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酒宴摆下的空档,两位老人对着归不归说出来自己的身世,两个人都是归不归的后世子孙,只不过由于老家伙活得太久,两个人已经算不上辈分了,
七十岁的老头子叫做归辛,那个六十四岁的老太太是他的胞妹叫做归逸,两个人就是出生在这不归当中的,根据两个人从老辈人那里听来的,当年归不归一夜之间突然失踪,找了几十年无果,一场天火之后归家便开始衰败了起来,
分家之后,两位老人的先祖早年听说过归不归曾经在邦县住过一段时间,当下便带着本支的归家子孙千里迢迢的赶到了这里,一番打听之后,得知当年的不归经过了几次转手之后,卖给了当地的一位富户,
由于分家之后得到的钱财颇丰,当下这一支归家的族长花了一倍的银钱将当初归不归在这里的住所买了下来,虽然有关归不归已经不在人事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不过这支定居在邦县里面的归家子孙认定了自己这位老祖宗还在人间,现在可能在什么地方修炼成仙之术,有朝一日他早晚会再次回到这里的,
又过了几十年之后,这一支归家的族长病逝,他的子孙回到归家老宅报丧的时候,才知道留在这里的归家子孙已经落败,大部分的亲戚都已经搬离那里,留在老宅的归家子孙没有什么谋生的手艺,已经将归不归多少年来积攒下来好像金山银海一样的家产全都败光,当时他们正在靠变卖祖产度日,当下也没有心思过来参加葬礼,
当时,归家的祖产已经被卖的差不多,本支的归家子孙正在变卖一些细软,其中就有广仁当年为先祖画的一幅肖像,当下,这支回来报丧的族人便出钱将这幅画像和其他的一些东西都买了下来,
回到邦县安葬了族长之后,新任族长边将归不归的画像挂在了正堂之中,如果那一天归不归想开了回到这里,也可以给自己的后世子孙们一个辨别的凭证,想不到族长换了十几任,这位老祖宗终于回来了,
归辛、归逸这兄妹俩说完之后,归不归半晌不语,重重的叹了口气之后,对着自己已经算不清辈分的后辈说道:“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不提了,老人家我这次回来,也不会让你们再遭罪了,这样,一会我老人家写一个地址,你安排个信得过的人去一趟,里面有一点你们俗世间的银钱,老人家我留着也没用,你们拿去用吧,也算是这么多年,我老人家对你们晚辈的一点补偿,”
归辛陪着笑脸,给归不归斟满了一杯酒,将酒壶放下之后,说道:“老人家,实不相瞒,我们这一支族人在邦县也算是扎下了根,这些年经商务农也存下了点基业,虽然和当年的您没有办法相比,不过我们归家在方圆百里之内也算的上是一户殷实人家了,”
“殷实人家就你们俩人,”这个时候,百无求实在忍不住对着这一对老年兄妹俩说道:“这么老半天了,就看见你们俩姓归的,不是老子我挑理,现在姓归的里面最大的那个已经回来了,怎么说也该把姓归的大家伙都叫来,给我们老家伙和老子磕个头乐呵乐呵吧,”
这么多年认了归不归当亲生父亲之后,百无求的辈分便一直都没有上来,现在好容易遇到了小辈,这妖物还没有过够瘾,心里还惦记着一下来上来百十来人,一波一波的给他磕头行礼,
听了这妖物的话之后,两个老人的脸色同时暗淡了下来,归辛叹了口气之后,对着百无求说道:“这些年虽然我们归家挣出来一份家产,不过人丁子嗣一直不旺,真是应了那句财人不的老话了,别看人丁不兴旺,但是邦县周边闹的瘟疫咱们归家可是一次都没逃过去,每次瘟疫闹起来都要带走家里的几个人,十二年前邦县五十里之外闹过一次瘟疫,结果县里面死了三个人,其中有俩就是我们归家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归辛老人顿了一下,看了看眼睛有些泛红的归逸,叹了口气之后,说道:“其中一个人还是她的妹妹,这么多年有些人怕了,就闹过几次分家,这里是祖宅不能卖,就把城外的田地和房子卖了,让他们拿着钱逃命去了,说来也是怪了,就算分家没有两年分家的家产就又挣回来了,我和归逸都没有子嗣,就守在这里等着老祖宗,你们要是再晚两年回来,可能我们俩也不在这里了,就这也是得了老祖宗当年留下来术法的便宜了,要不然可能十几二十年前就不在了,”
听了这一对老兄妹的话之后,归不归也是有些伤感,喝了一杯归辛斟的酒,对着他说道:“老人家我知道这是难为你了,不过既然我回来了,归家的人也就不会在出事了,你找人把他们都叫回来,就说老人家我回来了,有我,谁也出不了事,”
归辛、归逸听了之后再次起身对着归不归行礼,这次老家伙没有受礼,让他们俩坐好之后,再次说道:“老人家我再问你们一点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家里就开始死人的,那些人也修炼过我老人家留下来的功法吗,”
归辛愣了一下之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当下回答道:“被您这一提醒,这里面还真的有点不对了,听老辈人说,我们归家刚刚来这邦县的时候,也遇到过几次瘟疫,不过那个时候也没见怎么死人的”
说到这里,归辛顿了一下,喊过来那个锦衣管家,让他将族谱拿了过来,查看了族谱之后,这个七十岁的老人皱着眉头对归不归说道:“老祖宗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