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真行!刚才在酒店的时候,你突然对我又发火又使眼色的,原来是为了救人,是救秀儿姐姐吗?”月瑶长出了一口气,柔柔地看了赵子成一眼,一颗芳心终于落到下,“当时月瑶真是吓坏了,还以为你真的骂我呢!”
“至于被劫的人是不是秀儿还不敢肯定,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赵子成笑着刮了一下她挺直的瑶鼻,“不过,小妮子也够机灵的!尽管当时不明白少爷的意图,但还是配合得挺好!”
“还说那!月瑶差点被这个家伙占了便宜!讨厌死了!”月瑶说着狠狠踢了长脸汉子一脚。
那长脸汉子闷哼了一声。
赵子成立即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一大块布来,把二人的嘴巴结结实实堵上。
“我们这就送他们去见官!”月瑶恨声说道。
“现在证据不足还不能报官,仅凭他们的几句话还不能定他们的罪!”赵子成若有所思地说着。
“那我们怎么办?就把他们撇在这?”月瑶疑惑不解地问道。
“那岂不太便宜了他们!”赵子成嘿嘿一笑,伏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月瑶莞尔一笑,转身去了。赵子成生拉活拖地把二人拽到僻静处,小心翼翼地看守着。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月瑶雇了辆马车回来。她远远地叫车停下来,手中拿着两个麻袋独自走过来。
“这小妮子心眼真是不少,事做的挺隐秘。”赵子成面露笑意,拿过麻袋套在二人身上。
月瑶冲车老板一招手,车老板才把车赶过来。赵子成招呼一声,三人七手八脚地把麻袋抬到车上。
车夫见麻袋里面的东西不停地蠕动,好奇地问了一句:“公子,这是什么?”
“猪!”还没等赵子成搭言,月瑶抢先说了一句。
“嗯!”赵子成看了她一眼,抿嘴一笑。
车老板不再说话,鞭子一扬。马车直奔城里而去。
“咱们去哪?”月瑶低低地问了一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赵子成故意买了个关子。
“公子,南熏门到了。”车老板叫了一声。
“按我指的道走就行了,越快越好!”赵子成笑道,“平安送到本少爷有赏!”
“好嘞!驾!”车老板一高兴,扬起鞭子唱起了俚俗小曲,“哎……哎……妹妹呀!何时哥能到你家?哎……哎……头戴红花,骑大马。哎……嘿……抬着粉轿吹唢呐,哎嘿……吹唢呐……”
“哎……嘿……抬到家里好生娃……哎呀,伊尔呀……”这调怎么越听越像《好汉歌》,赵子成和着他的调子哼哼了一句。
“想什么呢?”月瑶粉脸一红,柔柔地看了他一眼。
“想什么你还不知道?”赵子成逗了一句。
“刚顾过命来就有这闲心!你们男人啊,真是的,没一个好……”她红着脸瞟了赵子成一眼,故意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你是说他们吧!”赵子成一指麻袋,狠狠踹了几脚。里面顿时传出呜呜之声。
“还叫?叫你不老实!”月瑶也趁机发泄着怒气,狠狠踢过去。
二人看了看麻袋,相视一笑。
“公子,这儿不是国舅府吗?”车老板问了一句。
“对了,就是到国舅府。你连这地方都认识?”赵子成反问了一句。
“当然啦!”车老板故意拉长了声,“鼎鼎大名的国舅爷谁不知道?更何况我们这些经常走街串巷的啦!”太阳都偏西了还拉了个大活,他心情颇为不错。
“少爷认识国舅爷?”月瑶杏眼瞪得溜圆。
赵子成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车老板跟着赵子成把麻袋抬下来,收了钱走了。赵子成转身来到国舅府门前,对一个看门的家丁说道:“这位大哥,劳烦您通禀一声。就说赵子成求见国舅爷!”
“赵公子,您不认识小的,小的可认识您。国舅爷吩咐过了,只要赵公子来,小的们要立即通秉。公子您稍等。”那家丁说完一阵风似的进去了。
不大一会儿,他笑眯眯地跑了出来。“公子,请!我家老爷在客厅那。”
“你们赶紧找几个人把这两个麻袋抬进去,还要看好啊!”面子不小啊!赵子成心中暗笑:自己这个忙还真没白帮!
听到二人说话,月瑶越发惊愕:少爷是什么人?连堂堂的国舅府都能说进就进!
“别愣着啦,赶紧进去吧!本少爷还要紧急的事求国舅大人帮忙呢!”赵子成对月瑶笑道。
“赵公子,昨日一别没想到今儿就又见面了,看来有缘人分都分不开呀!这位姑娘是……”刘美笑眯眯地迎出来,一眼看到跟在赵子成身后的月瑶。
“这是我的一个丫头,也是国舅爷的同乡。”赵子成微微一笑,急忙吩咐一声,“月瑶,还不快拜见国舅大人!”
“月瑶参见国舅大人!”月瑶盈盈跪拜行礼。
“同乡,好好,姑娘快起!”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刘美顿时激动起来,“一听姑娘的口音,虽然家乡味不那么浓了。但老夫也倍感亲切!老夫出来这么多年,口音也变了。乍听上去,已经没有家乡味了。哎,公子,那两个口袋里装的什么?”
“我正要求国舅爷帮忙呢!”赵子成话入正题,把今天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老夫也听说了有些强人专门在上元节作案,官府也正愁抓不到人呢。没想到让公子碰个正着!来人,把这两个强人看管好,待会儿押解到开封府大