的没有想偷听。”依白见御流觞误会自己了,急忙解释道。
“你有过喜欢的人吗?”御流觞看着依白极力澄清自己,倒是来了一股兴趣。
“有过啊!魔帝怎么想起问这个了。”依白惊讶的看着御流觞,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萝儿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人一直跟随左右,很像她以前的灵宠,我觉得她一定会跟你说一些心里话吧!”御流觞转过头看着神情仍然难受的血萝,淡淡的说道。
“主人有时候很孤单,她常常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应该找谁说说知心话。”依白看着床榻上安静睡着的血萝,有些伤感的说道。
“她不会跟你说吗?不是有你陪着她吗?”御流觞转过头眼神冰冷的看着后面拿着一把扇子的依白。
“可是我扮演的是一个女婢,有主仆之分,她偶尔会跟我诉说心里的苦,但是解铃之人还需系铃人。”依白眼睛微微一转,对着御流觞说道。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御流觞神情淡漠的看着依白,声音冰冷的说道。
“主人说,右护法喜欢你,魔帝身边太多的女子,她很没有安全感。她盼望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右护法和雪花都是爱慕魔帝的女子,难免会日久生情。”依白看了看御流觞的眼神,轻声说道。
“她还说了什么?”
“主人说,魔帝没有以前那么爱她,她不可能坐享其繁荣富贵,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还不如把这一切都毁掉,让任何人都别想得到。”依白在御流觞冰冷的注视之下战战兢兢的说完刚刚的话语。
“她还说了什么?”
“主人说,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她喜欢别人对她的宠爱,任何人都可以。”依白看着面前的这个强忍着愤怒的男人,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了,淹没在雨幕之中。
“不喜欢我,把这一切都毁掉。萝儿,这真的就是你回来的目的吗?”御流觞紧捏着拳头,额上青筋暴起,响起昨晚上的那一幕。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因为你不爱我,所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是爱你的。
依白走到一半,停下脚步,看着外面没有一丝风的痕迹,可是越下越大的雨,回想着那个爱笑的紫衣少年。
你现在还好吗?我现在很不好,我觉得我想你了,前所未有的想。我可以后悔吗?
“依白,依白。”右护法抱着一堆柴火走进厨房,对着空荡荡的厨房喊道。
依白被右护法的喊叫拉回了思绪,急忙向着厨房走去。
“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