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伙突然用有些伤感的语气道:“红姨,让我抱一下,就一下。”莫名的就想起了离开的妈妈,虽然红姨比妈妈要年轻上许多,但在红姨的身上我感觉有一种母性的光辉。
红姨心一颤,因为我的声音里充斥着一抹能令自己心痛的悲寂,温柔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抱一会就没事。”我呼吸着她的三千青丝上所散溢出的幽香。心中顿时平和多了,我除了确实想念红姨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她的身上带着一抹母性的气息,能让我心灵得到慰藉的气息。
我很少把自己伤感懦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们看。。可红姨却不同,气质使然,仿佛我在她面前摆出伤心苦恼等等负面情绪都是正常。
红姨地扳转身子,心疼地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无论你想做什么。这里,永远是你最温暖的港湾,我会在一会在背后支持你。”
我直视着红姨那充满温情的清澈目光,突然,灿然而笑道:好吧,我这一小船随时会停在这里靠岸的。”
“这个是没问题的,只要你想停靠多久都可以。”红姨说,“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不是。”我感受着她那温润的手在自己的手背摩挲,我忽然心生一抹温馨的感觉。
我眼睛一转,伸出手抚摸着红姨的滑腻脸蛋,道:“红姨,你好像瘦了。”
红姨拍掉他那只有乘机揩油嫌疑的爪子,嗔道:“给我老实点,你还是喝茶吧。”
不一会,当红姨端着香醇的茶水到来,一脸倩然地递给我。
我接过轻抿一口,感觉很棒,嘴角不由微微一翘,可怜地拍了拍肚子道:“我肚子饿了,其实。”
“蹭饭来的。”红姨敲了一下我的头,笑骂道:“说吧,想吃什么?不过先说好,鲍鱼燕窝没有,青菜小炒冰箱里倒是还有一点。我亲自在俱乐部弄给你吃”
“哪怕是蛋炒饭,我都觉得你做的好吃。”我嘿嘿的笑着。
“就你嘴巴甜。”红姨望着我流氓神情,嫣然一笑地向厨房走去,没有回头抛下一句话,
许久后,一桌散溢着香气的菜肴便上桌了,拿出一瓶红酒,为我倒了一杯。
红姨夹了一个菜到我的碗中,道:“吃吃看。这里毕竟是俱乐部,不像在家里一样有那种感觉”
我嘿嘿的笑着‘“红姨,你说你在一个这么牛叉的俱乐部,亲自下厨。你这是打俱乐部的人脸啊。”
“我喜欢打人家的脸啊。”红姨冒出这么一句,“再说了,一般人我不打呢。”
“好吧,你赢了。”
我夹起碗中的藕片,塞进嘴里,味道非常不错,一个小小的藕片竟然让红姨烧的色香味俱全。
“红姨,我决定了。我以后肚子饿的时候,我找你。”我认真的说道。
“我是你的厨夫吗?”红姨给我一个白眼,“那是不可能的,应该是你这个小男人下厨才对,我作为一个女人,不能经常下厨,我得好好保养自己的双手,是吧。”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呢。”我认真的说道。“那好吧,以后我尽量给你下厨,你想想吃什么,就发信息给我,我帮你搞定,你一个月给我一百块的打工费就行。”
“行,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红姨也是干脆的说道,“以后我肚子饿了,我给你电话。”
“来,干杯。”
“干杯。”
“红姨,你这手在很嫩啊。”
红姨一脸杀气;“说什么呢?小处男。”
我:“.......”
这一顿温馨的晚餐就这么在愉快的谈话中过去了。
和红姨吃完了晚餐后。我又和她去走马路牙子,这小日子也过的挺潇洒的,这样的气氛我是很喜欢,很享受。
慢慢的天下暗下来,我和红姨回到旅馆,又陪着红姨看了一些娱乐综艺节目后,就睡觉。
第二天接着上学,我以为四海帮会马上给下来人和我谈判什么的,但一切都很安静的局面。
至于耳钉男抢的两个潮州社团的地盘也是被同盟会完全掌控了。
潮州社团这边上次被同盟会打得落花流水,信心大失。
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十天。
在这十天之后,我和云南王见了一次,他还真的介绍给我两个男人,说是可以帮我训练同盟会的人,。
基地的时候,也慢慢的建立起来了,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办成,我这边没太多的钱,所以拉奥迪男进来,叫他投资。奥迪男倒是爽气得很。直接丢下了三百万。多了奥迪男三百万之后,我就没什么经济压力了。
基地是建立在郊区的一个废弃的工地里,这也是因材施用。
这天放学后我又来到了基地。
惊天动地的吼叫声响彻在训练基地的上空,甚至奥迪男和屁王方文人都被这热血的气氛所感染,挥舞起拳头。
一眼望去,一张张因为刮风下雨暴日烈晒从未停止过训练的粗犷脸庞,身上都透出凛然的战意,我欣然一笑。
不得不说。有牛笔人指导之下,我这些同盟的属下已经是脱胎换骨了。
这个得郑重感谢云南王。
而后,在耳钉男统一安排下,同盟会的人先后在训练场上展示了一下他们的训练成果。
望着他们那迅捷威猛的刀术和标准的军队擒拿格斗术,我的嘴角牵起一抹灿烂的笑意,以我的眼光目测过去,我知道我这批王牌绝对不输于四海帮总部的王牌打手,甚至可以说过之无不及,胜的不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