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喝得那么急,你喝一杯就差不多了,像你这么喝的,多糟蹋酒啊。”贺三看着姚安宁的喝法心疼的不行,早知道他还是带可乐来好了,随便她怎么喝,他都不心疼。
姚安宁置若罔闻,“他真的停手了?”
“是啊,温家那边可能还不知道呢,只要顾知新想,温家可是要元气大伤的,不过温妍嫁给了他,两人都有了孩子,再动手的几率应该不大。”贺三露出一抹坏笑,“你说我们把这些给温家送过去,会不会狗咬狗?”
连温萦都不在知道的事,温家想来也不会清楚,就像温萦一样,谁会怀疑赤诚温润的顾知新呢,如今两家又是秦晋之好,更是亲如一家,绝不会想到顾知新在后面动手脚。
可如果,温家是知情的呢?
温萦点着其中一个被顾知新挖走的人,“不可能,这个人是因为温文泽被开除的,起码温文泽是知情的。”
温文泽是温家的老三,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是被温父踢着屁股在温氏混日子的,和温文泽闹了矛盾,顾知新向她提议调到顾氏去的,被顾知新挖走的人,有大部分都是和温家牵扯上的。
其他人她都没什么影响,唯有这个人她印象很深刻,因为这个人当面指责她,说她公私不分,对她很失望。
她知道是温文泽的错,可是她能拿温文泽怎么办,踢出温氏吗?
“你怎么知道这些?”贺三疑惑的看向一眼就指出的姚安宁,为什么姚安宁总是会知道那些隐秘的事。
“温萦说过。”姚安宁敷衍应付过去,她心里已经初具猜想,其实顾知新做的这些事,温家都是清楚的,他做的不高明,有心人都能得出,温家未必就不知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只有她一个人不知情。
“安宁,你怎么了?”贺三看着姚安宁发起呆,很是担心的问道,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脸色白白。
“没事,可能是酒上头了,我坐坐就好。”越往下查,水越浑浊,她究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再查下这些人,都是因为什么跳槽去顾氏,和温家的人有什么关系。”
贺三心里也为温萦难过,所有人都当她是傻子在耍,而他们最大的屏障就是她的信任。
“你真的没事?你看起来不怎么好。”贺三看到姚安宁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我想休息了,你先回去吧,下次再请你来喝酒。”姚安宁摆了摆手,她的脑袋又疼了。
贺三不是很放心,“你脸都白了,这样还说没关系?”
“老毛病了,我睡一会儿就好了,我就不送你了。”说着,姚安宁撑着头回房间休息去了。
贺三想着该不会是酒精过敏吧?哎,也怪他,带什么酒啊,一个小女孩子的还是喝可乐吧,于是贺三把剩下的酒又带回去了,离开前,他想着要不要叫个人来照看一下?
姚安宁躺在床上,头疼的毛病犯了,还好没前几次那么疼,胀胀的,大概是真的酒劲上头了。
冒着冷汗,姚安宁从抽屉里拿了止疼药吞了好几片,这才迷糊睡了过去。
睡着之后,她又回到了那个白色房间,床边站着的人影不断变化,始终看不清面目,由远至近,身影越来越大,像是要被那巨大的影子给吞噬掉一般,让她心生惧意。
“一直这么睡着吧,不要再醒过来……”
她听见那影子低语,随即就被影子彻底的吞噬赶紧。
姚安宁惊叫着睁开眼,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浸湿,惧意还残留在她的脸上,她真的觉得自己醒不过来了。
喘息了好一会儿,姚安宁才平复过心情,她看了眼时间,早上五点,睡意全无,她起身洗了个澡,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走个十几分钟就到了,离上课时间还有些距离,她拿过贺三给的那些资料重新看了起来,顾知新渗入温氏,已经到了一个深度,现在还看不到影响,可是再过一段时间,等影响出现,那情况了就会糟糕了。
不过温氏变成什么样,也已经和她无关了,温氏不再是她的责任。
到了八点,姚安宁这才动身去学校。
一到学校,姚安宁又被人堵了,不是别人,正是拒不认错的路芢佳。
“姚安宁!”路芢佳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面色很差。
事情没完没了,让姚安宁很不痛快,加上顾知新的那些,她一点心情都没有。
“什么事。”姚安宁语气冷淡。
“我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路芢佳很是气愤,家中剧变,爸爸卷款带着别的女人出国了,她妈妈疯了似得,大喊大叫,看到她还打她,说她是祸家精,家里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可挪用公款的人又不是她,带女人出国抛弃妻女的人也不是她,为什么要怪她。
然后她才从妈妈那听到那些话,是她针对姚安宁的事,才让家里遭受大难。
“我没那么大的能力,钱不是我塞的,女人不是我给的,机票更不是我买的,我只是好心告诉你妈妈,可是你不贴心,硬是耽误了你妈拦人的时间。”姚安宁心情不怎么好,所以说话也不客气。
随着姚安宁每说一句,路芢佳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真的是她的错?
“是不是我向你认了错,我爸爸就会回来,我家就会恢复原样?”路芢佳急切问道,她是真的害怕了,只是几天的时间,家里就变得冰冷异常,不断有人找上门,还要请她妈妈去警察局,家里的存款都没了,连房子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